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真相

“你们也待了几天,应该知道为什么晚上会听到一些奇怪叫声,而这,也是因为这病人长期服用抗压药物,时间长了,会产生幻觉。”院长说道。

“这跟下面的尸骨有什么关系。”昌兴隆问。

“因为,这些尸骨都是这院子的人。”院长黑着脸讲着。

“什么。”张大力和昌兴隆惊呆了。

“简单介绍一下,我叫江小白,十二岁就建造这精神病院,平生最大兴趣就是埋骨,你们若是不赶觉逃,或是收下这钱为我卖命,那等待你们而来的,就是。”江小白手掌拍了拍一声。

附近窗帘周边都走出了军人,他们都拿着枪,排得井井有条,仿佛是一个军队。

“现在给你五分钟做出选择,是替我卖命,还是。”江小白说。

昌兴隆和张大力两人立马跪在地上,齐声的说:“兄弟二人愿意为你老效劳。”

“从今天开始,你们兄弟二人做卧底,我要江城,是我一个人的,这座精神病院,该转移了。”江小白得意地笑。

江城。

美满子站在窗户边上,双手插兜,仔细地看着外面景象,除了都是房子,还有一些野心。

“夫人,你叫我来。”一个奴仆在后面弯着腰说着。

美满子淡淡一笑:“我要你去一趟外国,把一些资产都搞回来。”

奴仆回应:“是。”

美满子叹息了一声:“岁月无情,也休怪我无情,孩子他爷爷,你当年把我儿子给带走,究竟是要做什么。”

杨家

宴会厅

虎珀正在聚精会神地吃着桌面上的鸡肉,而跟清竹交谈的人,托韩依依打听,原来是杨七七。

“你好,我叫杨七七,你叫做虎珀是吧!”杨七七走过来,朝着虎珀打了声招呼。

虎珀笑着说:“我把杨老二杀了,你会怎么样。”

杨七七听后,眉毛皱了皱,表示无关紧要:“那家伙死活跟我有什么关系,不过,我要提醒你,这宴会,可不简单。”

清竹手拿着一包纸巾,走了过来:“虎珀,你跟杨七七先离开这里,待会这里会有一场拍卖会,你还是不要参加的好。”

“为什么,有什么危险。”虎珀问道。

韩依依缓缓地走过来,气喘吁吁地说:“不好了,虎珀,杨老二的父母来了。”

“就是你小子杀了我儿子。”

一句轰声传来,走出来一男子,他身材高壮,丹青眼,乌黑头发,全身黑色装,后面跟着几位保镖。

杨莱走到虎珀面前,威武雄壮地说:“小子,你要怎么死,我给你个痛快。”

“咳咳。”清竹在附近咳嗽了一声。

“哪个不长眼的。”杨莱正打算看是谁,结果下一秒就跪在地上。

“原来是清竹姑娘,小子刚才鲁莽了,没有看到你。”杨莱说。

清竹说:“我问你,继承人的死是怎么回事。”

杨莱认真地说:“我经过种种调查,是黑帮的人,可惜,他们来无影去无踪,想要找到他们二人很难。”

“了解了,赶紧结束这宴会吧,我待会还要去做美甲。”清竹认真地看了看自己手掌。

杨莱给了虎珀一个凶狠眼神,走到他面前,悄悄地说:“等我处理完这里的事,马上你就能跟杨老七会面了。”

杨莱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站在讲台上:“先生们,女生们,今天是我杨家第一百周年的好日子,我希望在场的各位都能吃的开心,玩的开心,同时,我也会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宣布,那就是,我要重新挑选一名杨家的继承人。”

台下听到后,瞬间响起欢呼声,声音响彻整间房间,吵闹声不停,议论声也没有停过。

而虎珀则是跟着清竹和韩依依悄悄溜走了。

青龙驾驶着黑色奔驰不停地开离南城,虎珀看到后方没有车跟来,这颗提心吊胆的心,终于才放了下来。

“呼,终于,没有人了。”虎珀愉悦地说说。

“发生什么事了,小姐。”青龙问道。

“都打听完了,青龙,去精神病院吧。”清竹说。

过一会,不知道为什么车子停了下来,青龙着急地拉了手刹:“小姐,不好了,车子坏了。”

夜晚来临,大山上的风凉飕飕地吹来,韩依依在树林边捡起了树枝,青龙和虎珀在搭着帐篷。

一簇簇火苗冉冉升起,清竹架着烤鱼,不断地翻滚着。

虎珀打了最后一根螺丝,喜悦地躺在了地下:“终于,完成了,今晚的睡觉地。”

“虎珀,快来吃饭了。”清竹说。

一条烤完的鱼正不断地翻滚着,好几个人都看着嘴馋,都等的不及。

“清竹姐,你这烤鱼当真是一流。”韩依依吃着大呼叫好。

“那当然,青龙,虎珀,你们今晚站岗,我和韩依依睡这里。”清竹说。

“啊!”

“啊啊啊,啊什么啊,都给我站岗。”

“是是是。”

凌晨三点多。

虎珀坐在树下呆呆地看向夜空上月亮,就像是看着小孩一样,不知道为什么,这种生活很是享受。

青龙打着坐,趁着没有外人,便询问着道:“虎珀,告诉我,你是没有失忆,而是知道以前的事,对不对。”

虎珀叹了一口气:“你说对了。”

“从你今天拿出的那把枪,我就看出来了。”青龙严肃地讲道。

“有些事,我本来不想知道,我就是无意中听到,这有什办办法,无论是我父母,还是精神病院,都是垮不了的坎。”虎珀无奈地说。

青龙说:“哎,你小子,有时候我挺羡慕你的,又有钱,又有美人,不像我,哎,孤身一人。”

虎珀笑道:“你是不是喜欢清竹,我可是看出来咯。”

“那又有什么办法,人家喜欢的是你,又不是我。”青龙眼睛困的实在是睁不开,呼呼大睡了起来。

“年轻人,你还是知道太少了。”虎珀翘起了二郎腿,得意的笑了笑。

从那天起,我知道了所有真相,但我,绝对不会透露。

因为,我就是这样的人。

三岁的虎珀在医院里出生,伴随着这一声叫,就注定了不凡。

阳光线打在庭院上,年轻的韩段誉坐在草丛上,不断地思考着一些将来的事情。

刚刚恢复身体的美满子走了过来,靠在韩段誉肩膀上:“老公,真的要这样坐吗?”

“祖上规矩,不能有孩子,所以,为了我们的事业,一定要抛弃他,但孩子已经生下来了,为今之计,只有先把这孩子丢去,等我们解决完后,再来寻他。”韩段誉说。

美满子说:“都听你的,老公。”

然而,不知道的是,幼年的虎珀早早地在窗户边上听了这些话,于是,自己就哭腔着打电话给最疼爱的爷爷。

“爷爷,爸爸妈妈要抛弃我。”虎珀流下了眼泪,感到了无助。

爷爷在电话一旁接听着,身体已经达到了年迈,坐在椅子上手扇着扇子,眼睛稍微闭上:“虎珀,别担心,过几天我会把你送到精神病院里,虽然那里有点不好,但那院长我可是老相识。”

“不,我不去,爷爷,我要陪你。”虎珀乖巧地喊道。

爷爷笑着说道:“不怕,我爷爷也会跟你一起去那里,到时候我们爷孙天天玩象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