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在这里下车。”
陈洛示意司机小声点,他一路尾随大王总的车。
轻轻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陈洛蹑手蹑脚地,走在大王总别墅背后,穿过草坪。
草坪湿漉漉地,让陈洛的裤子、鞋子变得有点潮湿。
慢慢地,弯着腰走着。
突然!
陈洛感觉后颈一阵湿滑,甚至是有些凉意,滑滑的,有些粘稠。
啊!
陈洛往后一看,差点摔了一个跟头,
原来是一只巨型的哈士奇,眼神憨蠢,可眼神炯炯有神,尾巴摇摇晃晃。
它一口舔在他的后颈上。
陈洛盯着它,刹那间,不知道怎么处理了。
一人一狗,四目而视。
“汪!”
哈士奇一下就有些发癫了,以为人类想要跟它玩耍,尾巴剧烈摇摆,喉咙发出呜呜响声。
狗子一声大叫,吓得陈洛差点晕了,怕惊扰到别墅的主人。
“呜呜......”
陈洛突然扑了过去,一把抱住了哈士奇,用力掐住狗嘴筒子,不让他叫。
哈士奇暴力挣扎,陈洛强力压住,不让它动弹。
脑洞极速转动。
陈洛腾出来一只手,脱下帆布鞋,把两根鞋带一下抽出来。
一根鞋带子,用来捆住狗嘴筒子。
另一根鞋带子,用来捆住狗的四条腿。
哈士奇被俘,可眼神依然蠢憨,依然神奇得很,目光炯炯。
可下一秒,狗子就拉屎了!
狗界之奇葩。
一股臭味袭来,十足的污秽,让陈洛的眼睛都睁不开了,实在辣眼睛。
“哦,我去!”
陈洛的裤子上沾了一点狗屎,他猫着身子,在草坪上蹭了蹭。
他把哈士奇拖到一颗大树下,巨大的树木正好遮蔽身躯。
“哐当!”
别墅大门,猛然被打开了。
一个200斤的小胖子窜出来,对着周围大喊:
“小花...”
“嘬嘬嘬.....”
“这瞎狗跑哪里去了?”
陈洛一阵庆幸,幸好把狗拖到一颗大树下。
“小花...”
“小花...”
可这声音越来越近了,陈洛有些胆寒了,听声音以为是大男人,粗狂有力。
猛然回头一望,怎么隐隐约约看到对方穿女仆装,疑似还有双马尾。
天色渐暗,实在看不清。
“小花...”
越来越近了,只有一米多了。
粗狂的声音,有一股浑浊强势的力量传统来,陈洛手心发汗了,他用力捏住狗嘴筒子。
咚咚!
他感觉心快要跳出来了。
“小花,又跑哪里去了,不管你了。”
小胖子又往回走了。
陈洛终于松了一口气,可哈士奇怎么一动不动了,他使劲摇了摇,
哈士奇终究没有动了。
吓得陈洛一下子,就把甩了出去,狗已经没有动。
狗死了?
陈洛都无法确定,脑袋有些发蒙,他甚至都没有杀过鱼。
英气的剑眉,骤然局促起来,眉梢多几点汗。
他徒手在草地上,跑了一个洞,把狗丢进去。
“狗哥,对不起......”
陈洛竟然对着狗子作揖,半跪在地上,内心发慌,他忏悔了。
到处刨一些细土,杂草,盖在狗身上,让外表看不出情况。
......
屋内的二苟在瘫坐着,玩着游戏。
蜡黄的墙壁上贴着美女海报,妩媚又青春,摄魂的红色嘴唇有些泛白了。
二苟嘟了嘟嘴。
“快上啊!”
二苟对着耳机怒吼队友,一阵阵怒意涌上心头。
“亲爱的你慢慢飞
小心前面带刺的玫瑰”
复古版电话铃音响起了,是2050年代人们的最爱。
“喂!哪位?”
二苟完全不客气,一股怒气撒给电话那头。
“哦,洛哥啊。”
听到是陈洛的电话,尖嘴猴腮的模样变了脸。
有些懊恼的样子,摸了摸头顶上的毛。
“...嗯,好.....”
“...嗯,我一个亲戚有的.....”
“...嗯...嗯......”
二苟连忙答应,不舍的关了电脑,穿起衣服就出去了。
......
大王总掰开许琴的嘴,准备把痰吐进对方嘴里。
眼看对方在挣扎。
大王总想要霸王硬上弓。
他想学古代大臣严世蕃,用美人的嘴当成“痰盂”。
据传严世蕃平时吐痰不用痰盂,而是用通房丫头的嘴来接。
令人十足恶心。
大王总拱着嘴,想要一口亲上对方,并用舌头推了过去。
在刹那间,许琴一摆头,最终还是躲开了。
一股老痰,飞出去了,粘在墙壁上。
大王总不管那么多,一把扯开对方衣物,差一点就春光乍泄。
幸好有内衣。
大王总点燃一支烟,一股青烟寥寥飘散。
烟头冒着炙热火光。
大王总拿着烟,许琴的肌肤上游走,宛如蛇行。
许琴脸色有些泛白,她愣愣盯着对方,嘴角有些乌青。
“嘶!”
“啊!”
最终大王总,还是把烟戳在许琴颈部肌肤上。
一阵疼痛,让她喊了出来。
这一阵喊叫,让听陈洛听出来了许琴的位置。
他的鞋带子,依然捆着狗,他没有扯回来。
索性他就不穿鞋了。
又蹑手蹑脚走在草地上,草尖扎人,扎得他生疼。
“原来是三楼。”
陈洛暗自思索。
“可怎么进去?”
“该不该救她?”
陈洛望着三层楼高,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为何要来这里,
两人其实也不算熟悉,自己却偏偏跟来。
可是30天后,许琴依然会遭遇不测,被人杀害。
“那救或不救,不是一样的吗?”
“这两者,有何区别吗?”
陈洛犹豫了,甚至想打退堂鼓了。
一双剑眉,低垂。
他回走了,突然又转身了。
“嗨!”
陈洛摆了摆手,还是顺着排水管一路攀爬。
他没有穿鞋子,好处就是爬管子比较防滑,不容易往下溜。
一点一点......
终于到了三楼。
陈洛轻轻打开窗户,拨开窗帘,眼前一幕让他诧异:
一个女子双手在背后交叉被捆住,被吊着,脚尖着地,就像“苏秦背剑”。
他脚尖着地,蹑手蹑脚从窗台上下来。
轻轻地,宛如走猫步。
屋内没有遮挡的地方,这偌大的窗帘似乎是藏身的好地方。
又宽阔又长。
他趁着没人注意,就藏进里屋的卧室窗帘后。
静静地看着许琴,想要伺机而动,好救人。
“咻咻”
大王总突然转头望来,用鼻子嗅了嗅。
“怎么有一股臭味?”
大王再嗅了嗅。
他慢慢向窗帘走来。
一步...
两步...
三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