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一封不会有回信的情书

喜欢就像是一阵晚风过后,无数的夕阳洒落。

大二那年,短暂的喜欢上一个女生,还是单方面的喜欢,还是没有从行动上去追求她,还是远远的看着,彼此远去。

越长大,越感慨,日子过得实在太快,快的来不及拉起你的手,一年就要过去了。

恍惚间,我仿佛看见了我们的相识的那天,随着时间的流逝,看见你,我的心跳逐渐加速,和你一起的时候,我有太多的话想和你分享,但是又容易紧张,说话结巴,想说什么,话到嘴边就忘了。

以前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我多希望我们以后能一起在绿荫下散步,在网球场坐着,回忆我们曾经的过往。

我是一个很念旧的人,喜欢去想过去的点点滴滴,但有时候又想决绝一点,抛下过去,这样可能会轻松一点。

我又是一个喜欢历史的人,想说一点带历史色彩的土味情话:

我想我们所学的历史大抵都是过去的历史,而唯有你,是我的现在史,和未来畅想史。

网球是我大学最爱的运动,因为它,我们相遇了。

那时候,我刚上大二,正忙着网球队的招新,找教练,手忙脚乱。

在群里发布网球队招新信息,在网球队报名的名单里我第一次见到了你的名字,很好记,看一眼就能记住:田又雅。

我们第一次在QQ上聊天,你说:“队长好”,我说:“你好你好,我拉你进群。”

那是这个故事的开始,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

你给我发信息,说想买个网球拍。

寝室里,我在翘着凳子,前后晃动,面前的书桌上全是杂乱的没有收拾的书本。

我思考该去哪里给你找网球拍。

无意间,我抬头一看,眼睛一亮,低头给你发微信说:“我室友的拍子卖给你。”

我们我第一次见面了,那是一个平凡的早晨,悠闲的周末,心情愉悦而轻松。

虽然有点没睡醒,两只眼睛迷迷糊糊,你骑着共享电车来到我的宿舍门前。

你那时候还是新生,找到我的宿舍应该不容易,我给你发了位置共。

我们第一次见面,看着我手上的网球拍,你确定了我的身份。

我看着手机上我们两个手机的位置共享,以及我的感觉,认出了你就是小贾。

我向你走近,我们很自然地看着对方的眼睛,我莫名地很开心,像是好多年没见的老朋友一样。

我记得我们都在笑,给我的第一感觉你是很开朗活泼的女生,很可爱,也会很好相处,我知道当时我是对你产生好感了。

后来你总会问我一些学习上的问题等等,我都很认真地回答,就像是学长在指导学妹。

刚开始,还没训练两次,网球比赛就开始了,你也是第一个报名。在我心里,你是一个很勇敢的女生,跟我去参加双人赛。

周六的上午,中区网球场,绿色环绕,球手在球场上来回奔跑,观众们为自己的球员欢呼,充满青春与活力。

我心里是有一丝紧张,早早的到了网球场,看着还在进行的单打比赛,我感觉他们都好厉害,我心里很慌,后悔自己大一的时候没有好好练球。

当时是秋冬之际,有太阳,也很暖和,看着你慢慢地走近我,我的心也变得平静下来,至少在你面前,我不想表现的很慌乱。

之后每一次训练,我都觉得你很认真,我也一直的鼓励你,希望能让你保持对网球的兴趣。

那段时间,你有网球训练,又要篮球训练,有街舞比赛,以及满满的课表,看得出来你很累。

无论多忙,你几乎来网球训练了,我就觉得你是真的喜欢这项运动,我一直保持与你的距离,可能是因为你是我的队员,像是我的学生一样,因此不敢别有用心。

或许我是一个包袱很重的人,我会下意识的与队员们保持距离。

我是网球队氛围的营造者和维护者,必须要时刻注意自己的形象和行为举止。

上学期快期末了,英语四级没有考过,期末复习的压力又很大,我很想找个人聊聊天、说说话,舒缓一下心中的烦闷。

但可悲的发现找不到可以倾诉、谈心的人。

突然想起《完美世界》,荒天帝独断万古,身后空无一人,顿时犹然而生一种孤独感。

在这时,你闯入了我的世界,在一个紧张的期末复习周,你说:“我第一次没有去上课,就被点名了,我要笑死了”。

隔着屏幕,我也跟着笑了,你的话引起了我的回忆,因为我也有和你一样的经历,我还被通报批评了。

然后我们一起聊了很多,你说:“我打扰到我背书了。”

