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演员

“是的，人生苦短，为什么不多享受一下呢？”

尽管如此，戈登还是没有完全相信布鲁斯。

“你知道的，哥谭突然出现了一个行侠仗义之人，他同样拥有钢铁身躯，我不必大费周章地去大都会请那个人过来。”

“是吗？那不是挺好的吗？”

布鲁斯其实很想告诉戈登他的身份，但是理智却告诉他除了阿福以外，哥谭的每个人都不能完全信任。

两人之间似乎仍然隔着一堵无形的墙，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推倒。

戈登煞有其事地说了一句：

“马罗尼如果倒了，那么法尔科内将统治整个哥谭。”

“没关系，韦恩集团还在就行。”

布鲁斯拍了下模特屁股，站起身来说道：

“对了，下周一晚上法尔科内会举办宴会，我已经接受邀请了，但我希望你也能来。”

“你真是……”

戈登停下来，深深地叹了口气，最终还是选择离开。

阿福送走戈登，回到楼上。

模特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请离，布鲁斯双手背在身后，隔着窗户死死盯住楼下。

“戈登已经在楼下呆了十分钟，现在终于走了！好。”

布鲁斯回过头认真问道：

“阿福，你觉得我的演技怎么样？”

阿福将摆放在桌子上的酒瓶收好，回答道：

“真是个不错的演员，起码也是获奖水平。”

“先生，剩下的这些苏打水还要吗？”

布鲁斯将酒杯里剩下的苏打水一饮而尽，建议道：

“下次还是喝生姜水吧，那个更健康一点！”

顺着韦恩庄园出来，戈登的车开的很慢，他无法接受这种落差。

从英雄变成了发情的种猪，蝙蝠侠不该是这种人，尽管他也没资格说这种话。

但是戈登心里还是有些许期待的，如果布鲁斯是戈登心目中那个人的话，今天对他说的话一定能够起到效果。

哥谭不可能属于小丑，也不能让法尔科内掌管。

布鲁斯同样深知这点，昨天的帮派混战让他尤为痛心，多少无辜民众惨死枪下，他却无力阻止。

要是我和大都会的那个人一样，会飞就好了。

现实就是他要无数次面对电车难题，救一个还是救一堆。

法尔科内是必须除掉的，在布鲁斯目前看来，比起这种扎根哥谭的权势人物他更宁愿去面对那些超级罪犯。

总而言之，蝙蝠侠要对法尔科内动手了，就在今晚！

……

冰山会所外。

一辆劳斯莱斯停在外面。

卡迈恩的专属司机控制不住内心的欲望，坐在车里倒出一点“幸福”，就这么吸食起来。

这味道太攒劲了！

为什么有如此美妙之物！

时间一眨眼就过去，威严的身影出现在车窗外。

司机惊起，赶紧出去迎接。

卡迈恩很快从司机脸上察觉出不对劲，这表情好像刚弄了一发似的。

“走吧。”

不动声色地坐上车，卡迈恩在司机双手握住双向盘的时候，从怀里掏枪射击。

事情太过突然，司机甚至都还没反应过来，就不明不白的死去。

外面站岗的小弟赶紧靠过来，结果卡迈恩只是让他们把尸体运走，自行坐上了驾驶座。

卡迈恩不会将自己的安危交到这种人手里，此刻也懒得再找一个人帮他开车，于是他就这样发动引擎，独自朝家里开去。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亲自开车的缘故，卡迈恩觉得红绿灯的间歇漫长无比。

他总感觉暗处的屋顶上有什么人在盯着自己。

诸多烦心事累积在一起，卡迈恩一脚油门，直接加速闯过红灯。

卡迈恩并没有选择正常回家的路线，反而走了一条偏僻的捷径。

心里的不安感催促着卡迈恩，他此刻只想尽快回到家中。

行驶到一处空旷地带，车顶传来重物掉落的声音，卡迈恩顺着往上看去，甚至凹陷出一个小坑。

他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卡迈恩死死握住手中的枪，试探性地打开车门。

那只该死的蝙蝠到底在哪里？

幽闭的空间内，黑暗似乎将卡迈恩笼罩其中，他再也无法忍受这种感觉，主动钻出车内。

一双黑手套将自己轻松拎起来，手被重重砸在车体上，手枪滑落到地上。

卡迈恩第一次与蝙蝠对视，那双眼睛里似乎藏着无尽的怒火。

“我警告过你们不止一次，你永远逃不出我的掌心。

子弹不能伤害我，什么也不能伤害我！但我懂得痛苦，也了解痛苦！”

黑色完全挡住卡迈恩的视野，黑暗中他听到这样一句话：

“有时候我会让别人也尝尝痛苦的滋味，让像你这样的人尝尝。”

……

卡迈恩第二天在自己家中被保姆发现。

他被五花大绑地捆在床上，嘴被堵住，全身赤裸，满是伤痕。

没有人能体会他内心的愤怒，这种愤怒他已经很多年没有出现过了。

他自以为掌控着哥谭的一切，但却被两个例外打破。

小丑那种疯子确实不在他的掌控范围，但是蝙蝠侠不一样，他要狠狠地报复！

本来就在气头上，小儿子阿尔贝托还不长眼地过来搭话。

他嘴里向卡迈恩报告情况：

“父亲，你的车子找到了，被蝙蝠侠扔到河里面去了，需要捞上来吗？”

捞上来？

劳斯莱斯比你爹的命还值钱吗？

卡迈恩将怒火全部发泄在阿尔贝托头上，一巴掌扇过去，声音震耳欲聋。

阿尔贝托的脸上立马变得通红，他都不知道自己做错什么。

“把我的手机拿过来！”

卡迈恩怒气冲冲地指着外面。

阿尔贝托在客厅里找到备用手机，听话地手机递过去，一言不发地站在旁边。

通话中，他发现父亲居然和勒布局长互相勾结，想要对付蝙蝠侠。

上次见父亲发这么大的火还是因为小丑。

在阿尔贝托看来，蝙蝠侠的警告根本不痛不痒，反正都不能杀死自己，花这么大功夫去对付他简直就是浪费。

不知道从何时起，父亲的身影已经不再像从前那般神圣。

阿尔贝托心中逐渐浮现了老师日历人的身影，他似乎在告诉自己该做点什么了。

劳动节这个日子就非常不错！

假日杀手的正式行动就要从那天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