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献计

“柱子，我邻居王大爷家儿子结婚，想请客摆几桌，这活能接不”这天刚准备收拾东西下班，刘铁柱又来给何雨柱揽活了，“这周末，一共5桌，给3块钱”。

“行，到星期四下午我跟你去找王大爷，问问怎么个标准做酒席”何雨柱回应道。

作为8级炊事员，我的厨艺逐渐被人认可，终于可以挣外快了。现在基本每个周末都能接到做席面的邀请。

现在厂里还不兴吃喝，就算杨厂长他们接待客户和上级部门也是很简单的席面，没有铺张浪费，像是鸡、肉根本见不到多少，有的时候都是直接吃大锅菜。现在农村也是靠天吃饭，经历了几次大大小小的灾害，物资供应还是很紧张。

到了周末，忙完席面。何雨柱拿了3块钱辛苦费和主家送的半斤猪肉和一点花生瓜子，回到了家。

“哥，有什么好吃的”雨水在家等着何雨柱拿回来的好吃的。

“有点花生瓜子”何雨柱回道，“这猪肉我一会儿炼点猪油，剩下的给你炖个红烧肉烧土豆”，

何雨柱一顿收拾，把猪油炼好，雨水也切好了肉块和土豆。

“好了，雨水，红烧肉要注意调味和盐，肉不能炒老了，加上我们家的秘制调料，最后加上土豆”我指点着雨水做菜，“做菜不能心急，要注意火候，可以了，大火收汁”

“红烧肉炖土豆出锅喽”雨水把红烧肉炖土豆端上了桌。

刚过完56年的春节，天还是有些冷。何雨柱拿出买的二锅头，给自己到了一杯。

“雨水，分出些肉给老太太送去”何雨柱安排道。

经过这几年的发展，人民生活好了很多。何雨柱家也重新改造了炕，把烧火灶换成了煤球炉，用上了电灯，窗户也用上了玻璃，屋子亮堂了许多。我又打造了个镂空的隔断，隔断既可以放些东西，又把大屋分出了3个部分，一部分睡觉和看书的地方，一小部分炒菜做饭的地方，一部分吃饭待客的地方，房间不那么空旷、让人一目了然了。

何雨柱看着眼前的一切，雨水在满足地吃着红烧肉，炉子上烧着热水，架子上的收音机正播放着中央新闻，没错，何雨柱买了收音机，胡主任给的票。屋子正中间挂着教员们的画像，一切那么让人安详和满足，让人忍不住小酌一杯。我一边抿着小酒，一边吃着浓香软糯的土豆。心里热乎乎的。

日子一晃又过了2年，到了58年秋天。

“杨师傅，这是我淘换的一些玉米面，您别嫌弃”何雨柱来到杨师傅教学的场地，

“柱子，你的心意我领了”杨师傅和蔼地对何雨柱说道，“现在到处粮食都欠收，粮食太金贵，这粮食你收起来”。

“师傅，我知道咱们练武之人吃的多，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何雨柱继续说道，

“柱子，你我相识也有十年了”杨师傅说道，“你从练摔跤起，从来没有恃强凌弱，这很好，我们习武从来都是为了自强”

“我看你也算意志坚定之人，从今天起你就入我门墙”杨师傅说道，“作为我的关门弟子，修习八闪翻子拳”。

“谢师傅，”何雨柱激动地说道，“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当下要跪下行礼。

“这些俗礼就免了”杨师傅抬手将何雨柱阻止，说道，“现在不兴这些，你好生练习将我门发扬光大，不惹事生非就行了”。

“恭喜你了，柱子”师兄们纷纷向何雨柱道贺。

“翻子拳正名，八闪翻，门称八翻门，八翻拳，俗称翻子，此拳历史悠久，自宋朝已形成，盛行于明清两代，是我国北方主要拳种之一，属少林宗法经历代名师继承和发展，去粗取精演绎成现代百花争艳的新局面”来到屋内坐定，杨师傅向我介绍了翻子拳的基本知识。

