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燕十二的猜测

“墨小雨拜见燕老太爷，祝燕老太爷福如东海，寿比南山不老松。”墨小雨迈入书房，倒头就行晚辈之理。燕十二欣然接受。

“小雨啊，身体恢复得怎么样了？”燕十二上前亲自将墨小雨扶起，一脸的慈祥和温柔。在燕十二的示意下，三人依次坐在茶案前。燕十二则重新换了一壶新的茶叶。燕十二很清楚自己今天的位置。只是一个陪衬。今天的主角是自己眼前的这两位燕家晚辈，是能让燕家登临绝顶的不世功臣……

“回燕老太爷，其实前天小雨就已经好了，但是大小姐硬要让我再休养到今天才行。”墨小雨有些诚惶诚恐的低头回道。

燕云霜已经将书房的门关严实了。听得墨小雨的话，嘻嘻一笑。“小雨，不是我要你休养到今天，而是师傅要说你今天才算真正的痊愈。”

“师傅？”墨小雨疑惑。“大小姐，你什么时候有师傅了？”

燕云霜笑道：“不是我的师傅，是我和你的师傅，我们的师傅。”

“我们的师傅？！”墨小雨张大了嘴。

燕云霜从怀里拿出《朱雀缥缈剑》递给墨小雨。“这是师傅给你的。”

“《朱雀缥缈剑》！”墨小雨机械的接过，古黄色的封底，五个红色的大字像无数的小火苗在墨小雨的眼里跳动。

“这是剑谱？”墨小雨重重的咽了一口口水。艰难的抬起头看向燕云霜。

“小雨啊，现在你已经痊愈了，我想我应该把事情的真相原原本本的告诉你了。”

“真相？！”墨小雨眨巴着眼。

“你还记得我们二人在枫林中的事情吗？”燕云霜问道。

“当然！”墨小雨重重的点头。

“当时……”燕云霜不再隐瞒，一五一十的把当天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墨小雨。听得墨小雨一惊一乍的。

“所以啊，小雨。从此我们就是师姐妹了。”燕云霜嘻嘻一笑。给这件事情做了总结。“不过呢？我是师姐，你是师妹。”

“为什么我不是师姐，你是师妹呢？”墨小雨虽然脑袋晕晕乎乎的。今天的一切太过于玄幻。但是，对于大小之分，还是很在意的。

燕云霜得意洋洋的说道：“虽然我也很想你做大，但是是师傅说的，我也没有办法啊。”语气很是无奈。

“我不信，我到时候会问师傅的！”墨小雨撇嘴，很不服气。

“哈哈哈。”燕十二忍不住笑了起来。

“喔，对了，这里还有一块玉佩，是师傅让我们如果三年之约做到了，就以此玉佩为证，与他相认，正式拜师，归于门下。”燕云霜很大方的将两块玉佩都拿了出来：“师妹，选一块吧。”

“这是……”正端茶欲饮的燕十二当即眼睛就挪不开了。两块玉都一样大。墨小雨选了燕云霜左手边玉佩。因为方便顺手。

“怎么了，太爷爷。”燕云霜见燕十二两眼放光，很是诧异。

燕十二语气急促，慌忙放下手中的茶盏：“给我看看先！”燕云霜和墨小雨对望一眼。双双将手中的玉佩给了燕十二。

燕十二双手接过，细细的抚摸着手中的玉佩，仔仔细细的在眼前反复观察。又将两块玉佩贴合在一起，光滑的分割线，完美的契合，“还有一块呢？”燕十二老脸通红，激动的看着燕云霜。

“还有一块在师傅手里啊！”燕云霜理所当然的回答。

“暴殄天物，暴殄天物啊。”燕十二将玉佩还给燕云霜和墨小雨。毫不顾忌的在两位小辈面前捶胸顿足。

“你们知不知道，这玉只存在于传说之中，价值连城。”燕十二痛心疾首的吹着胡子。

“这很值钱吗？”燕云霜将手中的玉佩翻来覆去的仔细看了无数遍。也没看出哪里有不同的地方。

墨小雨和燕云霜的反应一样：“这也没看出有什么不同啊？”

“胡说，虽然我年纪是大，但绝对不会老眼昏花。”燕十二瞪着一双有些发黄的双眼。“这玉乃是……”燕十二想到了什么，将到嘴的话又咽了回去：“这两块玉，你们二人切记，万不可再让除我之外的第三人知晓！”燕十二表情严肃，语气深重。

燕云霜和墨小雨二人对视。虽然她们不清楚燕十二为什么不告诉她们这是何种品种的玉。但是也明白燕十二话里的含义。做为大家族的人，当然知道知道燕十二话里的含义。

“嗯。”二人重重点头。这是她们二人与师傅相认的唯一信物。怎能轻易示人？

“太爷爷，我这里还有一个药瓶，您要不要也看看？”燕云霜试探性的看着燕十二。

“药瓶？”墨小雨反应过来。“是不是师傅给我治伤的药瓶？”

“是！”燕云霜也不隐瞒。大方承认。

“师姐，那是我的玉瓶。”墨小雨委屈。

“我又没说不是你的？”燕云霜嘻嘻一笑：“我只是跟你保管。”

“不要！我已经痊愈了，就不劳烦师姐了。”墨小雨伸手。

燕云霜怎么可能不知道墨小雨的心事？

她从怀里掏出玉瓶递给墨小雨，墨小雨双手接过。“谢谢师姐，物归原主。”看见玉瓶的燕十二眼睛又是一亮。心里哀叹：“又是在世俗界能打破脑袋的东西，在这里就是一个装药的瓶子。”燕十二强忍住没有再次拦截欣赏。

“眼不见，便不思，不念，不想，就不会难受。”燕十二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明明知道那是何物，就是说不出来，好像脑袋里被下了禁制。让人心生恐惧，一旦说出就会爆体而亡的感觉很真实的浮现在眼前。又好像冥冥之中有什么力量在阻止自己刻意去淡化，去遗忘与其相关的一切……

虽然燕十二活得够长，突破了凡人寿命的顶端，但是他依旧只是一个凡人，虽然饱经风霜，阅历丰富的他隐隐感觉这其中有什么隐情和不可告人的秘密，但是他不敢去试，也不敢赌，自己说出来那几个字，浮现在眼前的画面会不会真实的在自己身上应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