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前言了没?(。•ˇ‸ˇ•。)
宋流年吃力地搬着水桶,一步一步慢慢的往操场走去,天空中的太阳向人间投下它那威严而热烈的目光,旁边的白云迫于太阳的威压而不敢靠近,小心翼翼地缩在天空的角落。
宋流年身上那件水深蓝色和白色的校服已经被汗浸湿,贴在了他身上。没错,宋流年就是那个为了二十四小时志愿时长而报名帮忙看高一新生军训的大冤种。
宋流年这几天几乎就没停下休息过,又是搬水桶,又是带新生们唱强军战歌,又是扶体质弱的新生去阴凉处休息,这不,他现在就在搬水桶呢。
宋流年站在拥挤的操场边,望着一片一片的人群,默默陷入了沉思,他好像,找不到他看的班了。
宋流年着急的搬着水桶四处乱转,宋流年心想:这可咋办,一个班的人都等着这一桶水呢,虽然被太阳晒热了,但至少能喝,脆皮新生们要是缺水晕了可怎么办啊啊啊!!!”
终于,宋流年找到了目标,那个他带的班中最白的女生,不是普通的白,而是那种白的快要发光的白。
宋流年加快脚步走了过去,轻轻的将水桶摆在阴凉处,自己也在旁边坐下,默默观察着新生,以便在发现他们身体不适时把人送去医务室。
说起那个很白的新生,宋流年一边盯着新生们一边想,他最开始还以为这个女生这么白,看着就不常运动,体质说不定比较弱,要多关注一下,结果呢?
三天过去,她班上的男生都倒好几个,她倒是一直毅立不倒,这样的人还真是值得让人敬佩。
宋流年突然就回想起他高一军训时的样子,第三天的时候,他起床比较晚,赶时间没吃早饭,结果站军姿站了一半,低血糖犯了,“唰”的一下就晕倒了。
等宋流年自己幽幽转醒的时候,教官正着急地把从食堂拿来的白砂糖往他嘴里倒。就因为这件事,宋流年被班上的同学叫了一个学期的“娇弱哥”。
再加上宋流年从小就被母亲教导的时候一定霜要涂防晒,不然会晒伤,导致他现在还天天涂防晒,白的就像个女孩子,于是,宋流年又被多叫了一个学期的“娇弱哥”。
宋流年为了一雪前耻和志愿时长,特别意报名看新生军训。当然,他因为被怕晒伤,又涂了防晒霜。
宋流年刚回过神来,伴随着教官的哨声,新生们终于可以从大太阳底下解放一会儿,到阴凉的地方坐一坐,喝口水,和朋友一起聊会儿天,然后再回到太阳底下。
但在一群奔向水源的新生中,有一个人显得异常格格不入,她奔向了和水源完全相反的方向-她的帆布包,然后掏出了一条毛巾。
毛巾!?怎么会有人军训带毛巾的啊!?宋流年心想。只见她迅速的擦干了身上的汗,然后又拿出防晒霜,跟不要钱一样往身上抹,随后才拿起水杯喝水。
难怪这么白,谁要是像她一样这么抹防晒霜,不白都难。宋流年在心中腹诽。伴随着教官的哨声再次响起,一大片新生都开始惨叫。
“呜呜呜,我想回家。”“我不想军训啊啊啊!!”“我想回家玩手机啊啊啊,我离不开小黄文啊啊啊!!!”随着惨叫声的响起,一大片叹息声也开始为它伴奏。
这场面不像是军训,倒像是葬礼现场,宋流年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