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上一章官子手拿菜刀砍电线过后,野人下落到底如何呢?
在官子误砍电线的时候,另一头,憨子还在骑着他的小毛驴正在赶来的路上。。。。。。
突然从天而降一个“陨石”,砰~落在粪堆上,还是未完全干的粪堆,巨大的撞击,相当于一百六十多斤TNT爆炸当量,粪蹦任哪都是。
路过的憨子被不明物体吓一哆嗦,差点屙一裤子,什么东西嗖一下就飞过去了?谁大晚上乱丢垃圾?没素质。
憨子观察四周,漆黑一片,一根毛都没有,刚才是幻觉吗?
这时地上的不知物体在蠕动:“踏马,这是粪吗?我糙,交年,稀的。”
还好有粪堆起到缓冲作用,不然野人得二十多岁卒。
没想到这居然是个人,憨子试探问:“野人?”
野人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粪渣:“谁叫我?”
果然是野人,憨子从驴背跳下来:“我丢!真是你啊,你这咋黑不溜秋的?咋回事?搁这洗粪浴?”
野人吐粪:“什么话?我糙,瞎腥瞎臊。”
憨子刚凑到前:“你这穿的啥?塑料布吗?还整一撕裂风。”
野人这时支开话题:“官子说你屙屎去了,屙一小时啊,便秘吗?这才来。”
野人慢半拍:“这是防臭衣。”
憨子答非所问:“你怎么在这?三千他们呢?”
野人回的清澈愚蠢:“我不造啊!”
寡妇村村西头,两方人马对峙,很明显寡妇阵营占优势,她们人多,并持有棍棒。
官子求饶:“唉,大妈,我们投降好不?你下手轻一点好不?不要打脸好不?留点面子好不?”
三金嬉皮笑脸:“是啊,我们投降了,各位美女,给个机会,当个屁,把我们放了吧。”
寡妇B一脸嫌弃:“滚一边骚去!”
三金答应的干脆,并加入对方阵营。
三千呆住:“你在干什么?要叛变啊你?”
官子叹气:“我咋没想到呢?”
领头的寡妇勒令:“干什么你?滚回去!”
老三讥讽:“难看不?脸呢?多丢人,让人撵回来。”
三金灰溜溜滚回来,尬笑:“我是转向,分不清东西了。”
寡妇B按耐不住:“动手吧?老张。”
见众寡妇的木棍早已饥渴难耐,三千干咳:“我说一句。。。。。。”
寡妇C说:“呦吼,还敢顶嘴!”
三千解释:“不是的,没有,我没有。”
寡妇老张杂浑:“打,奔进医院打。”
见三千第一个开溜,官子说:“哎哎哎,等等我。”
这时憨子和野人赶到村东头,只见寡妇村村口戒备森严,十步一岗,五步一哨,居然还有警犬。
野人和憨子躲村口不远处的竹林里观察。
憨子说:“我去!这么多人,喂~三千他们人呢?”
野人纳闷:“不知道啊,刚才还在这,咋没了呢?”
憨子问:“确定吗?你不会来错地了吧?这可不是最佳偷袭点。”
野人说:“没错啊,就这啊,喏~就那片草丛,这里什么时候凭空出现一座山了?”
憨子说:“一座山有什么奇怪的?这是假山吧,不少大学医院不都搞块大石头放大门口,石头一万,报价三十万,她们村主任贪污了。”
“这话说的没毛病,半年村主任,十万雪花银。”野人拨打三千电话:“三千不接电话。”
憨子说:“不会得手了吧?无暇接电话?在录像。”
野人说:“失败了,得什么手?我就是被一颗巨石撞飞的。”
憨子惊讶:“巨石?你当打弹弓啊!还巨石,那得多大弹弓?你重新说。”
野人说:“什么弹弓?投石器见过吗?古代打仗那个,有几层楼高。”
憨子惊讶:“投石器?你怎么那么会揉的?”
这时三千打来电话,野人接听,只听对面哇啦哇啦的一嘟喽,也不知道说的啥。
野人呆住:“对面是个人吗?”
憨子夺过电话:“我来接。”
憨子转达:“三千说她们被一群寡妇包围了,让我们马上过去。”
憨子又说:“说在村西头,踏马的别央了,她们动手了,速来!”
