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血魔刀

鬼门堂一场大战,叶天和郝姗姗各自放出飞剑迎战筑基后期的魔修黄霸,黄霸一口血刀上下翻飞,舞的风雨不透,白捷、沙忘语以及彩灵仙子的飞剑和法宝被损坏,幸亏殷男有土灵遁护住三人,以防黄霸偷袭。

彩灵仙子问白捷道:“白哥,你看郝姑娘和叶少侠能战败这个魔道头子黄霸吗?”白捷道:“郝姑娘和叶少侠能和魔修打成平手已经是万幸了,不过取胜的几率不大。”

殷男道:“沙忘语,你好有什么法宝吗?尽管使出来!”沙忘语苦笑道:“在下还有两柄铁戈,低阶法器,扔出去就得被魔修的血刀给污了,灵性全失。”殷男闻听此言,急得直抖手:“这可怎么办,该如何是好呢!”

半个时辰之后,三人不分胜负,黄霸越战越勇,血刀光芒大起,再看叶天和郝姗姗已经满头大汗、气喘吁吁了,忽然黄霸一声断喝,一道气势磅礴的血光奔叶天斩去,叶天大吃一惊,急忙躲闪,只听一声惨叫郝姗姗被黄霸击飞出去一丈多远,大口吐血。

“桀桀桀!”黄霸一阵狂笑,殷男四人往上一闯救下郝姗姗,郝姗姗道:“叶师弟全靠你了……”话音刚落,她昏迷过去人事不省。黄霸狞笑道:“小子,我这一招声东击西玩的还不错吧?”叶天道:“我跟你拼了!”说罢,叶天手指头射出一道剑气,斩向了黄霸。

黄霸抡刀格挡,两个人战在一处。片刻间叶天身上挨了六七刀,所幸皮外伤。屠镇恶传音给叶天道:“小子老夫有一个办法可以毁掉魔修的血刀,就看你是否舍得了?”叶天道:“愿闻其详。”

“混元钵可以克制这个血刀,但是呢如果收了这血刀,法宝混元钵也就报废了,一物换一物吧,我可以帮忙你炼化这血刀,为你所用。”

叶天打定主意,几道剑气扫射黄霸,黄霸略微一愣,没想到这小子年纪轻轻,法力高强剑术超群。忽然叶天一声低喝,混元钵祭起迎风暴涨,射出几道碗口粗细的白光,大有把血刀拉扯进钵盂内的架势。

黄霸大吃一惊,急忙运功要收回血刀,叶天身子一震抢出去几步,毕竟少年的功力比黄霸弱一些。屠镇恶双手掐诀,赤焰珠光芒四射,源源不断的法力注入叶天丹田之内。少年欣喜若狂,黄霸控制不住血刀,血刀被混元钵收去。

叶天道:“魔崽子我看你往哪跑!”黄霸又惊又怒,大江大浪过了多少小河沟里翻了船,没想到今天败在一个年轻人手中,一世英名毁于一旦,黄霸从百宝囊里掏出来一个圆盘形状的法器,纵身上去就要逃跑。

“砰”的一声,原来屠镇恶一拳把黄霸从圆盘法器上打了下去,黄霸晕痛彻心扉,胸脯上下起伏不定,“哇”的一声张口喷出两口鲜血,嘶哑着嗓子道:“谁,哪个王八羔子暗算我!”话音刚落,黄霸又挨了两个嘴巴,牙齿都给打落了,黄霸又惊又怕,抽身便走。

叶天喝道:“魔道休走!”话音刚落,一道剑光奔黄霸斩来,黄霸措手不及,剑光过处黄霸人头落地,死尸倒在血泊之中。殷男跳了过来,照着黄霸的头颅就是两巴掌,开口骂道:“老小子,我叫你横!你再横一个试试看!”

白捷差点气笑了,这人真有意思。彩灵仙子捂嘴偷笑,叶天道:“咱们赶紧到鬼冥宫接应许师伯!”到了鬼冥宫,只见天井当院尸体横躺竖卧,有圣泉宗弟子也有血莲教的门徒。

殷男道:“莫非师伯出事了?”叶天急忙进了魔宫,只见东北角西南角各躺一个人,东北角躺着许荆阳,西南角躺着一个魔道修士。

郝姗姗见西南角的魔修已经身死道消,在他身上发现了两万块灵石,郝姗姗就全部笑纳了,看来这个魔修在这里地位颇高。沙忘语精通医术,看了看许荆阳脉搏对众人说道:“师伯并没有大碍……只是……”

叶天道:“只是什么?”

