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老周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别急,这事情,远比你们想象的要复杂,听我慢慢说来。”
老周说着,又抽了一口烟斗,吐出一阵浓浓的烟雾后,双眼微微眯起。
他说,事情发生后,村子里面的人并没有当一回事。
结果,当天晚上,华家隔壁的邻居也开始纷纷上吊自杀。
死法与之前华家一模一样。
都穿上了红衣,上吊在华家老两口之前死掉的那根横梁上。
至此,平家村的人才意识到情况有一些不对劲了。
可还没等到平家村的人做出反应,村里面就开始有人接二连三的出事。
有些是重病,有些则是当场因为各种意外去世的。
这一次,平家村的人,很快就跟华家人的事情联系到了一起。
也是那时候起,平家村的事情真正进入了阴阳酒店的档案中。
平家村的人跑到外地找了一个,他们觉得有本事的手艺人。
这人正是当年阴阳酒店的干事。
那人跟着对方去了平家村。
说到这,老周就问秦天与阳炎道:“那份档案太长久了,你们想看的话,我得让人给你们找找。”
“不急!你先说,当时怎么回事。”
“行!这也是我从我前辈那边听来的。当时,那人去了平家村,一连住了十多天,后来,他发现,只要夜幕降临,村子里面就会有两个身穿红衣的邪祟在村中飘荡。”
“这两个身穿红衣的邪祟就是红白双煞吗?”
王欣玥在一旁轻声嘀咕询问着。
老周点点头。
“对!是的!”
“那之后这事情怎么解决的?”
这回换做是阳炎询问了。
“我们阴阳酒店出手了,自然是解决了。”
老周说的轻描淡写,但是,他脸上的神情依旧凝重。
“如果只是这么简单的话,想必你也不会说了,之后,还有什么事情发生?”
这回,换做秦天发问了。
老周将手中烟斗用力在鞋底敲了两下,把里面的灰烬倒在一张黄纸上,包好后,这才继续跟众人说起了后续。
当时,所有人都觉得事情解决了。
甚至,他们阴阳酒店的档案都被写上了‘已结案’三个大字。
可没过多久,就有消息传来,说是平家村还在陆续有人死亡。
之后,阴阳酒店又陆陆续续派人去调查过,可都无功而返,根本查不出来什么原因。
这事情,一直到了十多年前。
那时候平家村又去了一户人家,也姓华。
因为之前的事情,平家村早就被阴阳酒店给重点关注了。
而这事情,老周熟悉。
原因很简单,十多年前,他已经做到了这家阴阳酒店的负责人。
所以,十多年前的事情,是老周全权处理的。
他说,当时,在得知平家村又来了一户姓华的,他的直觉告诉自己,这事情绝对不简单。
因此,他亲自带队前往了平家村。
那户姓华的就是华城东家。
那时候的华城东刚出生不久。
是他小姨带着来的。
“小姨?”
秦天一脸奇怪地问着。
老周则是点点头。
“当时,我也很奇怪,我旁击侧敲地询问过,对方说,自己带着华城东就是来寻找他的生母的。”
“寻亲?”
“对!她说华城东的母亲在生下他后,就跑出来,说是来寻找自己的双亲的,然后,我当时就怀疑了与五十多年前那对老夫妻有关系,所以,我也调查了,不过,因为年代过于久远,加上当时处理村子事情的那名干事也被调离了,所以,我最终也没查出来什么结果。”
“原来如此,那十多年前,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秦天问着,老周则是微微摇头。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怎么跟你说。”
“为何这么说?”
“因为,整个平家村看上去没有任何的问题,不过,隔三差五就有会人去世,我派人,甚至自己也去调查过,但是,总找不出任何的答案来,这也是为什么我一听到你们说平家村,我就感觉不对劲的原因。”
老周的话,让众人陷入了沉思之中。
“对了,平家村后来没多久,死的死,走的走,那个村子十多年前就荒废了。”
老周突然补充了一句。
阳炎则是长吁一口气。
“阿天,这样,你去一趟平家村,刚才我通灵后得到的线索,要想驱除胖子体内的邪炁压魂,你需要去平家村华家老宅,找到当时供奉他们的灵位,把牌位带回来。”
“明白!”
秦天点点头,而阳炎继续说道:“这事情牵扯很多,我会跟老周继续调查,我们两边同时进行,先搞定胖子跟华城东他们的问题。”
“行!”
秦天看着阳炎。
其实,不用阳炎吩咐,他也会主动要求去平家村。
现在阳炎的情况很不乐观,这种脏活,累活,肯定是自己干。
“那她怎么说?”
老周见阳炎已经安排好任务,便看着一旁不怎么说的话王欣玥问道。
“她跟我一起吧,金陵我没来过,我也需要一个向导。”
秦天说着,王欣玥面露兴奋。
“我真的可以跟你一起去吗?”
“知道你好奇,一起吧,村子都没人了,再说了,老周他们关注了这么多年,我相信平家村应该没什么安全吧?”
秦天反问一句,老周则是叹了一口气。
“说实话,那地方太邪乎了,我也不能保证会不会有危险。”
老周的一盆冷水,让秦天有点不知道说什么好。
其实,他把王欣玥带走,只是不想给阳炎添麻烦而已。
现在老周这么一说,他深怕把王欣玥给吓退。
“这样啊?如果你害怕的话,要不,你回学校吧,不跟我去,也没关系。”
“不!我和你一起,再说了,你都说了,鬼邪一般白天不会出来,光天化日之下,而且有你在,我怕什么?”
王欣玥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这让秦天顿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而就在此时,酒店外的李成华早已急不可耐。
他伸长了脖子不断朝阴阳酒店张望。
“你去看看,疤哥怎么还不出来?”
李成华朝身旁的黄毛用命令的口吻说着。
不等黄毛动身,李成华的手机就响了。
一看是自己老爸打来的。
他先是叫住了黄毛,接起电话道:“爸?怎么了?”
“事情解决的怎么样了?你让疤哥一会儿快点来平家村找我,妈的,一群刁民,我拆迁是为他们好,敬酒不吃吃罚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