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落让人去注意前院的动静,看胤禛什么时候会过来。
小方子在前院守了大半个时辰才见到苏培盛,说明来意,苏培盛去请教胤禛,胤禛很高兴,苏落开始打听自己的行踪。
让小方子回去,说自己今晚晚膳的时候会过去。
苏落得了准信,放下心来。
晚上胤禛准时赴约,看到苏落在等她,心里很是受用。
“今天这么急着让我过来,可是有事?”胤禛拉着苏落进屋,坐在椅子上,伸手抱住她,放在自己的膝盖上。
苏落对如此亲密的动作有些难为情,想下来,胤禛不肯,看挣脱无望,苏落也就随它去了。
“今天是有事和爷说,是关于我哥哥的!”苏落也不隐瞒,将当初的事情全部说了出来。
“虽然你哥哥的行为让人不齿,但还是要谢谢他将你送进了府里。”胤禛感慨,他差点就和她失之交臂了。“你哥哥的事情,我会找人留意,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会算到你头上,放心吧!”
苏落见他心中有数,也就不在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结。
“那就好,我们不说这个了,说点别的,我有东西要送你!”苏落坐在他的膝盖上,从袖子里其实是从空间,将那块玉佩拿了出来。
胤禛“唰”眼睛一亮,“什么东西!”然后看见苏落拿出的玉佩,赶忙伸手接过!
“这是什么材质的,像玉却又比玉通透,触手生温,”胤禛爱不释手的把玩,看着苏落的眼神更温柔了。
“这是什么好东西”胤禛语音轻快,看样子心情颇为愉悦。
“这是紫色冰晶和灵玉融合而成的,确实是个好东西,这东西保平安,遇到危险的时候,会保护你的!”苏落挑眉,好笑“就是样子有点丑!”
胤禛并不知道这块玉佩真正的价值,只以为是平安符一类的,但这并不妨碍他对这块玉佩的喜欢。
“爷看着挺好的,难得你的一片好心,爷就收下来了!”胤禛说着将玉佩收了起来,那珍惜的模样,生怕别人抢走似的。
“那你可得时时戴在身上,不可以取下来!”苏落霸道地说。
“好,爷不取下来。”胤禛好笑,觉得苏落有点孩子气,但是这样地苏落多了烟火气息,让他更喜欢了几分。
第二天,胤禛就让人去打听苏落哥哥苏淮文的情况。
还别说,苏淮文这个通州知县,利用胤禛的关系攀上了江南府尹,江南府尹这个位置不算特别重要,可是对于富庶的江南,这个位置又格外要紧。
要是以往,知道有人利用自己,胤禛肯定会大发雷霆,殃及无辜,但是苏落提前说了,胤禛又自己查出来,除此以外,福晋的人最近有跟苏淮文接触,胤禛这么一想就知道,福晋这是想拿苏淮文恶心自己,让苏落失宠。
胤禛对福晋私下里的小动作不可谓不烦心,但是怎么说都是自己的福晋,面子还是要给的!
这天晚膳,胤禛去了正院,福晋高兴地迎了出来,行完礼,开始布膳,又兴奋地让人将弘晖接了过来,一家三口,和乐融融。
胤禛原本有些气愤地心情,也被这副父慈子孝的画面安抚。以至于,没有审问福晋什么,只是提醒了她一下,让她不要干预府外的人事,特别是侧福晋,格格的娘家人。
福晋听弦音而知雅意,知道他是奔着苏落娘家哥哥说的,也就点头应付,说自己府里事情忙的不可开交,哪有闲工夫管府外的事情。
胤禛不管她装不装傻,话说到了就行。
然后又问了一些弘晖的事情,让其好好读书,有空会抽查他的功课。
福晋以为今晚胤禛会留下,可没想到,用完晚膳,胤禛找了借口,走了,当晚宿在了前院。
“嬷嬷,你说,主子爷宁愿住前院,也不肯留宿我这里,是不是我做的不够好!”福晋抓着季嬷嬷的手,委屈的落泪。“我勤勤恳恳的做好一个福晋该做的,贤惠,知礼,让自己大度,娘娘和妯娌哪个不夸我,可为什么,爷就那么不待见我呢!”
“福晋,你想多了,主子爷可能有事,你看,他不也没去其他院子,还是顾及福晋你的面子的!”季嬷嬷努力安慰着。
“这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怎么就不能留下呢!”乌拉那拉氏有点魔怔了,陷入伤心之中,无论怎么安慰都没用“我难道做的还不够吗!”
“福晋!”季嬷嬷也没有办法,只能看着她陷入牛角尖。
“还好,我还有弘晖,要是没有他,我真不知道········”乌拉那拉氏泣不成声。
真是有人欢喜有人愁!
这天夜里,胤禛正在休息,忽然听到苏培盛和别人的谈话声,“什么事情,吵闹成这样?”
“回主子,是后院钮祜禄格格要生了!”苏培盛陪着小心,小声的说着。
“更衣,爷去看看!”胤禛忙爬了起来,自己女人生孩子,自己怎么也得去看看。
“是!”苏培盛连忙让丫鬟准备洗漱用品,快速收拾好,一群人向安合苑走去。
胤禛到的时候,福晋已经到了,李侧福晋,年氏都已经到了,就是耿格格,武格格,苏落没有到,其余两个侍妾也已经到了门口,没有进来。
胤禛这时也没管其他人,当头就问福晋,现在怎么样了?
“刚刚发动,还没有生,估计要等会了!”福晋也是着急“人我都安排好了,应该没什么问题!”
“嗯,福晋辛苦了!”胤禛找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看样子打算等下去。
没多会,苏落和耿格格,武格格出现在了门口,福晋见到苏落,眸色暗了暗,“你们几个既然来了,那就进来吧!”福晋坐在胤禛左边,年氏在右边,李氏坐在胤禛对面,苏落进来,显然没想到,胤禛已经来了,只好,屈膝行礼,胤禛让她免礼,指了指旁边的椅子,让她坐下。
耿格格,武格格也依次行礼,坐在了椅子上。
一圈女人,围在一起,屋里不时传出来钮祜禄的喊叫声,怎么都觉得气氛有点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