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年轻听话
- 死后七年,被豪门大佬夜夜锁腰吻
- 云上俏
- 2023字
- 2024-10-19 16:37:51
蒙欢疼得满头大汗,撑着沙发从地上站起来,眼底闪烁着泪花。
“阿让,你这是做什么?”
“蒙小姐说我女儿是杂种。”
裴让皮笑肉不笑地看向蒙欢,周身冷肃得让人畏惧。
蒙欢脸上血色全无。
他居然为了这个杂种踹她!
蒙欢心中怨怼野蛮生长,看着裴让似笑非笑的表情,却又不敢声张,只能委屈道。
“阿让,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是吗?”
裴让神色淡淡,看不出喜怒,反倒更让蒙欢瘆得慌。
她不由得将目光移到裴阮身上,愤恨地瞪了一眼。
都怪这个野种!还有她那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妈!
当妈的霸占裴让这么多年,当女儿的也不放过他!
裴阮被蒙欢的目光吓到,小脸一扭趴在傅吟裳怀里。
傅吟裳安抚地在小家伙后背上拍了拍,斜睨了眼裴让。
有这样一个爹,也真算是可怜。
“裴先生,阮阮还小,见不得这些,我先带她离开了。”
傅吟裳没情绪地说完,准备换掉身上的衣服带着裴阮走。
这种撕逼的场面实在令人作呕。
裴阮跟着点头,还朝着裴让挥了挥小手。
裴让偏头深深地看了眼傅吟裳,伸手拽住她的手腕。
傅吟裳浑身过电般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想挣脱他的桎梏。
奈何裴让纹丝不动,甚至掏出手机给人打了个电话。
打完电话,裴让毫不犹豫拉着傅吟裳就要离开。
傅吟裳柳眉紧蹙,使出吃奶的劲推开他。
裴让表情有一瞬间的失控,阴郁倾盆而出,又被尽数收回。
“怎么了?”
傅吟裳单纯不想和他接触,随口找了个理由:“我忘了换衣服。”
裴让紧绷着的身体一松,这才注意到她身上的裙子。
她那双水润勾人的桃花眸里满是轻蔑不屑,海藻般的长发如瀑布披散在身后,鼻梁高挺小巧,粉唇娇嫩。
奶白色的裙子衬得她肤如凝脂,腰间抽绳设计更显得细腰盈盈一握,裙摆下露出的小腿笔直纤细,分外勾人。
裴让眼神瞬间幽深晦暗,嗓音微微沙哑。
“我去付款。”
“我不是这个意思——”
傅吟裳一头问号,她那话分明是想让他放开自己,莫挨她,怎么就变成了让他付款买衣服了?
然而裴让根本不听她的话,强硬地拉着她回去,将刚才试过的所有衣服尽数买了下来。
直到坐上车,傅吟裳都没缓过来神,怎么出来逛个街,事情就发展到这个程度了?
“妈咪,对不起。”
傅吟裳正在迷茫困惑时,裴阮一屁股坐在她大腿上,一头扎进怀里,眼泪珠子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吓得傅吟裳急忙将人从怀里拽出来,抽出纸巾给她擦眼泪。
“怎么啦?阮阮今天做的很棒,为什么要道歉呀?”
傅吟裳心疼地看着面前的小奶团子委屈巴巴。
都是裴让惹出来的烂桃花,和小姑娘有什么关系呢?
裴阮肩膀一耸一耸的,吸了几口鼻涕才撅着嘴愧疚道。
“阮阮没有听妈咪的话,阮阮没有叫姐姐。”
小姑娘说着说着就要哭。
傅吟裳听完有些哭笑不得,虽然她是有点介意裴阮在外面叫她妈咪,毕竟她和裴让毫无关系,也不想牵扯出什么关系。
但是小娃娃一哭,她就觉得好像也算不上是什么大事。
她一哭,她就想尽己所能地把一切都捧给她
傅吟裳在心里吐槽两句,脸上带着微笑,没有丝毫埋怨。
“没关系,今天情况特殊,不是阮阮的错,阮阮下次记住就好啦。”
裴阮眼底闪过一丝失望,面上却半分不显,像极了裴让,隐忍克制。
她在傅吟裳怀里蹭了蹭,乖乖点头。
驾驶座上,裴让握着方向盘的手不由自主地紧了紧。
“抱歉,今天是个意外。”
傅吟裳虚假微笑,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
“裴先生不用和我一个保姆道歉。”
裴让听着她夹枪带棒的话,沉默两秒。
“蒙欢的父亲和我有工作上的交流,平时我和蒙欢不熟。”
傅吟裳胡乱点头“嗯嗯嗯”,根本不在乎他的解释。
雇主做什么,哪需要和下人解释?
傅吟裳这样想着,心头那团棉花却依旧堵堵的,压的她喘不上气,晕晕沉沉睡了过去。
等再醒来时,人已经躺在客房了。
傅吟裳按了按眉心,脑瓜子还有些疼。
她明明睡在车里,怎么就到床上了?
傅吟裳从枕头下摸出手机,一看时间下午两点多。
她居然睡到了下午,就连肚子都开始唱空城计了。
傅吟裳挣扎了一会儿才从床上爬起来,梳好头发扎了个高马尾下楼觅食。
裴让换了身居家服,坐在沙发上看电脑。
傅吟裳脸色冷了下来。
他今天来的时候还穿着西服,八成是在上班,怎么现在又在家里了。
傅吟裳尽量让自己忽视他的存在,往厨房那边走。
裴让没抬头,却像长了眼一样,突然开口吓了她一跳。
“微波炉里有饭。”
傅吟裳吓得一哆嗦,听完他的话后没吭声。
他这又算什么?虚情假意的补偿?
傅吟裳走进厨房,环视一圈找到了微波炉。
她脑子里还在想裴让的事,不自觉地直接伸手去端里面的盘子。
“啊!”
哗啦——
惊叫声和碎裂声一前一后响起,裴让咻得站起身,眉头紧皱,大步流星地冲到厨房。
看到现场后一把拉过傅吟裳的手走到水管下冲洗。
“怎么这么不小心?”
他声音沉稳,仿若涤荡人心的钟声沁入心头。
傅吟裳反应过来后迅速地把手从他手里抽出来,往旁边挪了一大步,眉眼间满是厌恶。
他这又算什么?钓鱼吗?
“对不起,我走神了。”
裴让直直地看着她没吭声,修长的手指上还沾着水珠,是刚才为她冲洗时染上的。
傅吟裳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自顾自地洗着手转移话题。
“那个,盘子我怎么赔?”
裴让看着她的不安与疏离,喉咙里仿佛被什么堵住一般,一口气上不去又咽不下。
他嗤笑一声,语气冷淡到了极点。
“你都赔给我了,还有什么可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