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杀,杀到他们不敢反!澳明的奴隶贸易

澳洲的土著哪见过这阵仗,沐河掏出手中精致而又小巧玲珑的工艺品后整个人的眼睛都直了。

在沐河表示还能有更多的情况和甚至能贸易身上军队装备下,几乎不用弗朗过多动用话术这名土著长老就迫不及待的同意了贸易的请求。

双方一拍即合,握紧双手的沐河和土著长老脸上都露出了灿烂的笑容,碰上冤大头了,这波血赚!

不过土著们还是长了个心眼,只愿意把弗朗放回去,要把另一名荷兰人奥尼克留下当人质,不过这次的待遇应该会好上不少。

秉持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想法,面对着土著的要求弗朗在奥尼克震惊的眼神中‘尽心尽职’的叙述出了这个要求,而沐河对此倒也并不在意随土著去了。

“将军,我们难不成真要出售军备给这群土著吗?”

安排人留守此处建立贸易点的大林终于忍不住的开口询问,走私军械可是死罪,被抓到了要被从重处理,主犯从犯都要砍头。

“迂腐!”沐河一脸鄙夷“大林啊!你也是跟了我几年的副将了,思想怎么还是怪不过来弯呢,和土司的土著打交道不能以常理来论。

你自己抓土著能抓多少,让土著来帮忙抓,你只需要出一点淘汰的军备就能换取成百上千的奴隶让他们帮你挖矿打造新装备,相信陛下会理解的。

等我们回去就禀报陛下,陛下肯定会同意我的决断的。”

沐河的话语中充满了自信,事实证明朱内慈也的确认同这个做法。

“不错。”朱内慈点了点头“商人作为四等贱籍和行商低贱的事情现在也的确需要变一变了。”

“陛下此事不妥。”张煌言第一个出声反对“此乃祖制不可擅改,沐将军所言国贸之事当今缺人倒也无不可,但商贸一事如若贸然更改有动国本。

商贸固然万利,但乃投机取巧不事生产,如今我澳明汉人不过寥寥万余,如若都去追求商贸农田荒废制造停摆我大明就真复国无望!”

“此言差矣。”朱内慈摇了摇头“张尚书,曾经我大明的确如此,但如今已经无需如此,万人的国度即便再如何生产也比不上满清。

我们所需要做的是发展技术迭代军备,培养尖端的人才而不是重复的劳力,这也是我让孟章带人开设学堂教授识字的缘故。

种田,挖矿等重复性劳作刚好可以借此转让给这些贸易而来的奴隶,将我澳明汉人从重复劳作中解放出来,看管这群土著。

届时不管是训练,贸易,亦或者是研发新型军备迭代劳动工具都是上选。”

“陛下所言甚是正确,是老臣糊涂了。”张煌言叹气“只不过老臣还有一虑,如果土著反抗——”

“杀!”朱内慈缓缓的吐出一字“杀到他们不敢反,利诱的同时也要让他们害怕,让大部分土著处于麻木的劳作不知外界繁荣安好。

并给予他们少量上升渠道,听话有天赋的可以入学堂学习,培养出来的学子给予少部分朝堂中不轻不重的官职。

让他们中听话的去管他们土著自己人,让他们仍以为这是自己的部落,欺压之事交由他们,汉人则作为救世主的身份出现给予福利和关爱。”

何等理智而又残酷的想法,幸好此等君主乃他们大明天子,是自己人,天命所归!天命所归!让他们大明出了此等中兴之主。

张煌言神色无比激动,但他仍要泼下冷水“陛下!臣仍有一言!”

沐河忍不住开口了“你这厮怎么这么多废话!陛下此等妙计你还有何不满。”

“无妨。”朱内慈默默的瞥了一眼沐河,随后开口“张尚书尽管开口。”

张煌言神色认真“陛下所言乃妙计不瑕,但我澳明汉人人口尚且不过万人,即便沈万的福州商号派人运来爱国之士,郑将军大军和家眷赶来也不过乏乏数万。

而澳明一地其广袤程度不逊色于我汉地十八省,土著之数更是不知几何,土著人口基数过大,即便其中天赋才绝之人万取其一,只需要几十年朝堂土著之人便会过半。

百余年过后,我大明究竟是汉人之天下,还是土著之天下?”

张煌言的话让一旁激动的沐河也冷静了下来,是啊过于激动地他忘记了这一茬,少数民族数量过多造成的内乱和生灵涂炭历史上还少吗?

云南土司更是如此,少数民族数量一扎堆就开始反抗大明统治,还会成群结队猎杀汉人抓汉人为奴,让他们汉人只能被迫把土司赶到山上才能勉强为生。

朱内慈笑了,笑得很开心“无妨,上升的渠道由我汉人朝堂把控即可,土著内的上升名额数量自然也是由朝堂定期调控,并且大部分派去当做奴隶主管土著。

尖端的制造军备科技等关键行业和军队中不得出现土著,即便出现土著也只能在无关紧要的流程中任职。

中国,根干也、四夷,枝叶也、割根以奉枝叶,木安得滋荣?”

面对少数民族,自然要采取大唐和后世阿美莉卡的部分方法,土著只需要老老实实做好精神汉人就好了,他们汉人需要考虑的就多了。

“陛下圣明!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张煌言激动的差点没老泪挥洒当场,百余年了!数百余年了,大明自宣宗后终于再出明君,洪武帝在天有灵,此次定能驱除鞑虏,再现中华!

“沐河,将你所赎回的荷兰人带上来吧。”

“遵令。”沐河拱了拱手当起了传话筒,真是世道变了,王公公干起了管理物资的活,他一个大将军当起了传话的公公。

沐河走出没多久,一道慌慌张张的脚步就从帐篷外传来,只见弗朗整个人如同大病初愈一样,一步三晃,脸上表情像是喜极而泣,一路小跑向着账内冲来。

张煌言不动声色的挡了挡朱内慈的身影,生怕这个荷兰人这种精神状态上演一出刺王杀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