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老楼调查，突破口出现！

临水苑原先确实是临水的，可之后由于政府治水规划就将河流改道，临水苑就不临水了。

唐杰走出地下车库，与方寒一同走向临水苑。

整座临水苑由一栋八层老式居民楼组成。

方寒和唐杰走进小楼，一楼没有什么人住，只有楼主的小工坊，酿点小酒自己喝。

唐杰仅是进入了小楼，就闻到了农家红酒的香味。

“这酿酒的人还挺会酿。”

方寒不知所谓，他不喝酒。

楼道两边都是些储物间，但说是储物间，可事实上都是堆放一些被压扁的废旧纸箱和瓶瓶罐罐。

“这看起来很久都没有人住了。”

唐杰不以为然，带点惋惜的口吻向方寒解释道：“这老楼的主人肯定是老人，想必是在诡异游戏里就已经死了。”

说完，唐杰就准备上楼，可就当唐杰已经迈出一步时，方寒突然扯住了他的外套。

唐杰奇怪问道：“怎么了？”

方寒的眼睛看向那走廊的尽头，那里有一道佝偻的身影。

“那会不会是这楼的主人？”

唐杰瞬间明白，头也转了过去，看到了那道人影。

人影不断靠近方寒和唐杰，但速度不快，甚至是慢，比普通人的速度都慢。

方寒和唐杰这才看清来者。

那确实是一名老者，年龄大概七十余几，白须凌乱且头顶反光。

方寒对唐杰示意一眼，向老者问道：“老先生，这是你的楼吗？”

老人的声音还算响亮，但口齿有些不清，说的是闽地方言。

方寒和唐杰当然听得懂方言。

可老者说的实在是太快，且有句话讲，闽地方言十里一个样。

方寒和唐杰听了好几遍才听懂老者的话。

“对……是我的……楼。”

“那你知道最近你的房客许多都患上疾病，我们就是来考察的。”

老人听得倒是利落，直接向方寒和唐杰甩了甩手，示意他们随意。

方寒和唐杰便走上楼去。

边走着，唐杰低声询问方寒道：“方寒，那就是诡异，对吧？”

方寒沉默不言，只是依旧向上。

两人来到了二楼。

二楼的格局和一楼几乎一样，只是这层有了住户，没有了一楼的单调。

唐杰询问道：“一户一户查吗？”

“嗯。”

方寒和唐杰走到一户门前，上面用胶水沾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201。

方寒上前一步敲响房门。

“你好。”

屋内不时有人的喊话声传出。

现在将近中午，正是准备午饭的时候。

果然，一名正用围裙擦着双手，略有些肥胖的中年妇女打开了房门。

方寒抢先问道：“你好，我们是和平医院的。最近临水苑出现许多同症状患者，我们过来调查原因。”

那名中年妇女有些不耐烦地询问道：“警察完了来医生。行吧，那要我干什么？”

方寒连忙回应：“不用，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就行，这些问题不会涉及隐私。”

中年妇女犹豫了几秒，才不情愿地答应了。

“第一个问题，最近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吗？”

“奇怪？”

“就是不同寻常。”

妇女明白，皱起眉头思考，忽然像是恍然大悟般调高音量说道：“前两天四楼的陈老太搬到了二楼来了。”

方寒询问道：“陈老太？”

“就是一个姓陈的老太婆，她的丈夫和儿子在之前的诡异游戏里死了。”

方寒继续询问道：“为什么说这很奇怪？一名独寡老人可能由于行动不便或者其他原因搬到楼下来不是很正常吗。”

“她很奇怪！”

中年妇女开始滔滔不绝说道：“这个陈老太是个农民，临水苑靠近郊区，她就在还没有开发的小山头上种菜。所以她的身体一直很硬朗。”

“可你猜怎么着，自从她的老头子和儿子死了，她就变得特别虚弱，整天弯腰还要拄着拐杖。这也正常，太伤心了就这样了。可是真正奇怪的来了，前几天的诡异游戏后，她就变得有时候驼背，有时候又正常。你说奇不奇怪！”

方寒和唐杰听了妇女的解释，也觉得有些奇怪，但一时又想不到什么原因。

如果是诡异的话，没有必要做出如此不符合常理的事情。

而她要是普通人，那她就更没有理由这样做，要么就是一直驮着背，要么就是一直挺着身体。

方寒说道：“非常感谢你的回答，请问陈老太住在哪？”

“现在在214。”

方寒和唐杰直接走向214。

“诶！你们不是只问了一个问题吗？”

唐杰半转过身，向着后头的中年妇女说道：“非常感谢你！”

方寒和唐杰走到了214门前，敲响了房门。

不一会儿，房门打开，一名脸色阴沉但腰背挺直的老年妇女映入方寒和唐杰眼中。

“你们是？”

“你好！我们是和平医院的调查人员，最近……”

方寒还是同样的话语询问老者。

“请问你是陈老太吗？”

老者回答：“是。但我没什么可以聊的，我的丈夫和儿子刚刚死去，请谅解我的心情。”

说完，老者就退后一步，关上了房门。

方寒连询问的机会都没有。

唐杰询问道：“现在怎么办？”

“去四楼。”

两人来到四楼，依旧是同样的过道和房间。

方寒还是同样的问法，一户一户地询问。

可出乎方寒意料的是，几乎每一家的人都没有觉得有什么奇怪。

眼看只剩下几家人，方寒准备询问完就离开。

不只是方寒，唐杰同样也是这个想法。

因为这里总给两人一种阴森恐怖的气氛，使他们本能不想停留。

但越是这样，方寒和唐杰越是肯定，这里有大问题。

第一个中年妇女就提到，之前警察来过，可在之后的四楼讯问中，没有一个人再表现出反感。

这太不符合应有的情况了。

方寒再次敲响了一户的房门。

房门打开，露出一个小头。

开门的是一个小孩，看起来年仅七八岁，穿着宽松的运动服做休闲衣服。

“小朋友，你的家长呢？”

小孩的声音稚涩，却不带一点天真。

“他们出去了，你们也是来调查的，对吧？”

方寒和唐杰对视一眼，他们的心中都生出一股明悟。

找对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