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姓叔名涵,可也。

程真和叔涵来到了香山北门,并未看见山西老乡。程真问叔涵道“是约的这里吗”叔涵回答说“唉,真忘了到底有没有说是北门还是南门。我们等等看吧”

程真道“你先在这里等着,我去买些水果瓜子什么的。”

程真顺着北门的街道一直往前走。碰见卖水果的,便买了一些苹果和橘子。再往前便看见了一家松鹤堂的中药店铺。门口的牌子写道,收集草药。程真正有心思去山上采集一些草药,赚钱。便走进门去,询问相关情况。

老板姓松,对程真说道。本店急需三种药材。分别是,野生金线莲,野生八角莲和金耳环。如果你能在一周之内采集到三种药材,共付你100元。如果只有一种或者两种,只能每种付你10元。陈真点点头答应了。

程真拿着买的水果回到香山北门的时候,已经过去了40分钟。仍没有看到山西老乡。便对叔涵道“看来是等不到其他老乡了,我们两个进去吧。”

来香山旅游的游客,并不是很多,两人边走边聊天儿。叔涵的游兴很高,兴奋的像个小姑娘。看着红的黄的绿的,各种浪漫的景色,不由让人心旷神怡。

叔涵望着远处,起伏连绵的山峦,想起了他心中的疑问,就是眼前的这个程真,是不是猎人程真,便问道。程真,你打过猎吗?程真很自然的回答,打过呀。叔涵接着说,那你便是猎人程真了。

程真不明白他的意思,便道。以前在山里的时候,是猎人程真。现在上大学了,那便是学生程真了。

叔涵笑了,呵呵说道,“那倒是,那倒是”。

程真又道“你到底想问什么呀?”

叔涵犹豫了半晌,才说道,“”我师傅让我找一个人,那个人便是猎人程真。”

程真哈哈笑道,″那肯定是我啦。″

叔涵从脖子上,解下一块玉佩,交给程真,道“你认识这块玉佩吗?”

程真接过玉佩,看了一眼便道″跟我戴的一模一样啊。″

说完也解下自己脖子上带的玉佩,两个人一比较,果真,一模一样

叔涵惊讶的说道″你果真是猎人程真。我师傅让找的人就是你。我师傅还让我我...″叔涵有些难以启齿了。

程真追问道″让你怎么了?″

叔涵过了很久,才嗫喏的说道″还让我我...。让我嫁给你。″

程真哈哈笑道″是真的吗?太好了。这么说,来香山一趟,白捡一个漂亮媳妇呗!″

叔涵一脸的羞红。用小拳头,捶了他好几下。

陷入到自己的回忆之中。

那是10年前的一个秋天,绵绵的秋雨,淅淅沥沥,下个不停。

一个小女孩放学回家,发现久卧病床的父亲,已经奄奄一息,急得手足无措。

绵绵的细雨,变成了滂沱大雨。

这时,一个道士,走了进来,湿漉漉的雨景,与他浑身干爽样儿,形成了鲜明对比。

道士名叫叔厚,进屋后,说了四句偈语:

中途落马徐象逊,

一叶偏舟徐象谦。

小雨滂沱叔厚至,

猎人程真主未来。

躺在床上,气若游丝的病人,就叫徐象逊,他有个哥哥,名叫徐象谦,小女孩是他的女儿,名叫徐小雨。

徐象逊听道士的偈语,四句之中有三句包含他家人的姓名,且第一、第二句,说的正是他与兄长分别时情景。

当年,他哥俩儿为思想进步的红色青年,受阎西山部队的围追,分头逃走。他哥徐象谦从水路,乘一叶扁舟,徐徐远去,去追寻革命队伍;他从陆路乘马远遁,天黑路险,不幸中途坠马摔伤。

徐象逊对道长说道“道长真乃神人,萍水相逢,你怎知我兄弟的过往!”

道长叔厚道“我并非神人,我只是会一种道家秘术,名曰′观心′,所以,你家的事情,皆在一念之间,想知便知。”

徐象逊道“我乃垂死之人,不知道常来寒舍...?”

道长叔厚指指小女孩道“我与此女有缘,若能改徐姓叔,我必送她一生造化。”

徐象逊道“...,先祖曾言,徐氏两宗(象谦、象逊)有百年贵运,如何要我女儿徐小雨,改徐姓叔,岂不埋没先祖之训。——不若,仅收其为义女,不改徐姓,可好?”

道长叔厚道“此女贵气盛隆,非徐姓所能承载,你之命丧,皆因此女反噬之故。”

“你徐家只是将帅之门,却育女命格贵为皇裔,不遭反噬,更待何时。”

“若不及早使其改姓,恐怕下一位遭反噬的便是乃兄了。”

徐象逊道“吾兄象谦,分别近二十载,道长可知吾兄安好否?”

道长叔厚道“你兄弟二人承祖上之德,皆有将帅之才,可惜啊可惜,你即将被′皇女′克死,你兄被克伤。非天之故,皆是命数啊!”

“你兄象谦,现贵为国家第12号人物,却一直疾病缠身,久治难愈,我推算仍与徐小雨姓徐有关。——这么多年过去了,为何不见你兄长回来平遥寻你,皆碍皇女命格之故啊。”

徐象逊道“......那,姓了叔姓,叔姓能承皇女命格?”

道长叔厚哈哈笑道“我正是为此女而来。四句偈语第三句说的正是此女的未来。”

徐象逊“……?”

道长叔厚道“小雨滂沱叔厚(后)来。当绵绵小雨变成滂沱大雨之际,便是我叔厚与其见面之时。这句偈语还有另外一层意思,将来某一天,当绵绵小雨变成滂沱大雨之际,徐小雨将变为叔皇后。”

徐象逊道“我家徐小雨能当皇后?——这都什么朝代了,皇帝都没了,哪来皇后!”

道长叔厚呵呵笑道“无皇后之名,却有皇后之实。——朝代不同了,非得冠以皇后之名才是皇后吗,贵为一方霸主之正妻,不是′皇后′又是什么!”

徐象逊道“那最后一句偈语,便说的是他丈夫了!”

道长叔厚道“对,就是她的丈夫程真。她命格太贵,必得猎杀之人,才能震得住她的命格,为其夫君。”

徐象逊不无慷慨地说道“没想到我家小雨,命格这么奇特,贵不可言,亲近之人,却反遭其噬。——那道长,您就不怕,她的反噬?”

道长叔厚哈哈笑道“叔姓乃叶赫那拉氏正宗后裔,徐小雨改姓叔,叔族可承其运,小雨可承那拉氏之遗泽,二者相得溢彰,妙不可言,实乃天意也。”

徐象逊虚弱地笑了笑,最后问道“我女儿徐小雨,托付给您了,谢谢您的高义。请问您给她起何名,来生,父女也好再相认。”

道长叔厚道“此女面容温润,额宽眼正,仪态雍容而华贵,姓叔名涵,可也。”

徐象逊呼出最后一口气,喃喃道“面容温润,...,姓叔名...涵。”便撒手人寰。

徐小雨改名后的叔涵,已经哭不成声,泪如雨下。

叔厚道“孩子,雨已过,天已晴,好好安葬你的父亲,开启你新的人生吧!”

叔涵讲到这里之时,已哭成泪人,伏在程真怀里,抽咽不止。

友友我爸是李钢道:叔涵他大爷,就是山西的那位老帅呗,那可比我爸还牛逼呢!

友友我爸是行长道:就你爸早就过气了!早关门,早歇业。

本集到此,关门,打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