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闰识的秘密
- 霍格沃兹:是哈莉不是哈利
- 鸟倦知归
- 2032字
- 2024-09-07 14:30:07
“他是一位冬之长生者,冬之长生者不会在大限到来前死去。”伊克莎儿小姐慢慢说,“但你所说的能力......肯定不是普通的冬之长生者能做到的,我猜测,他可能得到了某位司辰的赐福。”
“某位司辰?你觉得不是守夜人?”
“肯定不是守夜人麾下的长生者,因为守夜人是少见的,只拥有单一准则:灯的司辰,朱利安是冬之长生者,当不了守夜人的长生者。”
这场漫长、未必推心置腹,但对亚纶而言不啻密教知识启蒙的谈话终于到了尾声。
亚纶准备提出最后一个问题,一个有点敏感,被放到最后问的问题,关于闰识的问题。
毕竟特蕾莎出手拦住邓布利多,帮助噤声书局成员们潜入霍格沃兹,后者的目的就是为了“送出”一个闰识。
他拿这个问题问伊克莎儿,多少有些问皇军村里鸡去哪儿了的荒诞滑稽感。
“最后,加尔米耶教授.......”亚纶强装作若无其事,顺口一提的样子,问道,“关于闰识,你知道多少?我是否可以封印或是摧毁它?噤声书局的人为什么要把闰识送给我?”
伊克莎儿小姐闻言沉默不语,就在她沉默到亚纶以为对方拒绝回答,已经起身,准备离开时,伊克莎儿小姐开口了。
“我可以告诉你。”依旧是伊克莎儿小姐特有的不卖关子,“但想必你也清楚,这不是一般的秘密,我愿意告诉你,完全出于我不愿意对朋友保密这一原因。”
原来我们见了两面,啊不对,算上开学晚宴和上午的课,应该是四面,就算朋友了吗?
亚纶虽然腹诽着伊克莎儿小姐睁眼说瞎话的本领,但情势比人强,他还是强行装出了一副感动的表情。
“好了,别再假笑了,海泽尔先生。”伊克莎儿小姐无言地看了一眼亚纶,“你的演技和斯博一样浮夸。”
“斯博是谁?”亚纶下意识地询问。
“我养的绿头鹦鹉。”
在把亚纶噎得说不出话来后,伊克莎儿小姐才慢条斯理地说,“基于闰识的特殊性,我相信你已经从它本身得知了不少知识,比如它是一个强大的真理,强大到甚至有可能实现自己。”
亚纶点点头,表示这些自己早已明白。
“不过,闰识就像一块生牛排,每个人一看到,就知道它是食物,可以吃。但不会有哪块牛排附赠一份手册,上面这些如何把它烹饪成一块香喷喷的熟牛排。”
说到这里,伊克莎儿小姐点点头,“我接下来要告诉你的,就是如何烹饪牛排的办法。”
“等等!”亚纶越听越不对劲,他干笑了两声,“伊克莎儿小姐,其实我是素食主义者,你只需要告诉我这块牛排如何扔掉就可以了。”
“一起听听嘛,万一用得上呢?”伊克莎儿小姐轻描淡写地说,这股子非得让他知道“如何烹饪牛排”的热切,让亚纶不免有些恶意地猜测,刚刚伊克莎儿小姐那段为难的沉默,是不是只是在欲擒故纵。
“闰识,想要实现自己,必须有一样东西。”伊克莎儿小姐竖起修长的食指,“终刻墨,用以改写历史的终极墨水,或为珀金,或为贵紫,或为喉青,或为欢欣雌黄,或为石翠。终刻墨无法改变过去,但能书写未来。”
“还是听不懂。”亚纶相当不满对方这种谜语人行为。
“简单来说,你想要实现你那个闰识所揭露的未来,就必须找到对应的终刻墨。在合适的时间,合适的地点,用终刻墨写下这种可能性,然后得到某一位司辰的认可......”
伊克莎儿小姐食指收回,“这种可能性就被编入正史。”
“谢谢,真是伟大的工程,不过现在还是请你说说如何封印或者销毁他吧。”
伊克莎儿看上去并不气馁,“像我之前说的,合适的时间,合适的地点——在闰时,前往某个在五重历史中都有着相同名字的城市。闰时过后,闰识自然会消失。至于平时的封印......你要是能忘掉它,就是最好的封印,我记得有一位根冠的司辰就提倡遗忘知识,方得保全。”
“什么时候闰时会到来?”亚纶自然而然忽略了那个遗忘闰识的不靠谱办法,毕竟那团闰识就像在他脑子里扎了根。
即便这段时间他刻意不去思考闰识,过了这么久后,他对闰识的印象依然如最开始得到它时一样新鲜。
“不知道。”
亚纶用一种“你当我是傻子吗?”的眼神代替了不满的质问。
“真不知道。”伊克莎儿小姐打了个哈欠,“闰时的到来没有规律,最短的一次离上一次闰时降临只有两年多一点,最长的一次我记得好像有十七年。”
“那上一次闰时降临是什么时候?”
虽然这么问,但亚纶的心已经沉了下去,毕竟如果闰时的降临真如伊克莎儿小姐所说那样没有规律,他总不可能放弃学业,前往某个在她口中“在五重历史中都拥有相同名字的城市”一直守着吧。
“一两个月吧,你应该比我清楚。”伊克莎儿小姐似乎也觉得挺好笑,“开始于霍格沃兹被噤声书局入侵前两天,结束于入侵那一天深夜里。”
“别再想着怎么销毁它了,就算你不想要书写历史,但闰识本身的神奇效用,你应该也尝到些甜头了吧?”
亚纶点点头,没说话。
“每个闰识都蕴含着三种准则,就我所知,日之瑕玷这一闰识拥有灯、杯、蛾。灯,能使你思维更加迅捷,理解能力更强;杯,能使你的身体更加‘完美’,更强壮,伤口恢复更快,皮肤更光滑紧致......蛾,最险恶的准则,能够带给你的本领多种多样。”
“是预感,对危险的预感。”亚纶低声解释。
“算是比较‘正常’的吧。”伊克莎儿似乎没有再继续交谈的心情,她抽出一面手掌大小,镜面生满裂纹的梳妆镜,亚纶知道自己该走了。
不过,像伊克莎儿小姐这样的人,也会随身携带梳妆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