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
有史以来,第一次,我被罚了,而且罚得很冤,十分不服!既使千防万防,但还是很快,我就被小周老师罚了,原因有二:
第一、周末时,小周老师他们村的青年到山谷找姑娘们玩,很远的,他们在那边唱歌,具体唱什么,我捡不得,总之就是“哥呀,妹儿”的老招数!
我已经被他们这些戏码,烦透了,因为我还听说,在他们中间,也产生了一个,平年姐姐看中,并且非常喜欢的人!
“对方是个孤儿,沒爹没娘,他在水边那,还送了一块手表给你姐姐!”
我是这样道听途说的!
我问平年姐姐:“你收他的表了?”
平年姐姐说:“什么收他的表?我那天在那洗衣服,他们来了,说怕我辛苦,帮我洗,那个人怕手表进水坏掉,于是摘下表,我看了一会,说表精致,好看,最后还他了,表送我,他怎么舍得!”
我于是没那么紧张和难受了!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那么好的姐姐,为什么配那么差,虚荣又满口谎话的一个人呢?
他们在那边唱,这边的姑娘没一个应!
想来,那天也是倒霉,当他们唱了好一会这边依旧没姑娘应时,我的同伴菲菲,还有欢欢就接嘴了,催催接唱道:“快就快,你吃鸡排我吃菜!”
她说的鸡排才不是什么鸡排,而是鸡的,某一个部位!
她一唱,对方听了就火了!
但更火的还在后面,几个小伙伴又继了四句更加丑的,叫:“哥在山坡打野鸡,妹在河边喊.....!”
喊什么,我就羞于说了!
那歌,确实是唱了,没遮没拦,顺口溜似的,我在她们旁边,那天的任务是割草!她们要柴,捡多捡少无所谓,实在不行,大刀一砍,削了几根生柴回去交差就行!
这种事,她们经常做的!
有一次,大家一起捡柴,她们忙去玩了,临要回家,沒有柴的,她们就在那,大声武器的扯嗓子哭!
“算了,我们还是帮她们捡一点吧!”
众人拾柴,火焰高,一群人开开心心来,也是要一群人,开开心心的回!
还有一次,吃中午饭了,我们才见她们拿着柴刀,竹编,扁担,往山谷走去,山谷经常有人,我们不会注意,可她们边走边骂,哇哇地哭!
“狗杂种的,我明明要了柴,却说我没要,不给我饭吃,虐待儿童,冤枉人!”
可那边态度也很明确:“柴我数过,之前有多少担多少梱,现在还是,我讲良心,不会平白无故,冤枉她,她呀,偷奸耍滑惯了!”
我不明白,虽说割草要柴,小小年纪,着实辛苦,可是,一天仅割一担草,或者一天仅要一担柴,比起父母长辈们的活来,这算轻巧!
况且,父母又不要求与干涉,出门的人,你担回的草啊柴呀,多好多重!
爱在大人对孩子那,过多是包容,反过来,孩子对大人,爱是理解和帮衬!
我知道那种感觉,自己错,因为什么错,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一次,母亲安排,她和平年姐姐,醒年哥哥去山谷割草,而我因为最小,分工时得了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