我说:“没有,你是在我背书的昏暗时光里照进来了一束光”。

但没有想到之后你会短暂地住进我的心里。

寒假里,我也没有找你聊天,因为固有的思维认为:

又没有事情,找别人干嘛,这不是很莫名其妙吗。

假期里,我一心计划着开学旅行,去BJ,看尽这盛世繁华。

我也想对你“图谋不轨”,或许是没有什么机会,也或是胆怯。

转眼时间来到这学期,感觉与你越走越近了,渐渐的,我把你当成了无话不说的人,每一次训练,都能见到你,那是我一天最开心的时候。

但这世界上又充满了矛盾,我仍然不敢表露自己的喜欢,还像曾经一样,太害怕失去了,也可能是不自信,害怕事情的发展不可控制。

与一个人越熟,我说话越不过脑子。

我把你定为下一届队长,无意中也增加了对你的要求。

有一次训练,我对你的发球很不满意,就直接的表达了出来:“你怎么回事,这么多球一个没发过去。”

看着你一脸的委屈,我不清楚,是我们之间无意的身体触碰,还是我偷偷碰了你一下,却不料你如蒲公英散开,以后到处都是你的模样。

我的心突然跳的很快,我意识到自己不该这样说话,很后悔。

我又想到了你的拍子质量不好,我后悔了起来。

想着当时图方便,又是室友的拍子,就想着顺水推舟卖给你。

但没有想到会让现在的事情变得麻烦,不利于你网球技术的提高。

于是我就想送你个网球拍,这样对你也有帮助,也弥补了我此刻的慌张。

从那一天开始,我对你的喜欢感觉像洪水猛兽一般,在我的心里泛滥,甚至会梦到你不来训练,我就很伤心,对我来说像个噩梦。

每一次看到你我都很开心,看着你笑,我就想跟着笑。

你穿着裙子来训练,我觉得挺好看的,美瞳和美甲也都好看,让我都不想移开眼睛,想一直盯着你看。

但理智告诉我,这样的着装不适合打球,容易受伤。

运动会的时候,我们训练了三次,每一次我都超级开心,又能见到你了,并且我开始得寸进尺。

握着你的手教你挥拍,我心跳的很快,然后有时候说话语无伦次,还有点结结巴巴,我知道我这是紧张了,训练结束,我送你回去。

我感觉自己像个呆子,为什么要在训练前吃饭啊,带你一起去吃饭多好,但是我心里总会出现这样的声音。

两个自己在劝我:

她万一拒绝了怎么办,岂不是很尴尬;

又没有啥事,为啥跟别人吃饭,你这样做很可疑哦,会暴露你的贼心哦。

在回去的路上,我骑着车,语速很快的跟你聊起我以前的事情。

运动会第三天,我和同学去了石佛寺,我心里想着你,想给你买个小礼物,那里的手链有很好看的,想买了送给你,但是我拿起手链的那一刻,那只手愣住原地,我的大脑不知所措了。

回忆像迷雾散开,回想起曾经那串项链。

我想不明白,她为什么会以那样的理由跟我分手,那样伤我的心。

好好说不行吗?

为什么要用那么绝情语言伤我?

仅仅是为了让我死心吗?

她以为我太喜欢她了,因此不会同意分手,所以就出言伤我。

而且是触动我的逆鳞,我只能回:随便。

实话说,她太善良了,在学习上给我了很多帮助,甚至对她自己还产生了不利影响,她没有骗我一分一毫,甚至说不想让我陪她一起堕落。

但真的不该这样说话,我是吃软不吃硬的人,以至于来不及说一句谢谢,就愤怒的和她绝交,甚至删掉了联系方式。

直到今天,我原谅她,可惜都已经结束了。

日子还在继续,我总觉得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会怎么想我。

又想便宜的手链总还是送不出手,贵的又买不起。

但喜欢一个人有错吗?

于是在万般犹豫之下,买了一个很可爱的木质小兔子挂件,想着一个小玩意儿,送给你应该不会太唐突。

然后晚上跟你一起打球,跟你说我白天去石佛寺的事情,然后心里非常犹豫的要不要送给你那个小兔子。

我们聊着聊着,你问我买东西了吧?

