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夜晚的幽会

“喂喂，听说了吗……雨之国跟咱们宣战了…”

“听说了啊，都在传呢，唉，打仗打仗，咱交的钱又要泼出去喽…”

这一天千叶前往水户家的时候，路上听到的大多是在紧张地讨论战争的声音。说起来，倒是雨之国先下手为强向火之国宣战了。这摸约也是悲剧的开始，长门的父母便死在了战乱之中。不过还好，二战的木叶还没有需要让忍校的孩子提前毕业去到战场的地步，二战跟他的关系不大。

水户家里，结束了授课的水户将手中的卷轴收起。“漩涡的封印术，我基本上已经传给你了。剩下几个核心秘术，恕我这个老婆子有所保留。”

千叶鞠了一躬，“没关系，水户大人。毕竟我基本上没有付出任何东西就拿到了这些封印术。感谢水户大人这段时间的栽培。”

水户点了点头。

晚上，带着小伙伴们从水户家离开，千叶拍了拍对着玖辛奈挥手告别的水门的脑袋，没好气地说道，“别挥手了，走了。我没吃饱，吃拉面去吗。桃菜要不要一起。”

桃菜摇了摇头。时间已经不早了，族训严格的日向有着宵禁，桃菜得回家去。

耸耸肩，千叶跟桃菜告别，拉着水门前去一乐拉面。

“千叶，打起战争的话，我们会要上战场吗。”水门有些担心。

“…不会。水门，知道忍村创立的初衷吗。”千叶问道。

“为了……保护自己的同伴？”水门挠挠头。忍校的课本上并没有教过这些。

“是为了能不让年幼的孩子们上战场。”千叶点了一下水门的额头。啧，莫名的爽，难怪鼬这么喜欢点化小佐助。

“至少现在，木叶哪怕是一打多都还能应付的过来。还没到那种程度。”千叶说道，“我们就老老实实的上学。水门，没事也别提早毕业，战争不是儿戏，一不注意真的会死掉。”

“绳树哥可能都算是幸运的死法了。”

水门默然。两人各怀心事，沉默地吃完拉面就分别了。

“吵架了？”天乐老板收拾着桌子，好奇地问了一嘴。

“没。这不是战争要来了。多少有点紧张。”千叶剔着牙，随意地答道。

“噢，没事就好。唉，是啊，战争又开始了，感觉也没过多久和平的日子。不知道生意会不会受到影响呦…”

这也难免天乐大叔担心。大批忍者上前线，自然少了一批顾客。

“不说这些了。怎么没见那两个小姑娘啊。”

“都回家去了。”千叶含糊地说道。这俩人情况一个比一个复杂，日向分家，九尾人柱力…

“哎呀，我说，你们内部消化得了。你跟玖辛奈，水门和日向家的小姑娘，看上去都挺…”

“大叔，打住。没喝酒吧，怎么开始说胡话了。”千叶眼角抽抽，看着侃侃而谈的天乐老板，留下钱便落荒而逃。

“真是的。大叔在说些什么。宇智波和日向…怎么可能嘛。”

别说内部消化了，以后朋友做不做得了都不好说。

千叶手插在裤带里，朝着家里走去。突然一阵歌声吸引了千叶的注意。

“亭亭白烨，悠悠碧空～～”

“春天来临呀～不知季节已变换～”

千叶心中好奇，顺着声音的方向寻找着。歌声一路忽而清晰，忽而远扬，如风一般飘忽不定。千叶不知不觉来到了一处偏僻的小河边。

就着昏黄的路灯，千叶拨开杂草，歌声却突然停止。

“朋友，如果我在这里埋下起爆符，你可就会踩进来了哦。”清脆的声音出现，千叶猛地转头，看到一个坐着轮椅的少女。少女的身形显得异常单薄，仿佛是用纸糊成的一般，轻轻一触便会破碎。她的双腿无力地垂在轮椅两侧，膝盖上覆盖着一条薄薄的毛毯。

少女的头发乌黑而柔顺，被简单地扎成一个低马尾，垂在脑后。几缕碎发随风飘动，为她增添了几分灵动。她的双手虽然纤细，但手指却异常灵活，不时地在轮椅的扶手上轻轻敲打，仿佛是在弹奏一首无声的乐章。

“你是第一个来到我面前的人，宇智波的朋友。”少女微笑着说道。

千叶不禁有些冷汗直冒。那歌声更像一种幻术，在若有若无地牵引着他来到这里。如果这是一场袭杀…千叶突然想到了一个传闻。

“夜晚出现的歌声……就是你吧。还有人来警备队报案过，不过一直找不到真相。”千叶来到少女边上坐下，看着月光不曾眷顾的漆黑河流。

“嗯嗯。就是我。我太孤单啦。每天一个人在这里，我想能找一个朋友。”少女大大方方地承认了下来，惨白的小脸看向千叶。“宇智波，你可以跟我做朋友吗。”

千叶没有回答。过了一会，他问道，“鞍马？你是血继者？”

千叶知道鞍马一族的血继限界，堪比伊邪那岐的强大幻术，不仅操纵五感，甚至能够直接影响现实。

千叶不回答她的问题，少女也不恼，轻快地答道，“对呀。血继限界哦。很厉害的幻术。”

千叶正要说什么，突然打开了写轮眼，面色有些不善，“别再对我用这些幻术了。真想做点什么不轨之事，就拿点本事出来。”

“对不起啊。唉，我是真想和你做朋友的。所以可不可以的嘛。”

“…不行。没见过上来对朋友甩幻术的。”

“你说了我们是朋友啦？”

“没。”千叶有点想离开。但是考虑到以后不一定能有机会再接触到鞍马一族，千叶决定按下性子多陪这个神金女孩聊聊。

“好伤心。呐，宇智波，你是为了了解我的秘密才愿意跟我讲话的么。”一阵夜风吹过，女孩紧了紧衣服，把手缩回毛毯里。

“差不多吧。”

“那以后你多来陪我聊聊天。说不定哪天我心情好，就会告诉你鞍马的血继了。”女孩看着千叶的侧脸，笑盈盈地说道。

“你不会是身患绝症，只剩一个月生命的那种吧。”回味了一下这个对话，千叶有些警觉地说道。

“哈哈…你想象还挺丰富的。我就是体弱而已。”女孩笑了笑，似乎真的被千叶的话逗到了。

“真的假的。体弱需要坐轮椅的嘛。”千叶有些奇怪。

“是的哦，我跑两步就会喘气了，从家里过来的话，用走的会很累。”

“…这么弱，我要是打你两拳，会不会把你打哭。”千叶看着女孩，恶趣味地说道。

“那我可要哭啦。你欺负人呐。”

“你哭应该也不会有关系。这里也不会有别人看见你哭鼻子的样子的。只有我会大声笑话你。”千叶说道。

“你想看我哭的话，也不是不行的。我们是朋友嘛。”女孩眨巴着眼睛看向他。

……千叶算是发现了。这人跟桃菜是同属的。粉切黑，而且稍微一切就看的到黑了。桃菜还不一样，要切的深一点。

两人就这么谁也没说话，空气中只剩下偶尔风刮动树叶的声音。

“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去了。”千叶突然说道，起身离开。想到什么，他又问道，“我要再来找你的话，还是在这里吗。”

“对。你晚上空了过来就行的。我基本上每天都在。如果没找到我的话，就拜托你体验一下我的孤独了。”

千叶没回话，慢慢离开了那里。记忆了一下路线，千叶回到了自己熟悉的路上。

嘶，忘记问她的名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