第12章 考核受挫,希望破灭

上一集,姬灵虚遭神秘黑衣人袭击,拼死抵抗才保住性命,却又丢了灵犀御灵诀这一翻身依仗,居所被翻得凌乱不堪,前路仿若被浓稠黑雾重重笼罩,伸手不见五指。那夜过后,淤青与伤口爬满他的身躯,每动一下,便是钻心的疼,可即便深陷泥沼,他骨子里那股不服输的劲儿,依旧熊熊燃烧,恰似暗夜里的孤灯,倔强闪烁。

家族考核的消息,宛如一道划破暗夜的微光,悄然照进姬灵虚黯淡的生活。他深知,这是扭转家族偏见、证明自己的绝佳契机,仿若溺水之人死死抓住救命稻草,一丝都不敢松懈。自此,姬灵虚一头扎进修炼场,不分昼夜,与星辰为伴,同冷月共舞。

破晓,修炼场雾气湿冷,姬灵虚已早早现身。他一袭黑衣,衣角在晨风中猎猎作响,双眸因彻夜未眠布满血丝,却闪烁着炽热的光芒。抬手、结印,手势繁复而精准,口中念念有词,古老的咒语在空气中回荡,引得周遭灵力微微震荡。一套法术施展完毕,他来不及喘息,紧接着又是一轮高强度练习。

烈日高悬时,滚烫的日光直直砸下,将场地烤得炙热。姬灵虚汗如雨下,衣衫湿透,紧紧贴在后背,勾勒出他精瘦却坚毅的身形。汗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滚烫的老,瞬间蒸发成水汽。他双眼布满血丝,却目光灼灼,一遍又一遍施展法术,灵力仿若汹涌怒潮,从体内呼啸而出。每一次结印,都引得周遭空气震荡;每一声咒语,皆似要穿透云霄。

为了压榨出自身极限,他甚至尝试挑战高阶法术,体内灵力如脱缰野马,疯狂奔涌。可灵力的狂暴超出了他的驾驭范畴,瞬间反噬,一口鲜血夺眶而出,染红了衣衫。姬灵虚身形晃了晃,单膝跪地,双手撑地,大口喘着粗气,稍作停歇,便又咬牙继续。身旁偶尔路过的族人,见状纷纷摇头嗤笑:“混血就是混血,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瞎折腾。”

考核当日,场地周围人山人海,族人里三层外三层围了个水泄不通。有的目光中满是期待,盼着族里能出几个惊艳之才;有的则嘴角挂着嘲讽,视线早早锁定姬灵虚,等着看他笑话。姬灵虚双手握拳,指甲嵌入掌心,深吸一口气,平复狂跳的心,大步走上场。

站定后,他双手迅速结印,手势如行云流水,念动咒语,声音低沉却坚定。然而,变故突生,体内灵力仿若瞬间被抽空,又如泄了气的皮球,法术光芒微弱得近乎看不见,只闪了几下,便草草收场。姬灵虚瞪大双眼,满脸不可置信,双手下意识攥紧衣角,指尖泛白。

成绩公布,巨大的榜单悬于半空,灵力微光勾勒出一个个名字。姬灵虚踮起脚尖,仰头望去,心却一点点沉入谷底——不出所料,垫底的名字赫然写着“姬灵虚”。一时间,人群炸开了锅,嘲笑声、议论声如汹涌潮水,将他彻底淹没。

“就知道他不行,混血血脉能有多大能耐!”

“白费这么多时日苦练,丢人现眼!”

诸般恶语,似一把把利刃,直直刺向姬灵虚。长老席上,为首的长老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重重一拍桌子,怒目圆睁:“哼,我就知道这混血成不了事,白白浪费家族资源!”说罢,当即宣布削减他家福利。此后,家中灵米配额少了大半,每餐清汤寡水,难见荤腥;住所也被换到狭小潮湿的偏房,墙角生满青苔,夜里常有老鼠乱窜。

父母满脸愁容,迎上姬灵虚愧疚的目光时,便努力挤出一丝,连连安慰:“孩子,别往心里去,一次考核算不得什么。”可话语中的失落,就像藏不住的乌云,沉沉压在一家人头顶。姬灵虚眼眶泛红,紧咬嘴唇,把愧疚与不甘统统咽下肚,暗暗发誓,定要卷土重来。

往后日子,家族学堂也对他关上大门,同窗们路过时,故意撞他肩膀,啐道:“垫底的家伙,还来这儿干嘛!”姬灵虚握紧双拳,默默忍受。修炼资源稀缺,他便趁夜深人静,溜到后山采集灵草,或是去废旧法宝回收站,淘换些灵力尚存的边角料,自行拼凑修复,勉强维持修炼。

偶然一日,姬灵虚在回收站翻找时,指尖触碰到一块奇异金属,入手刹那,金属嗡嗡震颤,透出丝丝古朴灵力,仿若沉睡千年后苏醒。此前他修炼时,曾数次感受到这块金属的微弱呼应,似有神秘力量潜藏,却始终摸不透缘由。正端详间,回收站管事匆匆跑来,一把夺过:“这可是珍贵材料,你个落魄子弟也配碰?”姬灵虚据理力争,管事恼羞成怒,唤来几个打手,将他团团围住。

姬灵虚迅速后退,拉开架势,体内混血血脉微微躁动。打手们满脸狰狞,挥舞棍棒扑来,他侧身闪躲,顺势一脚踢飞一人。可双拳难敌四手,一番缠斗后,他体力不支,被一棍砸中后背,摔倒在地。管事冷笑:“还敢反抗,把他扔出去!”