“只是……师伯修为要跌境至筑基后期了,元气大伤。”沙忘语说道。

叶天道:“我们死了七八个同门师兄弟,入土为安吧。”几人动手把圣泉宗死去的弟子堆在一起,殷男道:“这是何意?”郝姗姗道:“火化了吧。”

沙忘语手中射出几团火焰,死尸立即燃烧起来,众人默哀。过了片刻,叶天道:“我们回宗门复命吧。”殷男点头,于是叶天驾着神飞舟带大家回到圣泉宗,一路无话。

到了圣泉宗许荆阳和郝姗姗各自调理身体恢复法力,掌门楚天阔亲自来到玉女峰探视许荆阳。白姝冰和众玉女峰弟子迎接楚天阔:“弟子拜见掌门!”

楚天阔道:“起来吧,许师兄如何了?”白姝冰道:“师尊他元气大伤,现在还昏迷不醒。”楚天阔道:“待我观看!”走进一个偏殿,许荆阳躺在一个寒冰床上,只见他脸色铁青,嘴唇发白。

楚天阔道:“你受苦了师兄!”说罢,楚天阔从储物袋里掏出来一颗丹药,撬开牙关给许荆阳温水送服了,过了片刻,许荆阳“哎呀”一声苏醒过来,:“掌门师弟,你怎么在我偏殿内?”

白姝冰道:“师尊前几天你和叶天师弟几人执行宗门任务,虽然消灭了一个结丹修士,可您也……元气大伤……昏迷不醒。”许荆阳恍然大悟,后知后觉。

许荆阳一运功发现自己神识弱了不少,修为远不如以前,脸色立即难看了起来。楚天阔道:“师兄放心,我会想办法帮你恢复功力,重回结丹期。”许荆阳道:“老夫该退位了……不能继续担任镇殿使了……”

楚天阔道:“这……您就放心养伤……我会全力以赴帮你恢复结丹修为。”白姝冰道:“是啊师尊,掌门师叔会有办法的。”许荆阳叹道:“可惜本门几名弟子全部丧命在魔宫之中。”

且说叶天回到碧竹庵内,忽然储物袋里传来爆裂的声音,定睛一看原来是混元钵碎裂,叶天手里多了一把血刀,这把血刀模样有些古朴,半尺长的刀柄上刻着龙头,刀身宽三寸长三尺,刀刃殷红色。

忽然屠镇恶道:“这血刀是一件高阶法器。”少年道:“如何炼化这把血刀?”屠镇恶道:“三两庚金、西方玄火以及六阳神火镜的真火。”

叶天道:“我这就去购买。”叶天来到碧竹庵外,张口喷出一把绿色小剑,然后御剑飞行掠过落日峰,直奔落沧州第一大城市天星城而来。

到了坊市见四周道路整齐划一,车水马龙人烟密集。路边一个地摊上插着一面旗子,上面写着四个鎏金大字:炼器材料。

摊主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者,炼气期大圆满境界,老者身前摆着十几件炼器材料,老者微微一笑道:“小伙子买点什么材料?”叶天道:“有西方玄火吗?”老者道:“有有有。”说着便从地摊上拿起一个玉匣,玉匣里面有火焰闪动。

叶天道:“需要多少灵石?”老者道:“一百块就够了。”少年就从灵石袋内取灵石,不料一本功法书从身上掉了出来,老者眼尖急忙抄起那本功法书,定睛一看原来是《刹那剑法》。

老者道:“能把这本功法卖给老朽吗,权当一百块灵石,玄火卖给你了,咱们物物交换如何?”叶天想了一下,开口道:“成交。”叶天接过玄火,放进储物袋中。

老者道:“实不相瞒,老朽的孙女也是修士刚刚进入炼气期三层,这不老头子我准备给她找一剑谱之类的功法……真是无巧不成书啊。”

叶天点点头不再说什么,又到宝天阁,见此处十分冷落,少年疑心:“这里是闹市,宝天阁一向生意兴隆……今天怎么……”少年进了宝天阁,只见会场里乱七八糟、法宝、炼器材料散落一地。