野人惊讶:“这你都听懂了?火星语言吗?”说完,学三千,对电话那头也哇啦哇啦一通,也不管别人听不听得懂。
对面的三千呆愣:“大哥,你不用这么说吧。”
憨子说:“三千肯定不方便说话,才说的加密通话。”
野人大笑:“那不如发短信了,你说4包。”
当憨子和野人赶到村西头,三千等人被寡妇一顿暴揍,从村口一直揍到河沿。
这时驴一阵驴叫~~
野人忙说:“你别让它叫啊!”
憨子试图捂驴嘴,野人制止:“别捂嘴啊,你个憨黄子,它觉得你在害它,激发求生的本能,动静会更大。”
憨子问:“不让捂嘴,你说咋办?”
野人笑说:“你不能薅草给它吃啊?能不能动动脑子?拜托,你啊Q呢?”
憨子一愣:“不~不哎Q吗?”
野人眉头紧锁:“不好,有杀气,隐蔽!”
野人又说:“让你驴也隐蔽。”
憨子一时语塞:“你去给它说,你去说。”
只见二胡拿爪钩子断后,爪钩子耍的如山林虎啸,奈何寡妇太多,她们越过二胡,分头追打三千等人。
老三捡起柴火堆的柴火奋力反击:“官子,起来打啊!崴那干啥子?”
官子哎呦呦:“被电后遗症,腿麻。”说完,趴地装死。
寡妇A一棍横扫老三面门,三千极限拉老三一把:“看棍啊你。”
寡妇A见一棍打空,趁机轮圆木棍再来一下,三千使劲力气进行抵挡,三千招架瞬间就觉得虎口险些被震碎,可见寡妇A的力道何止百斤。
寡妇A邪笑,连续几下重劈,三千咬牙硬接,只觉得手都不在了,一点知觉没有,只能被动挨揍。
三金被两名寡妇逼到篱笆旁,一脚踹倒,寡妇B蹦起来跺腚,另一个寡妇蹦起来掏,拿棍舞,拿棍揉。
寡妇E说:“我家的菜!孬仗的。”
再说说官子,趴地上装死,被众人来回踩踏,楞是一声不吭,真是古有关云长刮骨疗伤,今有官子被踩不吱声。
野人问:“我们上吧?”
憨子说:“上什么?要用智慧,等双方筋疲力尽,我们以逸待劳,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必能稳操胜券。”
野人咧嘴笑:“我乖~你想考研?”
话说三千和老三被围殴,寡妇们的棍棒从四面八方犹如泰山压顶,砸向二人,二人俯身闪躲,给敲地鼠的来。
老三捂头:“你说憨子和野人马上到,人呢?”
三千刚伸头,就被寡妇一棍击中头,只听duangduangduang~给敲木鱼来,格外清脆。
三千疼的快头,呲牙咧嘴:“嘶~faifaifai~”
土坡上,憨子拿出烤肠补充体力。
野人说:“我糙,你哪来的烤肠?”
憨子说:“老三他妹的啊!还有发发面,我特意拿了碗装的。”
野人说:“没拿壶吗?”
憨子说:“拿壶干吗?你当我是老三,打保安。”
野人笑说:“有没有辣椒?我要吃变态辣的!多放辣椒多放孜然。”
憨子没好脸:“你当我哆啦A梦?咋不说给你整瓶雪花?”
