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秋雨先生考察欧洲的第一站,就是“面对一场大灾难”,深刻而沉重的开始,使人不得不庄严。
庞贝,一个让普通人陌生的地名,出现了一场不平凡的灾难。余秋雨先生为什么说“终极思考”有一半就是“灾难思考”呢?我认为,死亡永远是文明的终极大事之一,即使没有任何事物能避开这个话题,它也依然那么“高深”,因为死亡前的那一瞬,一个文明的真相定格了,这是探讨它层次的最直接的方式。
一个工人抱肩蹲地,承受着窒息,只想休息一下,却在一千年后“成了自己的作品”。谁能预料的自己的死亡?向往“生”的人们永远不会提起这沉重的问题。
余秋雨先生于文中写到“我鄙视一切嘲笑受难者的人”。的确,人们从道德层面同情受难者是完全必要的,一个伟大文明的落幕定会激起世界级的振荡。但冷血的人似乎处处都有,而且还是所谓的“道德评论家”,真是让人大跌眼镜:一群没有人类基本道德的“人”竟然在评论一个伟大文明的道德。
《南方的毁灭》是《行者无疆》的开篇。先生将欧洲作为中华文化的对比坐标是无可挑剔的,此篇中的罗马庞贝是一个文化指数较高的地点,也许是因个人——老普林尼。他关注中国的时间名列世界前茅,而被观察者在观察者被毁灭时仍不自知,这不是一种讽刺,而是来自高层次文化的孤独与悲壮。
最后,感谢余秋雨先生让我看到了壮哉庞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