我感觉时机到了,我把小兔子拿了出来,送给你。

你说:“好好看,很可爱”。

那一刻,我好开心,就像表白成功了一样。

回去的时候我调侃你,不是南阳人吗,怎么哪里都没去过哦,你笑着说:我没怎么出门。

我也跟着傻笑,不一会儿,就到你的宿舍了,我心里想着,为啥这条路怎么短呐,都不够我把话说完。

我不舍的离开。

之后,我老是看着你的微信发呆,在心里叹息着:找什么理由与你聊天。

我默默的打开抖音,看着你也在线,我便想着我们都在刷抖音,又莫名的高兴起来。

听说了你要去西安,我便像是找到了跟你聊天的理由,一股劲的跟你聊起西安,心里也给西安点了个赞。

想着:多亏你啊,我与喜欢的女孩又能很自然的聊天了,也不会感觉很突兀。

时间来到了五一,我每天都在想你,在图书馆里,困了,想你想着就睡着了,哈喇子流了好多。

又不知道怎么跟你说话,害怕你正忙着玩,没空理我。

劳动节第三天,我去襄阳玩了,那天下着雨,并且越来越大,打湿了我的鞋子。

小磊子也抱怨起天气,看来不是一个愉快的一天,下午你给发去赛格的照片。

那时,我们正雨中漫步,我左手抱着小磊子,躲在他的伞下,右手回你的消息。

那时候感觉也挺幸福的,小磊子看着我笑的跟个白痴一样,就知道我这是看上你了。

我们聊到晚上回学校,我就更高兴了,明天说不定就能见面了。

但是心里又矛盾了,想着你在西安玩了三天,肯定会很累,要休息一下。

但是我又想见到你,跟你说话,而我也只有训练这一个理由,又不敢说带你去吃个饭,然后聊聊天啥的,心里又陷入了纠结。

五一的最后一天是一个晴朗的周日,下午,我见到你了。

虽然很热,而且很热,练练球,聊聊天,感觉挺好,聊了好久,有说不完的话,聊不完的话题。

最后,你说:“我总不会找个河南的女朋友吧”。

我沉默了,没有说话,心想:如果是你的话也不是不行,但这句话像是卡在了喉咙里。

网球队最后一次训练,你有活动,也来不了,我感觉有点失落。

时间了过得很快,5月18日,星期六的晚上,我看着你向我走来。

我模仿了余光中的语言,写出这段话:

小满将至,半月当空。你带笑着向我走来,天河悠悠,星空璀璨,月色与夜色之间,你是第三种绝色。

我们坐着聊天,然后一起练球,我那一天尤其的紧张,说话很不利索了。

而且心里又矛盾了起来,我想着你要当队长,技术还是要练好才行。

但你又是我的心上人,我更不想你太累了。

于是我又迷茫了、不知所措了,像是在钻牛角尖,我会不禁去想,我也不能一直都在啊,总会离开的,你要自己成长起来。

这时我的心真的很伤心,不能一直陪着你,又忍不住去想如果注定结局是悲剧,那还要开始这段感情吗?

陷入爱河的人总会智商堪忧,现在我感觉就是这种状态。

我早早的宣布网球队训练结束,因为我感觉我的心思都在你身上了,一开始训练就一直看你,满眼都是你,根本带不了球队了。

很快就到了5.20,“我爱你”的寓意已经深入人心了,但想着5.20还是与我无关的一天,而我远在开封。

很多时候,我也会想,一个人也挺好,挺自由,一人过好全家不饿,在街边随时可以看走过的美女,直勾勾的眼神,就算被发现也只会一笑而过,无牵无挂,也不会受伤。

但无数个瞬间感觉又是那么的孤单,想着如果你成了我的女朋友,那么南阳就成了我第二个家,一个温馨的港湾。

如果我们相处的好,你不介意的话还可以带我回家,那就更好了。

我试着描述我们曾经的细节,我便忍不住走神,很遗憾都没写几个字,却想你了好久。

想着下次见面就约你出来吃饭,然后拉起你的手,说:你愿意做我的女朋友吗?