“从外形动作看都是两臂略曲，一前一后置于面部前方，两肘下垂护住两肋，守其中线两腿下蹲双膝内扣，重心在两腿之间，后锺提起目视前方。从实用意义看，翻拳由（旗鼓式）开始引出一套攻防兼备，气势凶猛而连惯的技击动作，其组合顺序和实战方法与拳经捷要中（旗鼓式）歌诀中所说的“旗鼓式左右压进，进他手横批双行，跤靠跌人人识的虎抱头要躲无门”也完全相符”杨师傅喝了口茶水继续说道。

杨师傅他们都是我国真正的武术大师，何雨柱听得内心澎湃。

此后几天，何雨柱重新给杨师傅上交了拜师礼，开始跟着杨师傅学习翻子拳。杨师傅只是让何雨柱学会翻子拳的各种技法精要、拳术理论，而不是让何雨柱打人变得多么厉害，所以不会要求我全天练习，每天在杨师傅处学习，只要求何雨柱平常自己练习，偶尔来杨师傅处跟师兄弟切磋，这样我的工作学习两不耽误。

“同志们，现在国家遭受了严重的自然灾害，我们后勤压力很大。但是国家的生产任务必须完成，工人一定不能累垮了，这要求我们必须克服困难，保障后勤供应”在后勤部门的专门会议上，李怀德正在口若悬河地发言，何雨柱作为第三食堂班长也有资格参加会议，当然只是参加。

“同志们，有什么好的的建议吗？”李怀德问道，

“这是采购科的问题，我们应该让采购科多多努力”一个酱油干事说道，

“我觉得我们应该适当控制食堂饭菜数量，每人控制供应，优先保障生产一线”食堂胡主任说道。

大家乱七八糟地发言，李怀德没有获得满意的意见。

何雨柱没有说话，这种会议我一个班长还不够发言资格。

散会后，何雨柱来到李主任的办公室。敲了下门。

“请进”李怀德看何雨柱进来，有些疑惑，“小何同志，你有什么事？”

“是这样的，李主任，”何雨柱说道，“对于你会上提的问题，我有些建议，但是不够成熟，所以我想先给您说说，您给把把关，希望能对厂子有所帮助”

“奥？”李怀德来了兴趣，“不用怕，大胆的讲，我会考虑”，李怀德挺直了腰。

“现在物资紧缺，好长时间见不到一点荤腥，饭还吃的比以前多却吃不饱，职工吃了饭也没有力气，”何雨柱说道，

“李主任，你看这样，我们在食堂做豆腐，做完豆腐剩下的豆渣我们用来养猪，在我们厂养它10-20头猪，猪粪和清洁的土我们用来种豆子和玉米什么的，继续做豆腐养猪，玉米吃也可以”何雨柱说完，又补充道，“如果可以，现在咱们厂子东边空了好大一片地，可以种些豆子”。

“这倒是个不错的方法”李主任思考着，“你会做豆腐？”

“当然了，蒸包子馒头、做豆腐、腌咸菜、杀猪宰羊我都会，都是我爹以前教我的”何雨柱保证道，“我可以教给食堂职工做豆腐，让每个厂里职工都能吃上热豆腐”。

“一线职工吃上豆腐，每个月再见点荤腥，就不怕干活下苦力了”李主任点头说道，“做豆腐可以用厂里锅炉多余的热力，这样也能节省不少”。

“柱子，我这样喊你行吧”李主任表示亲切地说道，

“当然行了，李主任，您喊我傻柱也行，大家都这么喊我”何雨柱憨厚地说道，

“我也听说食堂车间里好多人喊你傻柱”李主任略带好奇地说，“你这也不傻啊，想出这么好的主意”。

当下何雨柱又把被光头党溃兵撵着跑的故事给李主任科普了下，李主任听了又感慨了下光头党的剥削人民。

“嗯，这样你先回去做好准备，我先跟胡主任合计合计，等厂里通过了这个建议，就立即实施”李主任安排道，“你递交申请也两年了，这样，这周组织委员会会议我会向王书记提你加入组织的建议，下周审议，你最近注意些，别被人抓了把柄。这个月你参加炊事员等级考试，我给你推荐，这是报名表。”

“谢谢李主任，”何雨柱高兴地说道，“那我回去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