关键时刻,楚善瑶与炎烈如天降神兵,赶来相助。炎烈周身魔焰升腾,大吼一声,震慑众人;楚善瑶祭出灵符,化作灵力护盾,挡下致命一击。二人扶起姬灵虚,炎烈怒道:“太欺负人了!”楚善瑶轻抚姬灵虚伤口,心疼道:“灵虚,跟我们走吧,别在这儿受气了。”

姬灵虚摇头,目光坚定:“不,这儿是我的家,我定要在家族站稳脚跟,找回尊严。”二人见劝不动,只能陪他回那狭小偏房。屋内昏暗无光,三人围坐,商讨对策。姬灵虚掏出那块奇异金属残片:“这东西不简单,或许是个转机。”正说着,金属突然光芒大放,映亮整间屋子,光芒中似有模糊人影浮现,隐隐传来神秘低语,仿若要透露惊天秘密。还没等众人听清,光芒骤灭,金属恢复死寂。

三人面面相觑,满心疑惑,却也燃起新希望。可就在此时,家族紧急传令,仙魔混战遗迹探秘提前开启,入选子弟即刻出发。姬灵虚跑去求长老,愿以性命担保不惹事端,只求一个机会,却被长老无情拒绝:“你这废物,去了也是送死,老老实实待着!”希望再次破灭,姬灵虚望着远去的队伍,双拳紧握,热泪盈眶,心中不甘呐喊:难道注定永无出头之日?

满心不甘的姬灵虚并未因此消沉太久。几日后,听闻家族要在城外组织一场历练,说是为了选拔后备人才,虽说希望渺茫,但姬灵虚还是决定孤注一掷。他日夜苦练,将自己能施展的法术反复打磨,力求做到毫无破绽,还从炎烈和楚善瑶那儿借来了一些有助于隐匿气息、增强灵力的法宝,以备不时之需。

历练当日,姬灵虚早早抵达城外集合点。其他子弟们身着崭新的法袍,背负精良法宝,各个意气风发,反观姬灵虚,一身洗得发白的旧衣,衣角还带着补丁,手中法宝也是破旧不堪,引得旁人又是一阵哄笑。带队的执事皱了皱眉,不耐烦地说道:“姬灵虚,你也来凑什么热闹?别拖后腿就行。”

进入历练场地,众人便遭遇了第一波危机——一群灵力狂暴的低阶妖兽汹涌来袭。其他子弟们纷纷祭出法宝,施展出华丽的法术,光芒交错,将妖兽打得节节败退。姬灵虚也不甘示弱,双手迅速结印,体内灵力汹涌而出,可关键时刻,法宝却因年久失修“咔嚓”一声断裂,法术威力大打折扣,一只妖兽瞅准时机,猛地扑来,尖锐的爪子划破了他的手臂,鲜血四溅。

他咬着牙,撕下衣角草草包扎,继续战斗。然而祸不单行,随着深入场地,环境愈发恶劣,迷雾重重,灵力紊乱,姬灵虚的混血血脉受此影响,灵力运转不畅,屡屡出现失误。一次躲避妖兽攻击时,他不慎跌入泥沼,越是挣扎,陷得越深,泥水几乎没过头顶,险些窒息。

好不容易爬出泥沼,姬灵虚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便发现队伍早已走远,自己迷失了方向。他心急如焚,四处寻找出路,却撞见几个心怀不轨的同族子弟,平日里就对他多有欺辱,此刻见他落单,更是起了歹心。

“哟,这不是姬灵虚嘛,考核垫底的家伙,把你身上的法宝交出来,饶你不死。”为首一人满脸横肉,手持利刃,恶狠狠地说道。姬灵虚怒目而视:“休想!”说罢,摆开架势。可他灵力几近耗尽,一番交手下来,节节败退,身上又添了不少新伤。

就在他绝望之时,体内那块奇异金属残片忽有异动,此前积累的呼应瞬间爆发。一丝微光悄然渗出,引得周遭灵力缓缓汇聚。姬灵虚心头一震,下意识抱紧残片,心中默念:“一定要撑住……”生死关头,微光陡然大盛,化作灵力风暴,席卷四周,那几个同族子弟被灵力冲击得摔得人仰马翻,丢盔弃甲,狼狈逃窜。

姬灵虚借着这股力量,强撑着站起身,跌跌撞撞地继续寻找出路。终于,在历练结束前,他拖着伤痕累累的身躯走出场地。可等待他的,不是认可与机会,而是执事冰冷的宣判:“姬灵虚,你表现太差,依旧没资格参与后续家族事务,回去好好反省!”原来这执事受了家族中几个老牌嫡系的指使,他们忌惮姬灵虚混血血脉蕴含的潜力,怕他日后崛起,故而处处打压。

希望再度如泡沫般破碎,姬灵虚望着阴沉的天空,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命运齿轮疯狂转动,前路迷雾重重,危机四伏,未来究竟何去何从?

此刻,老五界暗流涌动,反混血联盟愈发猖獗。传言该联盟势力横跨诸界,与神秘势力勾结,手握诡异功法与禁忌法宝,专对混血者下手。此前姬灵虚遭遇的种种困境,背后隐隐有他们的影子,家族对他的歧视、历练中的围堵,或许都是联盟暗中操纵的一部分。而这一切,不过是冰山一角,更大的危机正在悄然逼近,姬灵虚能否识破阴谋,逆境翻盘,成为老五界的变数,尚待后续揭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