三金也不知道从哪搞得白色裤头子:“投降了,扛不住了,别打了,别打了。”
二胡和寡妇老张,寡妇C,一打二,双方大战百余回合不分上下,三人拼尽全力,已然到了强弩之末。
寡妇老张和寡妇C改变战术,展开车轮战,轮二胡,首先上场的是寡妇C。
只见寡妇C上下齐攻,招式千变万化,一点花架子没有,招招直攻二胡要害,二胡丝毫不敢大意,沉着应对。
交手中,二胡见招拆招,二人在官子的“尸体”上,你来我往打的难解难分,官子时而被当做木桩子,被双方踢来踢去,暗算对方。
官子全身都是脚印,也不知道是不是磕了止疼片,当皮球踢,也不知道疼。
老三双手持柴火棒,一通乱打,也不管打没打着,这是和空气干起来了。
寡妇A发现破绽,调整状态,攻击老三下盘,见长棍袭来,老三竟有些招架不住,使出吃奶力气这才硬抗下来。
寡妇A一杆长棍在腰间打圈,又发起淋漓攻势,寡妇A的长棍顺势劈下,老三的双手打颤才勉强招架,寡妇A用力下压,划过老三的柴火棒。
寡妇A收回长棍,加快攻击速度,天下武功,唯快不破,老三的防守明显跟不上寡妇A的攻击速度,瞬间挨了寡妇A好几棍。
而三千也不乐观,被蒋寡妇一身蛮力打的节节败退,一招重劈压的三千单腿跪地。
蒋寡妇猛的收棍,一跃再来一下,这一棍蒋寡妇使出四十多年的功力,一棍打断三千的柴火棒,受到阻力的这一棍,结实打到三千身上,还是有百斤的力道。
三千双腿跪地,蒋寡妇用尽全力抬腿侧踢,却一脚扫空,差点闪到腰,再看三千,趴地上装死,三千不去演武替,可惜了。
野人掯一把烤肠:“还不上吗?”
憨子说:“你急什么?来,列气。”
野人问:“这什么?我嘶~AD钙奶?你这口袋里还有什么?”
野人惊叹:“我去!你拿大部书干什么?”
二胡瞅准时机将爪钩子立在地上,借助爪钩子腾空而起,一脚飞踢险些把寡妇C踹翻在地,幸好寡妇C木棍抵住才免于倒地。
二胡脚踩寡妇C踢来官子,一脚又给踢了回去,被寡妇C一棍子打到柴火堆里。
这时满血复活的领头寡妇恢复体力,刚见面对准二胡就是一棍重劈,面对恢复体力的领头寡妇,显然二胡招架的十分吃力。
二胡收回爪钩子,选择主动攻击,随即一招横扫千军,砸向寡妇老张,寡妇老张强忍疼痛用木棍进行回击,双方在相互硬抗了对方一招暴击后。
寡妇老张当即使出回首掏,木棍从二胡爪钩子木柄惊险划过,二胡挣脱寡妇老张的纠缠,拉开距离稍作调整。
二胡再度出击,爪钩子紧贴领头寡妇衣襟呼啸而过,一时间双方险象环生,一个失误都可能被打倒在地。
二胡一跃而起打算一爪钩子解决战斗,危机时刻寡妇C长棍击中二胡大腚,解救寡妇老张于危难之间。
寡妇老张不给二胡喘息机会,再度发起致命攻击,寡妇C也发起进攻,三人再次打成一团。
老三乱窜:“他俩头年还能来吗?他俩不会跑了吧?三千?三千~”
这时夜幕中,走来两个人影,还有一头驴影。
寡妇B呵斥:“呔!站住,你们是谁?”
人影气定神闲:“一曲肝肠断,天涯何处觅知音?”
野人端碗泡面开炫:“这奶泡泡面,泡不开。”
老三激动:“野人!你可来了,快来救我啊。”
三金忙把裤头子穿上,躲一旁提裤子系孙宁带。
野人嗦面:“你在干什么?遛鸟?”
三金难为情:“我。。。我可是文明人,我。。。是在撒尿,帮助农民伯伯浇菜。”
这时憨子走到了寡妇B的面前:“呦呦呦,大怪兽,能让让不?你挡着我魔鬼的步伐了,一步一步似爪牙。。。。。。”
寡妇B听到大怪兽三个字,二话不说,一拳砸下,只听砰的一声。
三金着急说:“憨子没事吧?不会尸骨无存了吧?”
二胡镇定说:“放心,你们看。”
只见憨子拿着一口锅,没错,就是一口锅挡住了致命的攻击。
老三大叫:“你大爷的,憨子你这么霸气?什么时候拿的锅?而且这锅越看越眼熟呢?”
野人突然恍然大悟:“我就说你驴的屁股怎么又黑又圆没有尾巴呢。”
憨子哈哈大笑:“想不到吧?老三,你家的锅真结实,这都没有破。”
老三骂:“憨子,泥踏马!偷我家锅。”
憨子嬉笑:“这事你得找官子,官子呢?官子~”
只见官子从柴火堆下来,拍拍身上草棒子:“我在呢,谁喊我?咋的了?”
野人定睛一看:“我乖,你咋被打成猪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