想到这里,我又摇头,驱散这个想法,总觉得有点草率。

内心是胆怯作怪,话到嘴边了却怎么也说不出来,果然还是太怂了啊。

我总觉得韩信太胆小,手握重兵,功高震主,却不敢自立为王;

而我身处太平盛世,自由随性,放荡不羁,却不敢说一句:我喜欢你。

我又试图用一句话来描述你在我心里的样子,写了又改,改了又删,总是找不到合适的语言。

因为你就像是一道光,照亮了我心中的每一个角落。

你对我很重要,你是我临睡前想的最后一个人,也是我睡醒后第一个想到的人,甚至梦里都是你。

这一周,学院组织去开封考察学习,我每天晚上都睡不着,这个酒店我实在住不习惯,酷热的季节,冬季的被子,落窗的设计,低矮的走廊,都让我感觉到压抑。

于是找你聊聊天,心情就会舒服很多,然后安然入睡。

林徽因说:下次遇到喜欢的人,千万要记得只做朋友,不远不近的欣赏,淡淡的喜欢,不至于到最好乱了初心,坏了芳华。

说的真好,但我总是不甘心,就算南墙撞穿,爱意耗尽,最后只能拖着受伤的躯体继续前进,赌上一切,我也想再试一下。

如果,连尝试的勇气都没有就太可笑、太可悲了。

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好喜欢你,喜欢到我不想再有一分钟的犹豫。

感觉内心的矛盾到达了一个顶点,我不得不再一次问自己,我真的要再尝试一次吗,如果最后又是遍体鳞伤,会后悔曾经的决定吗?

我想不明白这个问题。

我很害怕,如果我不早点说出口,以后的某一天,你的身边站着另一个高大帅气的男生时,你们手拉手,含情脉脉地对视。

我又刚好路过,看见,我想,那个时候我该有多绝望,我是该上去把你抢回来,还是默默地祝你幸福。

忍不住去想那个最坏的结局,难以想象那一刻我会有多悲伤。

心在滴血,身体从指尖一寸一寸地凉下来直到心里,会感觉身体像是石化了,就要一点点碎掉,只能在心里骂自己是个瓜怂。

上学期,偶尔会跟你打王者,我没有主动找过你打游戏,可能是我心里有顾虑。

时间来到了这学期,有一次我跟你和你室友一起打游戏,来了个男生,荣耀王者,竟然跟你有着情侣的标签。

我只记得那一把游戏打的真的像是丢了魂一样。

还是故作轻松的跟你们聊天,但是总感觉心里不舒服。

5.24,考察结束,我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到学校见你,跟你说话。

看过这世间的风景,都抵不过:我想你了。

下午六点,刚到学校,我就奔袭回宿舍,然后拿着网球拍就走。

室友也调侃:“你这是迫不及待地找学妹去了。”

我也不否认,心里还很开心。

我到了网球场,发现没场地了,于是我只有加入别人一起打球,希望你来了能有训练的地方。

但是我很在意,你会怎么看我,会不会觉得我是一个社牛的人,或者会觉得我跟谁都能相处的很好。

看着你打墙练习,我一直帮你盯着后面,用拍子挡住来球,我害怕有球会飞过来砸到你。

练了一会儿我就叫停了练习,坐在凳子上聊天。

但我也担心球会打到你,于是早早的结束了今天的训练。

生活还要接着继续,第二天下午接着打球,我终于发现了你的问题,动作很慢,而且训练再多也很难改变。

我就问你,你会不会写字也很慢,你给出了肯定回答。

我猜对了,你是一个慢性子的女生,而我是一个急性子。

我想我们还挺合适的,随即我开始转移话题,聊我去过的三次密室逃脱。

我想起言多必失的道理,可我在喜欢的人面前就是一个话痨。

5月26日,周末,我早早地就到图书馆,像往常无数个周末一样,还是一个人,快两年了,亦是如此。

刚上大学,来图书馆的第一天我便爱上了这里,总会让我浮躁的内心变得安静。

英语四级真题看得我头晕眼花,头痛欲裂。

我很难想象,明年的今天我还要准备考研英语,心情该有多郁闷。

我又想起你,没话找话的跟你聊天,你说:队长你好好学习吧,我顿时来了兴致,成了我一天的精神动力,我总是这样,会受到喜欢的人的鼓舞。

5.30,星期四,这天下午第一节课,上课上着就走神了,于是开始计算一下还能带你特训几次,思来想去也只有这周了,后面要准备期末考试了。

于是给你发了两条微信,又打开朋友圈,在表白墙看见了一个逆天发言。

虽然这种炸裂的言论层出不穷,但这次看见的东西让我很难接受。

大意是说:

女方只是把他当做一个朋友,最多算是聊得来,而男方发的一些暧昧的话让她不能接受,以及类似恋人之间的报备的话让她感觉承受不起,表示我们只是朋友,你越界了,并且认为最后会对彼此造成了伤害或者依赖。

