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你住可以,他住不行

“我们是网上认识的,今天第一次见面,所以就很开心,喝了些酒,”

“她就有两个爱好,收集包包和喝酒。”

“她家里有很多藏酒的。”

谈起林听晚,我就有好多话想说。

在最需要朋友的那几年,我身边并没有朋友,我很少去聚会,去交朋友,和朋友玩,因为我并没有那么多时间。

我的时间都用在学习如何当一个豪门太太。

其实那次逛街,送她包包后,我俩还不是这么好的朋友,偶然一次慈善晚宴,我们再次遇见。

那是一个爱心慈善晚宴,朱家千金为猫狗举办的,到场的都是年轻人。

我因为一个人都不认识,就躲在角落里喝酒,却听见两个女生的对话。

“仗着自己是独生子女,就眼高于顶,看不起人。”

“就是,他爸妈生个儿子,还有她什么事。”

“比她有钱的多的是。也没见人家耍打牌,真是小牌大耍。”

我透过纱帘看过去,两人盯着的地方,站着个亭亭玉立的女生,那女生穿着蓬蓬短裙,也是一个人喝着酒。

我又看见她手里的包很熟悉,不就是那天我送出去的包吗?

在次看向她的脸,我才发现那就是林听晚。

我知道她不是那样的人,所以忍不住出声制止:“说别人之前,不如先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

两人没想到角落里还有人,都被吓了一跳,但很快反应过来:“你谁啊,管的着吗你。”

听两人的口音,应当是沪城人。

哪里的人自然是没什么问题的,只是两人浑身假名牌,手里都是拍照设备,一眼就看的出来是蹭席拍照的假名媛。

“你门刚刚说的,是我朋友,你说我管不管的着?”

我站起来,总帘子后面走到她们面前。

也许是我的气场太过强大,毕竟那时的我刚二十出头,年轻气盛,还没嫁做人妇。

两人被我吓得节节败退,可嘴上还是不饶人:“你他妈又是什么货色,贱人,你有证据吗?”

我脚步一顿。

她们在角落里,除了我没有人听到,而我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没想着录音。

而他们声音并不小,很快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

见我不说话,他们似乎更加猖狂。

“你有钱就可以随意污蔑别人了吗?这世界还有没有公道,我们两个性子软,就是让你这样欺负的吗?”

“我!”我一时间不知如何解释,我知道我无须自证,但此刻在众多目光中也不禁有些汗颜。

紧接着,我看见一只熟悉的包,在天空中滑过一道弧线,正中面前两人的头。

“谁打的!”

“你奶奶我!”

一声暴喝,林听晚怒气冲冲的走过来,一脚就踹上说话的两人。

两人瞬间扭打起来,场面一度失控。

很快,去拉架的我也被卷进去,我们四个人就这么打了起来。

事后,我们两个狼狈的坐在路边,我不解的问她:“;离的那么远,你怎么听到他们两个骂你的?”

她同样不解的啊了一声:“没听到,我以为他们两个欺负你。”

两人一对视,都彻底明白过来,开始捧腹大笑。

笑到笑不动的时候,他们终于决定,做对方最好的朋友。

因为一战成名,我们两个经常被一起提起。

她也是我唯一的好朋友。

“你们认识很久?”薄今砚的声音响起,将我从回忆里拉回。

“好多年了。”

薄今砚没有再问。

我不知道信了没,我也没有精力再去想,车里温度升起来,而我罕见的没有晕车,困意袭来,再次睡了过去。

不出意外,我醒来的时候和上次一样,都是半夜了,并且人已经躺在比较熟悉的床上了。

我起身,头不痛了,可身边还是放着一碗解酒茶。

茶已经凉透,我的酒已经解了,但为了不辜负薄今砚的好意,我还是一饮而尽,重新躺下睡觉了。

第二天,我是被胃疼醒来的。

我忽然发觉,自从重生后,我简直属于体弱多病,一直在生病中。

胃痉挛着,我眼睛都还睁不开,只能暂时蜷缩起来。

没多久,我疼清醒了,想叫救护车来。

电话接通:“您好,这里是...”

“祝无漾?”薄今砚的声音响起:“你怎么了?”

那边窸窸窣窣的,似乎在起床。

我看了一眼手机,模糊间打错电话了。

我无奈的闭眼,这下,欠薄今砚的又多了些。

很快门被推开,薄今砚进来,第一件事就是伸手探向我的额头。

“我...胃疼。”

他看向床头空了的碗,伸手不知道从哪里拿起一张纸条来:“你会不会没看到我留的言吧?”

我疑惑的拧眉,我是真没看到。

他无奈将纸条放下,拿起手机:“解酒茶凉了就不要喝了,你却喝的一干二净。”

“喂,现在来,快点。”

电话挂断,他叫我躺好:“家庭医生马上就来,你坚持一下。”

我摇摇头:“没事,我还能忍。”

可其实,我已经疼出一身冷汗,双眼止不住的想要合上,我强忍着不睡。

“你和我说说话吧,不然我要晕过去了。”

他无措的站起身:“说什么?”

“嗯...你有没有看我和薄家主签的合同?”

“没看,没经过你同意,我不会看的。”薄今砚皱起眉。

“你就不好奇吗?”

“一般。”

“薄先生,你还真不是一般人。”

我失笑。

他掖了掖被角:“叫我名字就行。”

“我一个人生活惯了,也清静惯了,所以一时之间不太习惯多一个人。”

“那天不是凶你,只是不希望薄景初留在我家。”

“你住可以,他住不行。”

太阳此刻冒出了头,一层薄薄的日光照在薄今砚好看的脸上。

一时间,我以为我看到了天使。

我住可以,他住不行。

我在心里重复了一遍,怎么读都觉得是在偏向我。

从小到大,还没有谁的伞,是会偏向我的。

我有那么多家,却没有一个欢迎我。

可现在,似乎有一幢房子,是欢迎我的,是我优先入住的。

“薄家主说了,你和薄景初因为一个女人决裂,我的任务就是让你们不在因为那个女人对彼此心存芥蒂,”

“所以,那个女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