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人人都有性格

老轴、二楞，一听就不是什么正经名字。

就是石海这个名字，那也是建国后建立户籍制度，派出所为石海做主，起了个名字登记的。

不过原先石海一直跟随着爷爷石老轴生活，性格方面就比较内向自卑吧！他又是个傻大个，上面还有个没了的大哥，所以在其他人那里，就有了“二楞”这样的花名。

说实话，面对这些孩子可怜巴巴的眼神，石海是有点懵逼的。

在另一个位面，再怎么贫困，再怎么受苦，再怎么贫富差距，但吃饱穿暖肯定不成问题，物资极其丰富。真没遇到过这样讨要吃的啊？

幸好一个壮实青年及时出现。石海一瞧，再与记忆中一比对，这位不就是号称“四合院战神”的傻柱，何雨柱吗？他那张脸少年老相。现在的何雨柱应该20都不到吧？看上去却已经差不多26、7岁。

何雨柱大摇大摆的晃到窗户前，用力闻了闻：“油炸的香味。二楞，你放了不少油吧？不过这调料……有点意思。这是什么配方？哦！抱歉兄弟，我特么的有点过了。别在意，自家的秘方可要看紧了呦？”

你也别说，何雨柱确实很有厨师的天赋。还守着厨师之间的规矩。并不胡乱打听别人家的绝活。

然而就在这时，一张鞋拔子脸突然出现。这位应该就是许大茂，他比何雨柱稍小一些。

许大茂嘿嘿一笑：“二楞，你确实甭在意。傻柱就是这副德行。路上见到狗吃屎，他都要跑上去闻一闻。”

“孙贼！”何雨柱一脚飞踹。没想到许大茂早有经验，转身避让开，“傻茂，你特么的才吃屎，爷爷给你皮松一松。”

转眼间，俩人就扔下了石海，绕着院子里的树追逐打闹。

就在这时，对门也走出了一个胖胖的男人，这位就是二大爷刘海中吧！

刘海中背手挺肚，一副领导派头，学着领导说话的模样：“咳咳，二楞，用那么多的油，你日子不过了吗？国家号召我们艰苦朴素，现在就是百废……百废……那个啥？”

还是文化水平太低。领导说的那句成语没有记清楚。

突如其来的卡壳，没过足官瘾。让刘海中顿时恼羞成怒，他脸涨得通红，像个重坦一样冲向那群小孩。让开了偷偷溜走的刘光齐，刘海中对着刘光天、刘光福的小脑袋就是重重一巴掌：“小兔崽子，不就是清汤面，你们俩都馋成那样？丢份！抽死你们俩！”

“别打！爸！妈！”

然而二大妈根本无动于衷，就这么看着刘海中打孩子。

孩子们同样纷纷四散而逃。一个二、三岁的男孩跌跌冲冲的扑到自己妈妈的怀里。

那是一个二十二、三岁的少妇，她脸带娇艳、眉宇妩媚，大眼睛天生水汪汪，挺着大大的肚子，她就是白莲花秦淮茹吧？肚子里的应该就是还没出生的小当。

秦淮茹嫣然一笑：“二楞，棒梗还小，你别见怪？”

石海连忙回以笑容：“贾家嫂子，没事！”

秦淮茹眼波流转：“怎么变生分了呢？以后叫我秦姐，有啥事别客气。”

“诶诶！”

就在这时，一个白净男人走到秦淮茹身边。他身材不高，但长的挺秀气，应该属于四合院年轻一代颜值担当。

这位就是后来挂墙上的贾东旭吧？

贾东旭扫了一眼，眼角带着对石海的嫌弃，语气很冲：“棒梗，闹啥呢？不就是一碗面，晚上让你妈给你做。”

贾东旭一家转身离开。一边走，秦淮茹一边回过头，对石海温柔一笑，似乎在表达歉意。

你也别说，不管对秦淮茹的评价怎么样，她应该属于社牛，而且情商很高。否则也不会养舔狗、当白莲花吧？

并且有些天赋像是天生的。像“贾家嫂子”这样的正常称呼，她就能勾着你拉近关系，变成了“秦姐”。外加一颦一笑，真不是情窦初开的傻小子能顶得住的。

至于贾东旭？不知他为何有了莫名火？有点莫名其妙，兄弟没把棒梗扔井里吧？

石海转念一想，其实这样也好。被这几个人这样一闹，方便面的事就这么混过去了。

真要说，按照这几家人的家庭条件，吃几次油放多的清汤面，也不算稀奇，确实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就在这时，又出现了一位国字脸中年人。他就是一大爷易中海。不知道为什么寒着脸，远远的看着石海：“二楞，挺好的。以后好好的学着过日子！找时间把屋子收拾干净，你自己也要收拾一下。咱四合院是个先进集体，现在国家又在提倡爱国卫生运动。你总不能拖后腿吧？”

石海笑着点点头，答应了下来。

这话倒也没错，一屋子的破烂，自己身上……好像也脏的可以。连自己都感觉到极不舒服，确实应该收拾一下。

可没想到的是，易中海继续说道：“既然老轴已经走了，你也应该立起门户。以后做事要多顾着别人感受。我们四合院讲究的就是敬老爱幼。”

石海一愣。这话怎么有些别扭呢？无非就是自己的卫生问题，怎么会扯到“敬老爱幼”？这位一大爷好像也吃多了火药吧？

没等石海想明白，易中海又高声叫道：“不上班了吗？还在胡闹？走吧！时间快到了。”

随着易中海的叫喊声。其他人也纷纷停止了打闹，他们从家里拿出了上班携带的东西，陆陆续续的向着院门外走去……

……

随着人群散去，石海回了屋，笑着摇摇头。

这四合院挺有趣的，似乎人人都很有性格。怪不得后面会发生那么多的破事。

就在这时候，中院贾东旭家里，贾张氏和秦淮茹笑盈盈的把贾东旭送出门。见到易中海，贾东旭连忙上前：“师父。”

“嗯。”易中海脚步稍停，“东旭，今天干活的时候，你就在我身边，多看多学着一点，”

“老易。”贾张氏已经笑成了花，“我家东旭多亏有你照顾，这次能评上一级钳工，每月能多7块5了吧。”

秦淮茹同样拉着棒梗上前感谢：“真不知道该怎么谢谢您了。易师父。东旭有您这样的长辈，不知道命有多好。”

看着全家的笑脸，贾东旭神情尴尬，易中海同样脸色古怪。他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应该的。应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