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曾置安济坊养民之贫病者,我建议重启安济坊,收纳贫苦百姓。”
“多进这种纸张,好用。”
此为巴笺,蜀地产销,比一般的纸张要厚,不宜写破,也不容易渗墨。
“你觉得三阳教教主嘉许会搞什么鬼?”
“那教主一看就是慠迈之人,大概率不会束手就擒,只怕是兔子急了也会咬人吧?”
“粮斛乃根本,我等先图谋粮草,掌握粮斛后才有资本去叫板官府。”
“三阳教已经到了生死危亡的地步,本座与众人安危与共,生生相息,钱塘只要能够一夜易主,本座就能联结浙江所有教徒,到时候聚众上万,在和河南,川蜀那边呼应,助其起义威势!”
嘉许命教徒在祭祀坛上摆满烧猪,笾豆等祭祀物品,教徒跪拜,黑压压一片。
“天子舆辇……本座不在乎,我三阳教成为圣教,才是本座需要完成的大事。”
嘉许摸摸下巴。
她对所谓的帝位并不在乎,唯有三阳教日后发扬光大,才是她是最值得在意的事情。
“奉韩王宸算!我教替天行道!随我杀入县衙!”
嘉许领着王孝以及一千余名教徒杀入县衙,县衙却是空无一人。
“不好!不对劲儿!”
嘉许预感不妙,领后军转身要走,县衙门外却传来震耳欲聋的呐喊声。
“完了!教主,对方看来早有准备!我等该怎么办?”
副教主一脸懵,询问嘉许。
“你不说我也知道……”
嘉许瞵伺,一时之间竟有些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