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着急,安飞兄弟,虽然我不能给你安排台上的这位,但我绝对会给你安排一个不逊色于她的。”
闻听此言,张飞的怒火立刻平息下去,也顾不上自己的原则,转为一副谄媚笑脸。
反正大丈夫能屈能伸。
“多谢大哥,大哥的恩情小弟没齿难忘!”
“客气客气。”
两人推杯换盏,齐乐融融。
旁边的里克虽然没有经历过那种事情,但一路走过来再加之刚才的对话,也已经明白今晚上会面临什么事情了,两颊通红,低头再也不敢看舞台上的女人了,两手放到双腿之间不住揉搓。
里克突然觉得自己的脸有些异样,用手一摸,才发现出奇的烫,又一摸耳朵,更是烫手,比自己在雪地里连走数个小时后被冻的还烫。
还没等里克思考出来为什么自己会这样,一杯酒已经推到了自己的面前。
“来,里克兄弟,尝尝这特酿的丹果酒,可是让人专门从总齐芝西山的山顶采下来丹树果做成的,那里可是有不少西环鹰,采摘下来真的是极其不易。”
“真的,这丹果酒美味至极,我保证,只要你喝上一口,这味道绝对让你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嗝!”
双颊有些通红的沃伦把一杯透明酒水推到里克嘴边,已经连喝下数杯的他此时有些大舌头。
“我,我不会喝酒。”
里克惶恐的将身体往后缩,同时两手使劲挥手,阻挡酒杯的前进。
“里克,沃伦先生没有骗你,这丹果酒真的醇香无比,你喝上一口就知道它的美了,你就尝尝吧,不要拂了沃伦先生的面子。”
张飞好言劝慰道,为了品尝这丹果酒的美味,他还特意把感觉系统全打开了。
不得不说,光是闻闻这醇香的味,哪怕是不喝酒的张飞也明白这是好酒。
果然,一小口入喉,一点现实世界里面酒的烈味辣味都没有,真的是纵腔的香,再一下肚,整个胃都是暖暖的,一点灼烧感也没有。
不过就是劲有点大,这才刚喝一杯下肚,就让张飞感觉有些醉意了,当然也可能是因为自己从来不喝酒,酒力太差了。
“我……”
就在里克犹豫不决的时候,沃伦已经一把推开他的双手,直接把一杯丹果酒强灌下去了。
“哈哈,小兄弟,你现在真应该多喝喝酒,练练你的酒力,不然等到过几年你结婚的时候,别人灌你酒你咋办,总不可能不喝吧,难不成还让你老婆帮你喝吗,哈哈哈!”
沃伦一边拍着里克的后背,一边大笑道。
“咳咳!”
半杯酒都强灌下去了,里克猛烈的咳嗽,只感觉鼻头发酸,晕头转向的。
里克刚把喉咙里酒咳了个干净,直起腰来,又是一杯丹果酒送到了面前。
“喝吧,小兄弟。”
“喝吧,里克。”
里克听着两人的劝说,再想着沃伦说以后结婚喝酒,干脆头一甩,拿出了自己在荒野上生存的那股子狠劲,自己把酒夺了过来。
一杯丹果酒下肚,这次倒没有了上次的那种不适感,反而是感觉整个人都精神饱满了。
“爽!”
一饮而尽后,里克狠吐一口酒气,喊道。
“哈哈,那是当然了,这丹果酒可是我专门挑选的了,既醇香又不辣口,最适合你们这些没喝过酒的新人,哈哈。”
说话间,沃伦又倒了一杯,递了过去。
“这丹果酒适合慢饮,不要一口喝,那样喝完全是暴殄天物,我刚才给你一杯灌下去也只是为了让你愿意喝,从现在开始,慢慢品,里克。”
里克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他现在只感觉头晕目眩。
“来来,边吃边喝。”
随着散发着腾腾香气的烤乳鸽上桌,沃伦赶紧招呼道。
而张飞与里克两人也毫不客气,在酒精的加持下他们已经有些上头了,直接蛮横地将这只比巴掌略大的,可怜的烤乳鸽一分为二,烤乳鸽腹内的果肉也都滚落到了盘子上。
沃伦见状,无语的笑了笑,也是没想到这两个喝了酒的毛头小子竟然会这样蛮横。
尤其是这个里克,喝酒前唯唯诺诺,见到女人就害羞,就连说话也不敢大声,结果没想到现在这么粗鲁,简直比饿了一个冬天后见到食物的腐尸者还腐尸者。
里克摇摇头,不好意思的邻近的两桌客人打了个抱歉的手势,随即就是一杯丹果酒下肚,也加入了这场战斗。
……
“先生,就是这间房了,请你进去吧。”
这是张飞自酒醉以来听到的第一句话。
此时的张飞,只感觉天晕地转,整个世界都是东倒西歪的,明明感觉自己胃里有着剧烈的呕吐感,可是却吐不出来一点东西。
“吃,再吃。”
张飞凭借模糊的记忆向前方的饭桌一抓,却是抓了一个空。
“奇怪,鸽子呢。”
还没等张飞反应过来,他就感觉有一道温暖圆润的手臂扶住了自己的脖颈。
“怎么喝了这么多酒啊?”
