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名身份的过程迅速而有序,每位少年都从随身携带的家族信物中取出证明,由随风峰主逐一确认无误。随后,雪莲仙子从袖中取出十七枚精致的玉简,每枚玉简上都刻有太玄道院的独特印记,以及每位少年专属的弟子编号。她将玉简一一递到少年们手中,并轻声嘱咐:“这是你们的道令,也是你们进入道院后身份的象征。请妥善保管,它将伴随你们整个修仙生涯。”
接过道令的少年们,心中涌动着前所未有的激动与使命感。他们知道,这不仅仅是一块玉简,更是通往修仙之路的钥匙,是他们未来命运的转折点。
在确认完所有幸运儿的身份后,随风峰主再次开口:“从今天起,你们便是太玄道院的一员。未来的路,或许充满挑战与艰辛,但请相信,只要你们心怀信念,坚持不懈,终将在修仙之路上留下属于自己的辉煌篇章。明日辰时,我们将在清泉郡东门外集合,一同前往道院。希望你们做好准备,迎接新的生活。”
随着随风峰主的话语结束,台下的民众再次爆发出热烈的掌声与欢呼。少年们相互对视,眼中既有对未来的期待,也有对彼此间友谊的珍视。他们知道,从这一刻起,他们的人生轨迹已经悄然改变,一段充满奇遇与挑战的修仙之旅即将开启。
夜幕降临,清泉郡恢复了往日的宁静,但每个人的心中都激荡着不平凡的波澜。对于这十七名少年而言,明天将是一个全新的开始,他们将踏上一条充满未知与奇迹的修仙之路,而清泉郡,也将因为他们的存在,被永远铭记在修仙界的历史长河之中。
袁尘,一个与17位幸运儿年纪相仿的少年,此刻正疾驰在通往清泉郡的小径上。他已经持续了一年多的高强度赶路,每天不是奔跑就是步行。在这段艰难的旅程中,他翻越了让修仙者都心生畏惧的万妖山脉,涉过了无数让修真者望而却步的冰川河流。他所经历的一切,仅仅是为了完成一位长者的嘱托,以及追寻那飘渺的仙缘。
随着他的奔跑,背上的黑锅和锅勺发出叮叮哐哐的响声,在这寂静的夜晚显得尤为刺耳。这口不知材质的黑锅和锅勺,是他唯一的行李。
他的衣衫褴褛,破碎的缝隙间可见身上十几道深浅不一的伤口,既有爪痕也有划伤。有的伤口已经结痂,有的仍在缓缓渗血。他的头发乱如鸟巢,稚嫩的面庞上写满了焦急与不安。他喃喃自语:“再坚持一下,按照砍柴老人的说法,翻过这座山应该就能到达清泉郡的城门口了。”
“咕噜噜”,饥饿感从他的肚子里传来。但他看了看天色,现在大约是卯时一刻,距离辰时不到一个时辰。于是,他拍了拍肚子,脚下生风,继续向清泉郡的方向奔去。
直到他跑出很远,叮叮哐哐的声音完全消失,这片原本静谧的树林似乎突然间恢复了生机。那些先前被一股强大威压压制得匍匐在地、瑟瑟发抖的猛兽,直到袁尘远去,威压才逐渐消散。它们这才敢站起来,化作一道残影,朝着与袁尘相反的方向逃去。
随风和惊云本是两个嗜酒之人,平日里道院戒律繁多,他们只能偷偷喝酒,很少能尽兴。这次借着任务的机会来到清泉郡,他们仿佛鸟儿飞向天空,美酒一杯接一杯。而且,此次的启灵测试任务结果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期,他们不仅为道院发掘了一大批人才,还能获得一笔丰厚的奖赏。每当想到这些,他们就忍不住多喝几杯。就这样,他们从天黑一直喝到第二天的辰时,东方已隐约露出鱼肚白。
随风望了望外面的天空,对惊云说:“惊云学弟,时间不早了,我们也该准备出发了。”
正当惊云准备回应时,一股强大的灵压突然从城外爆发。考虑到目前有十七位新学子仍在城内,随风和惊云脸色瞬间变得严峻,他们化作流光,迅速飞至小城上空。他们释放出金丹修士的惊人威压,并全力展开神识,试图找出灵压的来源。
清泉郡是一个小县郡,方圆不过百里。在三位金丹修士的神识扫描下,很快便锁定了那股灵压的源头。随风向雪莲传音:“雪莲学妹,我和惊云学弟去查看情况,你去东门照护好他们。”
郡门外,袁尘用尽最后一丝力量,跨过一道低矮的土坡,眼前豁然开朗,晨曦中的清泉郡逐渐清晰,仿佛是他漫长旅程中的一盏明灯,照亮了归途。他的心跳加速,眼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光芒,那是对未知世界的好奇与渴望,也是对即将达成目标的坚定信念。
正当他准备踏入城门,两道突如其来的强大威压让他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这股力量与他一路上所经历的任何挑战都截然不同,它带着威严与不容置疑,让周围的空间都为之震颤。袁尘抬头望向天空,只见两道流光划破天际,迅速朝他所在的方向飞来,那正是随风与惊云的身影。
尽管袁尘心中满是疑惑,但他清楚此刻最紧要的是如何进入清泉郡,并找到那位神秘老人所提及的“仙缘”。他深吸一口气,调整好自己的状态,背着那口黑锅和锅勺,缓缓向城门行去。城门口的守卫们因这股突如其来的灵压而显得紧张不安。正当守卫准备询问时,两位身着云白色道袍的青年从天而降,前后夹击,封锁了袁尘的所有退路。两位金丹期的强者释放出如山岳般的气机,紧紧锁定他,摆出一副如临大敌的姿态。
随风沉声喝道:“吾乃太玄道院蝉鸣峰随风,汝是何人,为何无故施放灵压,意欲何为?”面对如此强大的威压,一旁的两位城门守卫几乎要被压迫得跪伏在地。即便是金丹大圆满或无婴初期的强者也要忌惮三分,但袁尘却显得从容不迫,仿佛未受到任何压迫。他面露喜色地说:“两位就是太玄道院的使者吗?太好了,我叫袁尘,我就是来找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