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长相忠厚的中年男人伸出手把我们拦了下来,说道:“我看你俩印堂发黑,看来是遇到不干净的东西了吧?”
王鑫焦急的答道:“是啊,哥,就刚刚我俩已经两次遇到不干净的东西。我俩该怎么办啊?”
当中年男人沉思的时候,王鑫答道:“我俩可以出钱。”
中年男人摆摆手说:“不是钱的事,只是我是个半吊子,我摆平不了你们的麻烦。不过你们可以去找我的师傅试试,只是他老人家不干好久了,不知道会不会帮你们。”
我俩已经吓坏了,听到中年男人的师傅有解决方法,像是听到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连忙询问他老人家的地址,并真诚的表达了我俩的感谢。
老人家住在城南的某一户,听那个哥说,老人家很有名,随便找个人问一下就知道他家在哪了。从这里到那里差不多要一个半小时,现在是12:44分,来回差不多4点多,能在晚上之前回到这里(经常看恐怖小说的我明白晚上事情会变得跟难办,而且一般要回到原地,但是看小说的时候没想过这种事情会发生在我身上)。
跟中年男人道了谢之后,我俩继续向前走。
快走到尽头时,突然“砰”的一声,楼下掉下来一盆盆栽,盆栽就在我的脚前四分五裂了,刚刚浇过水的泥土溅到了我的脸上。不敢想我要是走的稍微快一点,盆栽就会把我的头砸的头破血流,小命不保。
楼上出现一个惊慌失措的女人,看到我们没有事,松了一口气,连忙朝我们道歉并且表示愿意赔偿。
我跟王鑫摆摆手,拒绝了赔偿,我们明白这不是她的错,从另一个角度想她也是受害者,同时我也明白我跟已经王鑫的没时间了。
附近没有地铁,我们赶忙一个拦车,一个在手机打车。果然还是邪气,路上没有行车,打车软件上面就算加价也没有人接。
我俩连忙跑到附近的公交站,查询了路线,还好公交一会就到了,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刚刚一个人都没有的公交站突然出现了很多人,而且似乎好像跟我们上同一辆车。我俩也顾不得素质了,插着队进去了,果真由于公交拥挤,有两个人挤不上来。要不是我跟王鑫插了队,不然在站台的就是我们了。留下的两个人对我俩骂骂咧咧,我俩命都要没了,谁在乎素质,谁在乎你的谩骂呢?
过了这一站,人就少了很多,在下一站,基本没有什么人了,我俩终于有机会坐下歇歇了。接着又开了半小时左右,猝不及防的公交车和私家车相撞了,没办法我们只能更换交通工具。打开手机一看,有一个好消息是,附近有地铁;通常有好消息就有坏消息,坏消息是地铁不能到达那里,地铁到达终点之后还要打车到达目的地。
但我俩别无选择,我俩连忙去乘坐地铁,不知怎么的,我俩在地铁上相互依偎着睡着了。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是抗战时期,我看见那些妇女前一秒在对着照片,想念丈夫,下一秒在小楼上驾着枪对敌人进行扫射,然后似乎过了很久,我又看见那些妇女被关在小楼上,窗户被封锁上了,敌人往里面丢了什么。然后我的手机响了,导航功能提醒我下一站到站了。这一觉睡的很沉,我的眼皮都有些抬不起了,我推醒我身旁的表弟,告诉他要到站了。
出站后,我问他:“刚刚我俩都睡着了,你有没有做什么梦?”
王鑫打了一个哈欠回答道:“没有,我睡的很沉,如果不是你叫我,我醒不过来的。怎么了?做了什么梦?”
“没什么事,可能我压力大吧,应该是多虑了。没事,赶紧打车吧,我怕晚了容易出事。”
这一次我俩很轻松的打到了车,路上也没有发生什么事,不一会儿就到了中年男人说的那个巷子。
我看到路口有一个摘菜的大妈,我就上去询问她:“姐,你知道那个会驱邪的大爷住在哪吗?”
大妈看了我一眼,放下手中的菜,笑着回答我:“知道知道,你们找他什么事啊?你们是找他驱邪的吗?”
我不太想告诉她,便回答道:“是他的弟子托我们给他带点东西。”
大妈热情说:“是这样啊,我带你俩去,他就在里面,现在在家呢!”
我俩跟着大妈走,不一会儿就到了,大妈也回去摘菜了。
屋内有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老者在黄纸上用红色的不知道是什么的液体画着符,听到声响转过身来。
我俩开门见山的请求他的帮助,并诉说了我俩的遭遇。
老人家看了看我俩的脸说道:“倒也没撒谎。”
我说道:“求你了,大师,我俩也是无路可走了,求求你救救我俩的命吧!我们可以支付报酬的。”
说毕,我还要顺势跪下,被老者扶了起来。
“这不是钱的事,小伙子,你放心吧!你俩都来我家了,我是不会见死不救死的。等我一下,我要去准备些要用的东西,然后回到那里,先看看情况。”
老人家走进了里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