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宁次的仇恨

结实的腹肌若有若无的碰到雏田绵软的小臀。

雏田的脸蛋彻底成了大红布,头顶冒出缕缕轻烟,化身忍界“蒸汽姬”。

日向星羽知道再这样摆弄下去,雏田就要害羞的晕倒了。

他颇为不舍的收回手掌。

雏田的肌肤太嫩了,仿佛一掐就能掐出水来。

那柔细的腰肢一手就能握住,而当腰肢陷下去时,她被衣服遮盖的严严实实的胸前,便轻而易举的撑起,呈现完美的S形。

日向星羽觉得,才一周多的时间,雏田好像又变大了一些。

真想把她和夏摆在一起,仔细丈量一下啊。

不过就算两人叠加起来,也不如美音夫人硕大吧。

心底轻咳一声,面上则如春风和煦般的温声道:

“雏田大小姐,刚刚我教你的,都记住了吗?”

雏田大大的白色眼瞳里转着圈圈,心慌意乱的低头,揪着手指,结巴道:

“记……记住了。”

声音比蚊子还细。

“好,那我们接着进行实战训练吧。”

从早晨到傍晚。

木叶的训练场,两道身影一直在那里勤学苦练着。

一个黑发白眸,俊朗温和的翩翩少年。

一个蓝发雪瞳,玲珑娇小却凹凸有致的萝莉少女。

少年在指点少女修行,不时还手把手、身贴身的教导。

少女虽红了脸慌了神,但确实取得了不小进步。

夕阳西下。

日向星羽道:

“雏田大小姐,今天就到这里,我送你回家。”

“哦,哦。”

雏田白皙的额头、精致的小脸,累得全是汗,同时遍布动人的红晕,耳朵根子也红得剔透。

她翻开书包,拿出纸巾,正要往自己脸上擦时,想了想,却又双手递给日向星羽,低头盯着自己脚尖:

“星羽桑,今天麻、麻烦你了,擦擦汗吧。”

“雏田大小姐哪里的话,这是我的任务,并且和您待在一起,我也非常开心。”

日向星羽接过纸巾,微笑道。

开、开心么。

雏田心里泛起小小的嘀咕。

我也挺开心的,有人陪我修炼,耐心的指导我。

可是,星羽桑有时真的贴得太近了,连体温都能感受到。

这、这真的合适吗?

不需要注意一下吗?

雏田多次想开口提醒,可当看到星羽桑那认真专注的表情,她就说不出口了,反还陷入自我责备。

星羽桑明明在这么努力的教导我,我却还想歪,真是太不礼貌、太不应该了!

带着这种自责、羞耻亦有些不知所措的复杂少女情怀,慢慢跟在星羽桑身后,回到家中。

日向星羽也要返回自己的家,送完雏田,转身走了没多远,却遇见一人。

和他同样的黑发白眸,只是头发更长,垂至背部,末端用绳子系着。

年龄上,则比他小个两三岁的样子。

日向星羽目光微闪,主动打招呼:

“宁次,好久不见。”

“撒西不理哒呐,星羽尼桑。”

尼桑,宁次这位分家家主日向日差遗留在人世唯一的独子,居然叫日向星羽尼桑。

显然,他们之间另有故事。

“宁次,听说你半年前以第一名的成绩从忍者学校毕业,拒绝了宗家的安排,加入了迈特·凯的小队。”

“没错,星羽尼桑要和那些宗家长老一样,指责我吗?”

日向星羽看着眼前冷漠中带有愤恨、愤怒的少年,摇摇头:

“不,我只是感到遗憾,宁次,你没有听我的意见。”

“听你的意见,像你现在这样,给宗家当呼来喝去的忠犬吗?”

宁次讥讽的笑了,那一双白眼遽然变得凶狠:

“说到底,你并不是我的亲哥哥,我的父亲也不是你的父亲,父亲作为分家家长,只是在你双亲去世的时候,照顾了还是婴儿的你罢了。”

是的,日向星羽小时候被日差养育过一段时间。

毕竟哪怕他是穿越者,婴儿时期也没法照顾好自己。

虽然日差养育他,只是在尽分家家主的职责,但这份情日向星羽没有忘记。

就是在日差代日足死的那天,他下定了反噬宗家、让宗家也感受一袋米的决心。

对于宁次,这位替死鬼的儿子还是替死鬼的悲剧式人物,他是想改变其命运的。

凯是位好老师没错,但他的刚拳和日向流的柔拳差异太大,最强的八门遁甲也没教给宁次。

既然这样,还不如让宁次留在日向族中,以其和日足亲叔侄的关系,伪装伪装就能轻松获得宗家信任。

日向星羽本来是想让宁次潜伏在宗家的,然后逐步的把自己的计划和想法透露给宁次。

结果宁次对宗家的仇恨太深了,根本掩饰都不掩饰,最终还是走上了原著的轨迹。

没办法,日向星羽只好把宁次排除在计划外。

他的苦心,宁次不理解。

在宁次眼里,他俨然成了对宗家无比忠诚的走狗。

“宁次,你太激进了。”

“呵!”

宁次冷笑几声,懒得再多说,就要离去。

日向星羽再次摇摇头。

可惜了,若是宁次能成为他的帮手,或许早几年他就能干掉一名宗家长老,也不用冒充大蛇丸部下,还跟团藏与虎谋皮。

耳朵忽的一动,身后有轻微的脚步声。

脚步声停下了。

是日足!

“等一下,宁次。”

日向星羽蓦地叫住宁次,肃穆道:

“不管你听不听得进去,我还是要对你说,我至今仍然没有忘记日差大人对我的养育之恩,也仍然把你当做弟弟,所以我必须纠正你错误的思想。

日差大人是自愿替日足大人赴死的,是以弟弟的身份保护哥哥。

另外,我们分家额头的笼中鸟,那并不是束缚,而是一种保护。

这个世界有数不清的敌人觊觎白眼,正是有了笼中鸟,我们才不会被选为暗杀对象。

宗家替我们承受了全部的风险,古彻长老就是因此而死。

宁次,你明白吗?”

一阵清凉的风,吹过这条街道。

街道中间,年龄稍大的短发少年,在对年龄稍小的长发少年,恳切言语。

在街道拐角的墙壁后,还站着一位中年人。

中年人听完短发少年的话后,古板的国字脸,浮现动容之色,随即是无尽的感慨与感动。

他又连忙看向长发少年,希望长发少年能被短发少年说动,放下昔日的仇恨。

然而,他终究是失望了。

长发少年激动的怒吼:

“闭嘴,闭嘴!你说的这些全是宗家为了控制分家的借口,父亲他不可能是自愿赴死!!”

“宁次!”

日向星羽伸手,但还是未能挽回宁次。

只能扼腕叹息。

“别灰心,星羽,宁次他早晚能理解你的。”日足从拐角走了出来。

日向星羽像是才发现日足,惊道:“日足大人?”

接着赶忙行礼。

日足三步并两步,阻止日向星羽下拜,叹道:

“不必多礼,以后见到我都不必多礼了。你刚刚的话老夫都听见了,分家有你这样识大体、明事理的年轻人才,真叫老夫欣慰万分呐!”

日足着实欣慰不已,看着日向星羽的眼神,所蕴含的欣赏、赞许、信任与信赖,比以前上升了好几个档次。

他用力的拍拍日向星羽的肩膀,道:

“星羽啊,让你当雏田的守护上忍,实在是屈才了。这样吧,老夫再交给你一个任务,平常在分家内部悄悄调查,是谁泄露的古彻长老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