柜台上徐夫人愁眉不展、一下子苍老了许多,几个伙计交头接耳在议论着什么。叶天道:“你们这里怎么回事?”徐夫人见面前一个剑眉星目的小伙子,说道:“昨天下午来了一伙人自称是圣泉宗弟子唐少山,把我的拍卖会场给砸了……”说罢,徐夫人掩面痛哭。

一个伙计问道:“少侠您……这是……”叶天道:“你们这里有庚金吗?”伙计道:“有!”叶天买了庚金,徐夫人道:“小兄弟听说你也是圣泉宗弟子,你能禀告高层,主持公道吗?”叶天道:“你放心吧,我会如实禀告我们镇殿使,饶不了他!”

叶天说罢出了宝天阁,御剑飞行返回碧竹庵内,把一堆材料交给了屠镇恶。屠镇恶取出一口青铜巨鼎来,立在天井当院,叶天把庚金和西方玄火投了进去。

屠镇恶道:“开始炼化庚金和玄火。”叶天取出神火镜,真火在鼎下燃烧起来,照映的天边白云红了一大片。

半个时辰后鼎内冒出一股股热气,发出“嘶嘶”的声音,搬山猿舞者青萍剑在院内乱跑。

又过了一个时辰,庚金和西方玄火完全融化在一起,屠镇恶道:“差不多了,取出你的血刀来,滴血认主。”叶天咬破指头一滴血滴在血刀上面,血刀放出隐隐光华。

叶天把血刀往鼎内一抛,继续煅烧刀胚,半个月后青铜鼎裂开,血刀淬炼成功,已经完全除掉了上面的邪气,刀刃依旧殷红,锋芒利刃。屠镇恶袖子一甩,青铜鼎碎片收进储物袋中。

叶天持刀在手,反复把玩。屠镇恶道:“刀鞘自己去买。”说罢,屠镇恶扔给叶天一本刀谱,封面赫然几个大字:斩天刀法。

“好霸气的名字!”

灵象峰一处峡谷内,一个少年手持血刀,灵力注入刀尖上,低喝一声,刀气斩向眼前一块房屋大小的巨石,“轰隆”一声巨响,巨石四分五裂,惊的狼虫虎豹四处逃窜。

刀意和刀气相辅相成,刀意越强大刀气就威力愈加强横,现在叶天已经有了一重刀意,何况他这柄血刀已经滴血认主,操控自如颇有灵性。

叶天忽然对着一棵大树冷冷的说道:“出来吧躲躲藏藏没意思!”话音刚落,树后面真的跳出一个人来,此人正是天榜高手唐少山。

“没想到被你发现了!”

唐少山嘴角露出一丝不屑的说道:“现在杀了你,不会有人知道的!”叶天道:“谁杀谁还不一定内。”唐少山大怒道:“你个筑基中期怎么会是我后期的对手,受死吧叶天!”

话音刚落,唐少山手中飞刀射出一道黄色刀芒,奔叶天斩去,叶天的血刀化作一道血光迎了上去,一黄一红两道刀芒颤抖在一起。

叶天低喝一声:“斩天刀法!”血刀光芒大盛,唐少山大吃一惊,这几天他派人监视叶天,只知道叶天也开始炼刀了,却没想到这小子天赋卓绝,短短几天已经领悟出了强横的刀意。

唐少山大喝一声:“铁杀拳!”一道拳芒轰向叶天,叶天也不甘示弱,使出天龙焚影拳,二人刀拳并用,厮杀在一处。

半个时辰后,叶天的刀芒斩碎了唐少山的飞刀法器,唐少山惊怒交加,他气的大口吐血,他虽然擅长刀意,本身的飞刀却是低阶法器,又疏忽大意,被叶天的血刀所败。

叶天一拳轰出,唐少山身子倒飞出去两丈多远,撞在一块石壁上,叶天一脚踏在唐少山胸脯上面,厉声喝道:“天星城宝天阁是不是你带人砸的?”唐少山吓得屁滚尿流,连忙讨饶道:“是我……我……干的……饶命啊天哥……天哥……”

唐少山满脸惊恐之色,叶天打出天龙焚影拳,震碎了他的五脏六腑,又一刀砍下唐少山的头颅,喃喃自语道:“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这种道理你都不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