一道略带嗔怒的清脆声音响起,看起来是对张飞喝了这么多酒十分不满。
“他喝的都是丹果酒,不会吐的,也不影响那方面。”
“唉,真的是。”女人的嗔怒声音再次响起,但这次多了几分无奈。
“这位是沃伦大人带来的,沃伦大人可是特别叮嘱领班了,要好好服侍他的。”
“行了,我知道了,你走吧。”
脚步声逐渐远去,最终消失不见。
女人动作轻揉的扶着张飞进了房间,随着房门的关闭,刚刚睡着的张飞又醒了过来。
张飞半睁开眼,迷茫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暗粉红色的诱惑灯光,让整个房间都充满了特别的情调,正前方是一张足以容纳数人的大床,被单也是粉红色,十分蓬松柔软,让人看上一眼就感觉这是个睡觉的好地方。
张飞嗅了嗅鼻子,他闻到了一股有些熟悉的香水味,很香但又不浓,和自己曾经闻到的一种香味十分相似,但又感觉要差上一些。
还没等张飞用自己那已经混乱的大脑思考出到底是在哪里闻到过,女人已经扶着张飞走到了大床边。
随着被扔到这蓬松的大床上,张飞只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十分温暖软绵,比自己在温泉里泡上一个小时的感觉更甚,是一种十分舒服的晕眩。
女人站在床边,静静看着床上已经睡过去的张飞,终于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随后女人慢步走到了床头柜前,从里面拿出了一粒被重重纸皮包裹着的药丸。
倒了一杯温水后,女人又缓步走回到了床前。
就在女人准备进行下一步行动时,张飞突然从床上摔落了下来。
现实世界里,张飞刚一迷茫着睁开眼,就见一束灯光打来,连忙用手掌遮住这刺眼的灯光,同时不快地哼唧了两声。
“我靠,你终于醒了啊!”
看着终于睁眼的张飞,亚瑟王惊讶道,关闭了手机手电筒,但惊讶中还带着一丝失望之意,不知道为什么失望。
“唔,怎么了啊?你晃我眼睛干什么?”
张飞半直身起来,揉了揉炸毛的头发,嘟囔着嘴抱怨。
说实话,饶是好脾气的张飞此刻也有了几分怒火,毕竟自己正处于从一个男孩到男人的关键时刻,任是谁在这种时候被打扰了都不会有好脾气的。
“我靠,大哥,你还问我怎么了!你真不记得你刚才干了什么事吗?”
亚瑟王满脸不可思议,飞似的顺着床梯扑到了床上,脸几乎湊到了张飞的鼻尖。
听到亚瑟王突然这样问自己,再想到刚才游戏里的内容,张飞内心也是慌张了起来。
难不成是我刚才说春话了,可我记得在游戏里我一直也没开口啊,难道是我记错了吗。
张飞立刻清醒过来,右手收拾杂发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不动神色的问道。
“刚才怎么了,我一直在睡觉的。”
亚瑟王狐疑的盯着张飞的双眼。
三年的同房生活让亚瑟王感觉此刻的张飞有些不对劲,因为对方几乎不会用这种模糊的话语,尤其是在询问的同时,眼神竟然不直视自己。
不对劲,十分有九分对劲。
短暂的宁静后,张飞也明白了过来,不甘示弱地回瞪着。
终于,亚瑟王放弃了。
“你刚才一直在干呕,本来你还戴着游戏头盔,我以为是你游戏里遇见了什么事,但是持续了好几分钟,又一直吐不出来。”
“也幸亏你醒的及时,我都用手电筒照你瞳孔了,你要是再晚一秒醒过来我就要人工呼吸了。”张飞边打趣边从床上退了下来。
听见这段话,张飞立刻恢复了本来因为醉酒而丧失的部分记忆,顿时脸颊通红。
“没事,我刚才做了个恶梦,恶心死我了,行了,我现在要上《法环》去放松放松,你别再打扰我了。”
一听到“你别再打扰我了”,已经下到地面的亚瑟王立刻察觉到了不对,立刻一个回身又扑了上去,只可惜此时张飞已经戴上了游戏头盔,进入到了《法环》里面。
“张若,你这个混蛋。”
亚瑟王愤愤道,但张若已经进到了游戏里面,自己又不能拿下游戏头盔,等对方下线又不知道要等多久。
“有了!”
望着张若这纤细白皙的躯体,亚瑟王突然生出了一个好主意,奸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