很难评,我也不想发表自己的看法,毕竟个体差异性这种东西没必要去争辩。

但感同身受的想,如果我是那个男生,喜欢上了一个女生,而她这样对我,那我肯定是不能接受的。

喜欢一个人是没有错的,大不了各自安好。

5.31,这学期的最后一次队长训练,那天我也说了好多心里话,但我已经想好放下那颗挑动的心了。

我已经没有勇气去追求一个人了,已经失去曾经的为数不多的勇敢。

想着这样也好,平平淡淡,没有一丝伤害,或许对我们也都好。

我的第六感告诉我,你并不喜欢我,我感觉的出来,我们最多算是能聊得来的异性朋友。

我也已经不想去单方面地追求一个人了,这样太累,只想自己过得轻松一点,不想再被感情所累了。

跳动的心使我的大脑变得不清醒,以及分泌的多巴胺,使我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感性的我打算文章的题目用“写给阿雅宝宝的情书”,并且最初的版本充满了感情,但最后理性的我决定换了标题。

李商隐的《无题》,是我很喜欢的诗句,“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我已走过二十载,你是我这一段时间里的意难平。

如今,阳光正好,微风不燥,生活安宁,不敢再奢求太多,只愿彼此欢喜安宁,因此,最终选择以“无题”为题。

6.1,我也会在心里想着表白的话,只是不知道女主角会是谁了。

尽管心里很犹豫,会去想不同的结果,会想可能会失败,但还是想再勇敢一次,去追求喜欢的人。

我不敢做什么保证,因为像是在画大饼,但如果你相信我,我会尽我所能的守护你。

我也不知道结局会怎么样,但我知道此刻是无怨无悔的。

总有一天,这封情书会成为史料,以此证明我喜欢你的事实。

我仍然会在无数的瞬间,十分焦虑的思考,要不要把这封信给你,这封情书我改了又改,最开始,写的热情洋溢,充满了我的情绪,也想赌上一切的去追求你。

但是渐渐的,我变得冷静,理性的思考告诉我其中的利弊,内心的理智劝我放弃,他告诉我还不是时候,于是再写再改,客观了很多,加上了自己的思考。

我会去想,之后的剧情会如何发展,如果我表白了,我们的关系大抵有两个发展方向:

我表白失败了,都是成熟的人了,我不会投入感情了。

第二种剧情发展:我们进一步了解,可能会走到一起,我用尽全力的与你靠近,也许会很好的结局,也可能会在人生的某个十字路口错过,或是背道而驰。

但在我的剧本里,故事的结局总是悲伤。

人生这盘棋,没有人能算明白,但是落子便无悔。

或许未来的某一天,我也会回忆我曾经喜欢过一个人,但可惜并没有走到一起,这样挺好。

充满遗憾的美,谁看了都会有所触动,这就是青春啊。

大学这两年,我过得很开心,也过得很迷茫,也遗憾没有做出什么成绩。

唯一值得骄傲的就是一手组织起来的网球队了,感觉是我大学中浓墨重彩的一笔。

希望在未来的日子里,你一切都好。

下学期再见,我们都是崭新的自己了。

如果你遇到喜欢的人,我会祝福你,独自离场。

我的感觉一向很好,预言的都很准,就是有点怕会折寿。

以前,我对喜欢的女生说,你那么好,那么可爱,一定会有很多人喜欢你的,祝你好运。

这句预言已经成为现实,在没有我的世界里,她过得很好,有很多很爱她的人。

我们也已经成为了彼此人生中,某个阶段的、某个特定环境中的、某个可有可无的过客了。

不过还是很高兴遇见你们,在我成长每一个阶段都帮助我,成长成更好的自己,也变得更加成熟。

爱笑的女生会很幸运的,人生的剧本会怎么发展,自己说了算。

但感情这道题,对我来说太难了。

喜欢一个人,说明那个人值得喜欢,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也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好的,只是不敢表达。

又是一周过去了,这是学习最认真的一周,为自己点赞,今天是阳光明媚的周末,祝我们周末愉快。

我们总会遇到更好的自己,以及遇到更好的人。

这是我写的第一封情书,便没有结果,或者以后还会遇到喜欢的人,但至少此刻我的心里还是你。

故事已经结束了,我最终没有把这封情书给你,喜欢就是这样,或许,或许过一段时间就没有感觉了,就不喜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