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神色一怔,不知道聋老太太为什么要装作没有听见自己的呼喊,忽然将视线投向了傻柱的脚下。
咦?这鞋子,怎么有点熟悉的感觉呢?
她神色一动,追了上来。
“哎,傻柱,这鞋谁给你的呀?”
傻柱背着聋老太太,见娄晓蛾追到近前,想起上一世,这个女人替自己生了个大胖儿子,给自己留了后,不禁停了下来,目光柔和地看向她。
“怎么了?”
“不,不是。”娄晓娥盯着傻柱脚上穿的鞋子,百分百肯定,自己没有看错,这是自己上几天买回来的那双。
这布料,这鞋底,她一眼就能看出来。
她转向聋老太太问道:“老太太,傻柱这鞋怎么回事啊?”
傻柱皱了皱眉,眼里也露出了一抹思索,他想到了一种可能,也转头朝背后的聋老太太看去。
聋老太太却又装起了耳背,“我听不见。”
“您甭装傻了,您说让我帮您买双鞋,送给你外地的亲戚,我就没向您要钱,怎么穿傻柱脚上了?”
聋老太太抿着嘴轻笑,听到这里傻柱也明白怎么回事了,心中一乐,微笑着看向娄晓娥。
“不是,这鞋你买的?”
“不是我买的,你买的?”
“有没有写着你的名字?没有吧,我自个儿花钱买,你管不着。”
“哎,你这个人怎么能这样?”娄晓娥,不像秦淮茹,本来就不善于争吵,顿时有点语塞了。
“我怎么啦?”
“你,你给我脱下来。”
“我不脱。”
“脱下来,我仍了都不给你。”娄晓娥气得,胸口不断起伏着,羞怒地说道。
傻柱眼睛一眯,还别说,娄晓娥生气的样子,还是蛮可爱,胸脯处,还荡漾着微微的涟漪,虽然隔着厚厚的衣服,仍可想象得出里面的饱满。
他有点不想逗她了,于是笑了笑说道:“好啦,好啦,别生气了,这鞋子我穿起来,尺寸刚刚好,好舒适,我把钱给回你吧。”
说着,傻柱就要往口袋里掏钱。
“你说多少钱来的?”
娄晓娥听傻柱这样说,脸色微微一红,她追上来就是想确认一下,傻柱穿的鞋子,是不是聋老太太叫自己买的那双,并没有想过要钱。
刚才与傻柱斗嘴,她气不过才那样说的,况且,眼前这个男人,曾经救过她,为了她受过伤,她心里对他也有一丝莫名的情愫。
此时见傻柱语气软下来,她也是语气一转,说道,“那个,我并不是想你的钱,你觉得合适,就穿吧,上次你救了我,我还没好好感谢你呢。”
娄晓娥露出了一丝羞涩。
傻柱背上的聋老太太,被娄晓娥纠缠,正想喊傻柱快点走,不要理她,此刻见到娄晓娥不经意间露出的羞赧神情,老眼里竟露出一抹深邃的光芒。
“呐,我就不给你钱了,谢谢你哈,这鞋子,我穿起来真的很舒服。”傻柱咧了咧嘴说道,面对上一辈子与自己有过感情纠葛的女人,他还是有些局促,语无论次地说道,
“那,许大茂后来没有再找你麻烦了吧?”
“嗯,没,你把他教训了一顿之后,他对我好多了。”
“那就好,我还怕大茂这小子,外出喝多了,回去又对你家暴呢?”
“他敢?我也不是好欺负的。”与傻柱聊天,娄晓娥也有一种很怪异的感觉,她好像很容易被傻柱带动情绪。
“嗯,多看着大茂这小子,别让他到外面乱来。”
“我知道,我警告过他,若是被我发现,他还敢在外面招惹别的女人,我就不会再原谅他。”娄晓娥冷声说道。
。。。。
两人一边行走,一边轻声聊着天,每次说起许大茂,娄晓娥眼里总会露出一抹失落,语气也变得冷淡,傻柱也不想过多说起他。
聋老太太伏在傻柱背上,静静地听着两人交谈,眼里的目光,时面掠过娄晓娥的晓臀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转眼,三人回到了四合院门外,娄晓娥停了停脚步,跟傻柱错开了身子。
傻柱知道她的意思,不想让院子里的人,看见他们是一起从外面回来的,怕引起什么事非,他微微一笑朝娄晓娥点了点头。
在他抬脚正想往院中走进时,娄晓娥却在背后小声喊道:
“何雨柱,下次我逛街时,我再替你买一双同款的布鞋吧,让你可以换着穿。”
傻柱还没回话,聋老太太却插嘴说道,“那我就代表柱子,谢谢你了。”
“嗯,不用谢。”
傻柱背着聋老太太走进大院,娄晓娥背着精致挎包,转向了一边巷子。
“奶奶,你为什么答应她啊,无功不受禄,白白受她两双鞋子,不太好吧。”
“她自愿送给你的,不要白不要。”
“奶奶,你好贪心喔。”
“傻柱子啊,你不懂女人的心。”
“奶奶,你说什么?”
“我说你好啰嗦。”
“呃?”
傻柱背着聋老太太从前院走进,经过中院,一大爷提着一小袋面粉从屋子里,走出来。
“柱子,你背着老太太去哪里了啊?”
“去搞钱,去做倒把分子。”
“嘿嘿~~~”
接着傻柱便对一大爷讲述了,聋老太太把积压下来的粮票跟别人换钱的事情,说了出来。
一大爷,笑了笑,说道,“太太啊,以后,你想做什么事,不当着柱子面说,跟我说,我陪你去。”
“没事,傻柱子他嘴坏人不坏。”
“可他真能坏你的事啊,他。”
“你们真合适,以后一大爷您,你管她叫妈得了。”
“嘿嘿~~~”
“你这臭小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
三人回到后院聋老太太的屋子里,把聋老太太放在榻上。
一大爷笑了笑说道,“老太太,给你拿了五斤面。”
聋老太太道,“甭惦记我,家里还有面。”
傻柱这时才看见,一大爷手中的半袋面粉,恍然大悟地说道:“我算是明白了,聋老太太的粮票是怎么省下来的了。”
傻柱在聋老太太家中坐了一会,就起身离开,回到中院,路过秦淮茹家时,却看见,秦淮茹站在屋檐下,抹眼泪。
“怎么啦,这是?”傻柱多嘴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