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是华夏人,天下兴亡的的大道理我们也懂,我们更是同生死共患难过!”苏君桐掷地有声。
“这事儿,没得商量!”墨鼎不想再多说什么,让众人去休息。
众人只得回去,没办法,打不过墨鼎。
第二日清早,墨鼎看着熟睡中的众人,没有做任何打扰。
“你确定用这种方法可以吗?”墨鼎还是不放心的问道。
“放心吧,打架我不如你,但要说道术,我论第二没人敢论第一!”
伊正拍着胸脯保证道,接着掏出了一张黄符,口中念念有词。
接着墨鼎就看到了伊正结了几个法印,整座末日堡垒开始了剧烈的晃动,莹白的法阵在车下显现,接着巨大的房车就在墨鼎的眼前消失了,似是被这法阵给收入了地下。
与此同时的另一边,山外的军队驻扎地,几位长官正在营帐内商讨下一步的救援工作,接着一阵电话音打断了他们的商讨。
“叮铃铃……喂!”一位长官接起来座机。
“什么?房车?哪来的?”那位长官有些惊奇,没听说哪个部队开房车过来啊?
“突然出现的?行,我知道了。”
“哒。”挂断了电话。
“老武,怎么回事儿?”另一位战友问道。
“军营东北方十五里左右,出现了一辆房车。”老陈说道。
“房车?哪来的?”众人皆是一阵惊奇。
现在在这附近的应该没有什么私家车了,基本全是军用车,这房车是哪来的?
按耐下心中的疑虑,老武跟众人说了一声就亲自去现场了。
“姓名。”
“苏君桐。”
“身份。”
“燕大大二在读学生。”
......
同样的问答在五个封闭的房间展开,在审问之后,就有士兵领着他们去了临时难民营,老武与他们同行,除了希望问出些其他的事情外,也是因为一些私情。
“小叔,我都说了好几遍了,我们真不知道我们是怎么出来的!”
武晗看着在自己面前喋喋不休的中年男子,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小晗,现在不是耍脾气的时候,山里面还有很多遇难者,我们派进去的搜救队无一例外的都失联了,可你们的手机上显示最近通话时间是昨天下午,但你们的车上的划痕又做不得假,你们在山里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或者是遇到了谁救了你们?这很重要!事关遇难者和我们的搜救者队伍,你老实说,是不是哪个修炼者救得你们!”老武仍旧在苦口婆心地劝说着面前几人,只要能从他们嘴里问出些什么,那么搜救工作就能顺利不少。
“我打问这些不是为了别的,只是希望知道他是如何把你们送出来的,又是怎么联系外界的,只要我们也掌握这些,那么不止这处遗迹,别的地方的搜救工作也能更方便安全的进行。”
五人面面相觑,最终还是做了选择。
“我们不知道他的身份,只知道他和我们一样是学生。”
“他是修炼者,但似乎并不是我们所认为的那种,至于他与外界取得联系的方法,我们就不得而知了。”
几人将墨鼎的一些信息说了出来,老武迅速总结了一些重点。
“虽然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但可以确定是我们这一方的,不然也不会救你们,我会和我们即将派出的一队修炼者说明情况,让他们进山的时候留意这个人,放心,他会无条件救人,单从这一点来看,他就不是坏人。”老武跟众人打着包票。
“他不是无条件的,我欠他一百万的。”武晗说道。
“哈?”
......
“你们这次进山,搜救是一方面,同时我还需要你们找一个人,他的手中有能够与外界取得联系的方法,记住,以礼相交,切忌动粗。”老武对面前这一队即将进山的士兵们做着指示。
“记住,平安回来,我们不能再折损人手了。”老武语气略微沉重,接着敬了一个标准的华夏军礼。
“明白!”搜救队众人回以军礼。
另一边的难民营,安顿下来的几人聚在了一起,努力的回忆着昨天晚上的事。
“昨晚上你们几点睡的?”高一哲问道。
“不知道,昨天挺累的,我碰着床就睡了。”史江努力的回忆着。
几人也是纷纷点头。
“鼎哥是不是对我们下了药了?”苏君桐说道。
“有可能,给我们下了迷药,又用什么不知道的方法把我们送到了外面,防止我们跟着他。”
武晗则是摸着脖子上的奇楠项链,陷入了回忆。
前一天晚上,车顶上,武晗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扫视着周围,面无表情。
“在这边这么呆一晚上是会着凉的。”墨鼎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鼎哥。”武晗回头望去,墨鼎拿着一件毯子站在她身后。
墨鼎自然的给她披上了毯子,然后在她身旁坐下。
“聊聊?”墨鼎问道。
“几十年前,我们的先辈就是跟那样一群鬼战斗吗?”武晗似是在提问。
“或许吧,但可以肯定的是,几十年前的小鬼子跟今天遇到的这群一样的凶残,几十年前的他们就视我们如牲畜,今天的这群,比之当时好不到哪儿去。”墨鼎回应道。
“明明战争才结束了不到百年,为什么又有纷争了呢?这一次,是不是还会死很多人?”武晗有些神伤。
“战争无可避免,但身在华夏,应当知道若有战,召必回的道理,我们虽然不是军人,但需要我们出力,我们也决不含糊。”
“今天的事情,我都听说了,你很勇敢。”墨鼎右手附上了武晗的头。
“我跟那个坏人打的时候,能够清楚地感受到他眼中的淫邪,那个眼神很恶心很恶心,我现在想来还是一阵后怕,所以就算是现在这个年代都还有这样的人,那么在几十年前,先辈们打的是有多艰难!”
“不要小看先辈的意志,他们可是被其他国家的人称为神明的啊。”墨鼎感慨道。
“神明?”武晗略有些疑惑。
“以凡人之躯,做到了许多凡人做不到的事,尽管不是神明,但却堪比神明,但也由此得出他们的艰难历程,而这个历程,他们持续了至少十四年!”
“是不是又要打仗了?”武晗问道。
“或许吧,但这一次,我们应该不会打的那么艰难。”墨鼎给予一个安抚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