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恐吓信”
- 男友是毛茸茸?完了,我更爱了!
- 感冒瓜不灵
- 2110字
- 2024-10-23 17:52:19
“朝朝,我很期待舞会。”
綮越说完这句话后就拿走放在桌上的预算案离开了。这一切发生得太快,闻祀月还没从綮越的话中反应过来。
亓景还在看着杂志,好似并未注意到闻祀月跟綮越这边的情况。
綮越刚走,聿弋就走了过来,他过来并没有开口,反而沉默着站了许久,“你们在聊什么事情?”
“没什么。”闻祀月脑子乱得不行,选择了隐瞒实际情况。
即便闻祀月不说,聿弋也猜到了几分,他直勾勾地看着她,一向温和的人竟然有些咄咄逼人,“所以你要答应他的舞会邀约吗?”
类似于逼问的语气,闻祀月不喜地蹙眉,“学长这是我的事情。”
“这件事很重要。”聿弋跟闻祀月对视,“校庆那天我会邀请你。”
“所以你会选谁呢?”
“闻祀月。”
一直到关门的声音响起,闻祀月才醒悟过来发生了什么。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
聿弋学长这是在对她表达好感?
还有綮越学长……
为什么会喜欢她?
“朝朝,朝朝?你怎么了?可以回家了吗?”
亓景站在闻祀月面前,伸手晃了晃。
应该是听到了聿弋离开的声音,他收拾好东西就跑过来了。
“啊,嗯,可以回家了。”闻祀月敷衍答道,扬起一个随意的笑。
收拾好东西,从社团走出来,校园里已经没多少人了,闻祀月心不在焉地跟亓景穿过走廊和广场,慢慢地走回了家。
因为下午綮越的告白,闻祀月晚上工作的时候老是走神,好几次差点算错账。
好在直到下班前都没出什么乱子。
回到家连水都没喝一口,也没管身后欲言又止的亓景,闻祀月匆忙地钻进浴室洗了一个冷热交替的澡,据说这样可以让大脑变得清醒一点。
但闻祀月觉得没什么用,因为她洗完出来头脑还是一片混乱。
她将自己整个摔在床上,双眼失神般的看着天花板。
脑子再次回忆起下午在社团发生的事,学长的脸跟对话反复横跳,手抓着床单无意识地扯动。
闻祀月叹着气,还是觉得下午的事情不太真实。
学长,喜欢自己……
她在床上翻滚着,耳根发烫,抬手捂住了脸,平静的心湖被扰乱。
——
就像綮越说的那样,马上就要进入期末,校庆也刚好在这段时间举行。
校庆是建校以来就有的,要进行男女生跳舞的舞会,舞会前受到邀请最多的女生会成为公主。
舞会当天能够和公主跳第一支舞的人就是王子。
去年的公主是季末学姐,她最后选择独舞,所以并没有王子。
不过,这倒是让闻祀月想起来了一件事,她并不会跳舞。
看着闻祀月苦恼的模样,亓景倒是一反常态,主动地跑来问发生什么事情了。
闻祀月十分诚实地把事情告诉了他,包括綮越的告白和舞会邀请。
亓景表示没有问题,他对舞蹈也十分擅长。
毕竟是王子殿下,对这些事情再擅长不过了。
有时候谣言是很可怕的东西,仅仅只过了一节课就已经有谣言传“闻祀月恐吓亓景答应自己的舞会邀请并要求他跳女步”。
闻祀月听到简直是哭笑不得。
只是,很明显有人当真了。
因为闻祀月收到了一封类似于“恐吓信”的东西,为什么不肯定呢,可能是里面恼怒的语气太过熟悉了。
字迹也挺熟悉的,毕竟当初某位大小姐跟她写过情书。
等闻祀月按照上面的地址来到天台时,果然看见了夜星蓓。
夜星蓓看到闻祀月的时候立即双手抱胸,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来得那么慢,有人拦着你走路了?”
“嗯,有人邀请我当舞伴。”闻祀月实在是了解夜星蓓,好激得很。
“你!”夜星蓓伸出手气呼呼地指着她,“渣女!”
闻祀月:“?”
“叫我来到底要说什么,不说我就走了。”闻祀月被她这句话说得莫名,不过这位大小姐本来就是十句话里没一句是重点。
“反正就是,马上就要校庆了,闻祀月我命令你,不许强迫亓景!”
“……哈?”
闻祀月在心里默念了三遍夜星蓓的话,她觉得她有点不懂这是什么意思。
“我?强迫…亓景?”
“你还想不承认吗?不仅不可以强迫他,你也不许邀请他!”
闻祀月沉默,她什么时候强迫过亓景。
“不是,大小姐那种传言都是假的,我没有强迫过亓景。”
“没有?那为什么亓景不加入我的社团,反而跟你去天文社?我都看见了,你把他叫到小树林威胁他!”夜星蓓叉着腰大声地谴责闻祀月。
她都没想到闻祀月比她想得还要过分。
“你还不让他跟别的女生约会!”
“……”闻祀月对于夜星蓓的脑回路实在是无法理解,“我不让他就不去了吗?这种事情难道我能逼着他答应吗?”
又不是奴隶社会。
被反问的夜星蓓愣了一下,然后抽抽搭搭地哭了起来。
“哎,不是,你别哭啊。”
闻祀月有些手足无措地看着哭得梨花带泪的夜星蓓,她哭着哭着就蹲了下去。
闻祀月叹气,无奈地蹲下身子,将亓景放进她口袋里的纸巾夹在两指之间递过去,“别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
夜星蓓红着眼睛瞪她,“不漂亮也不要你管,闻祀月你根本就不知道我有多难过!”
好不容易情窦初开,结果是个女生,好不容易再动心,他还喜欢自己的前心动对象。
谁有她惨啊呜呜呜。
夜星蓓越想越难过,哭得更大声了。
闻祀月头疼得不行,“好了好了,我不知道,那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啊,你告诉我行不行?”
闻老大曾说过,女人哭起来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潭女士,也就是闻祀月的妈妈,就是尤最。
当时闻祀月听的时候并没有什么感觉,现在看着夜星蓓她觉得这句话非常有科学性。
“你就是不知道,我好不容易喜欢上一个男生,他那么温柔,对着我笑的时候好像可以抚平我心里的所有难过。可是不管我怎么做,他都是那样,像对所有人那样,呜呜呜他不喜欢我……”
亓景本来就是那样啊,对所有人都一视同仁。
“好了,别哭了,他本来就是这样啊,你不就是喜欢他这个样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