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嘘声小气的回答道。我们就这样挨着对方相处,良久。起身后,不解思情。仰望天空的明朗。然后摆着红裙的徐缓的足迹离开了这纷扰的尘嚣,“你是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啊”。
我望着她,很久很久。突然说,“我当然知道该怎么办啦,要不然你不远万里前来找我”。
我看见一个像妖怪体一样的蹲身的人向前扑了过去,而另一个像妖怪体一样的站着的人向后面跳过去躲开了她。
身后是另一个人,绿袍大妖女。其实她并没有说话,先只是静静的观看着仙子离去的背影。说,“有消息称这是绿岸的基盘设计”。
就好像这两件事情之间有莫大的联系似的。
“基——盘,都这么穷了”,我冲着她,“还基——盘”。
她越是冷静我就越是激动。
然后离开她,又转过身来。这样才能像样的和一个人说话,对不对?
“基盘要我们别把游戏看得比消费重要”,她继续喋喋不休的告诉我,“我们就要履行一个营业公司的发展主线”。
我知道她说的什么了。
“可是”,我说,“谁不知道国风网游需要大量的时间——又要玩网游又要工作那个根本就不可能”。
与她所说的那个相互照应。
她陷入了沉吟,“我不知道”。
这个,就是照应的结果。
我再次旧事重提,“肯定不是什么基盘,是玩家把金比例搞砸了,绿岸不得以而求其次”。
是这样,玩家把键盘内部机制搞得一团糟,然后绿岸就把这一切给毁了。
我还说,“玩游戏是个什么心态——玩游戏就是想要做的事马上就要做成,但是部分玩家工作时间没有,只能在这上面挣钱”。
而热心玩家的手指在键盘上面熟练的操作,一天下来发现工作业绩全无。退过来椅子考虑了一下,嗯,不玩这个游戏了。
“没有这个说法”。
没有这个说法就是没有别的办法。
我不知道为什么她也要这么说,或许是无言以对而无心之举。总之,“我已经说得很简单了,人类是智慧物种,没有路子走会去找路子走”。
一个人可以对此漫不经心,但是人类已再一次的踏上了闪耀着希望的新征程。
她再次陷入了沉吟。与朋友的话语间我们递给了她一盒冰淇淋,她慢悠悠的吃着。一边听着我们之间的谈话。
这美女吃东西真的是慢悠悠。
不过这时,沙余笑容可掬的看着我们。却不知身后有一个怪举着箱子。就是我们起先所看见的那种箱子,偷偷摸摸的朝反方向跑去。
她随时都是这种清新纯净的态度在待人。
“逮”——!
我朝她后面指。那怪跑得更急切了。
她匆忙回过头去,然后急急忙忙追上前去。我看她上了年纪,却精力比年轻人还要旺盛。
“我知道你肚子饿了就要到处乱跑”,那脚步比贼人还要来得麻利,“但是也不要在我心情差的时候”。
那怪一边偷瞥着对方。
使劲一驱赶,“噗——啪”,那怪怪连箱子一并摔了一地。
这可怎么办呢?
这个长得既像仙女又像妖女的财宝守护者坐起身来神情呆滞的生气。沙余老阿姨还要继续以言语相激。
比幸灾乐祸都还要庆幸。
说,“你——,没事不要整天婆婆妈妈的把女儿的事挂在嘴上,依我看——长大比你还不讨人喜欢”。
当时,林子旁的溪水‘哗哗啦啦’的流动着。
而守护者也就更显忧郁然后是反态。
斜面上的天空明洁得让人想要趴到天上去。
“你以为你的看法有多高明”,她不屑的说,“箱子我带来了,我的东西呢”?
坏人什么时候才能虚心接受别人的意见啊!
然后沙余就将腰包内的一张护身符拿出来看了又看,就是不交给对方。对方见她这态度,索性不接手了就坐在那儿等她看她该怎么办。
这护身符是三角形包装在塑料薄膜里面那种,你一看见就会知道那是护身符。不过这俩人相互置气的样子真叫一个逗。
沙余继续挑逗她的情绪上限,“你闺女老是做噩梦,这和你平日里老是不学好有一定的关联的。这护身符能解救你闺女部分困难,那也经不住你整天给她造”。
我看见一个小姑娘老是起床后头晕,而她娘的刚在外面杀了一个人。桌上摆着一个护身符。她感觉好很多,但她娘的又在外面杀了一个人。
就像是一种打击般的猛烈。不过财宝守护者仍旧无动于衷,似乎还想听她嘴狠。对方又不说啥,于是便急于表达。
闺蜜说,“给给我”,闺蜜不理她。然后闺蜜又说,“给给我”,闺蜜还是不理她。
“我作的孽为什么要我的闺女来承担”,就像负气的说,“她是一个好姑娘,不会受到我的影响的”。
可叹天下父母心啊。
一把拿过护身符,离开了这里。
这是为人父母的离去的背影。
沙余静静的看着她或者那风景,神情之中若有所思。
“给我——痛改前非”!
闺蜜冷漠的看了她一眼,我们看见她手中正握着刀具,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里。
此时,幽灵般的出现在我的面前犹如吸血鬼般的向生命坦然,(当然我们知道那种坦然是带有邪魅性的),也不和我说话。
就像吸血鬼躺在棺材当中既对生命狂热,又忍受着死亡的折磨一样。
因此我先开口了,“偶像”?
她不怀好意的摇摇头。
而这只是事物的表象。
然后我又问,“粉丝”?
她忽然按捺住自己的胸口似乎是一种难言。
那这究竟是什么呢?
“滚”,我断然的说。
我可不希望有人在明白的场合做隐秘的事情。
还是一些不愿意看见的事情。
她却开口说道,“你最知道我,若非大侠授意的事情,我也是一万个不情愿”。
一个女孩跪在我面前拉住我的手不住的哀求。
我耐心的吐露,“她们怎么说”。
我所说的不是同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