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运气不好
- 草原公主嘤一声,权臣骨头都酥了
- 之桉
- 2006字
- 2024-06-16 23:58:30
孟公,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只是受其子孟守良贪污的影响,无颜再见天颜,多年前就已经辞官回乡了。
孟公一生,门生无数。
现在办了书院,又有谁不想去呢。
今年的主题词,水与火。
前所未闻。
楼下的众人已经议论开了,水火不相容,五行相克,今年怎么就出了这么一个题。
赵沅楚点心吃饱了,茶也喝够了。
拍了拍手上的点心渣,摸了下吃饱的肚子。
这诗馆属实有点无聊,还不如子啊宫里和竹露竹瑶玩投壶呢。
斗诗搏彩,赵沅楚只听说过,还没有见过,她来京才三年,而这个斗诗搏彩听说已经停办了四年之久。
春宜诗馆的斗诗搏原本是以诗文会友,听说当年的孟公长子孟守良和当朝的新科状元何亦平,两人的精彩对决三天三夜。
此后两人不仅成为挚友,让春宜诗馆的斗诗搏才扬名天下。
有志学子,都想来盛京的春宜诗馆,一试高低。
可她不是学子,她对这些实在没有什么兴趣。
若是盛京有个什么骑马盛会,她还有些兴致!
也真是难为她之前是怎么耐着性子,一直同陈姝玉来这里的。
赵沅楚早就坐不住,拍了拍衣袖站了起来,“竹瑶,走。”
喻桂珺,“???”
“殿下,您要去哪儿?”
赵沅楚对她微微一笑,“本宫回宫,喻姑娘可是想去本宫的宫里坐坐?”
喻桂珺干笑了两声,站起身来,“不、不用了,臣女恭送殿下。”
春宜诗馆转弯就是主街道,白天各种小摊贩,还有许多的吃食。
铺面虽然不大,但是味道却不比宫里的差。
赵沅楚很少出宫,每会出宫,不是去许府就是陈府。
嫌少在街上逛一逛。
用她们的话就是,这些市井玩意儿,她们怎么能去呢。
竹瑶跟在赵沅楚的身后,只见殿下转弯就直接上了主街道。
差点眼珠子都掉下来。
不过她转念一想,当年在北地的时候,城里的什么地方是殿下没有去过的。
也只有进了盛京这个大牢笼,殿下才变了。
现在的殿下,不是变了,是做回原来的自己了。
竹瑶跟了上去,两人兴致勃勃得转了起来。
谁也没有注意到,两人的后面跟了一个人。
宋云鹤在诗馆的时候,他没有什么心思去想那个“水”和“火”。
他想了半天,为什么公主不杀了他。
莫非公主其实已经对他动了心,只是他的所为伤了她的心。
所以才没有杀了他?
宋云鹤再也想不到其他的原因,因此他越发的肯定。
只有他重获殿下的芳心,此后他便什么都不愁了!
刚想到这儿,远远的,他就看到楚阳公主出了春宜诗馆。
他想也没想,就跟了上来。
他还不知道为什么要跟上来。
但是他清楚,若是楚阳公主回宫了,谁也不知道她下一回什么时候再出宫,他是否再能遇上。
他只能现在就把握住时机。
赵沅楚看着街边不同于北地的小摊位。
北地多风沙,水源少,街上的小玩意儿也没有这么多。
“竹瑶,你看!”
一个糖人的小摊位,摊主的旁边有一锅熬化的糖,只见他手执一柄小勺,手腕轻抖,勺中的糖浆便滴落了下来。
就像一根丝线一般,小勺上下翻飞抖动着。
一只小兔就出现了。
在北地有糖铺子,都是用油纸包好的,没有像这样现画的。
毕竟一阵风沙袭来,这糖画上就立马沾满了沙子。
漂亮的琥珀色可就变成沙黄色了。
竹瑶难得看殿下兴致高,立马从荷包里掏出钱来。
她还没把铜板递出去。
一个男人的手心放着两枚铜板递给了摊主。
“我付吧。”
竹瑶抬头,眉头瞬间就皱了起来。
真是,阴魂不散……
赵沅楚听到颇为熟悉的声音,嘴角一用力,刚放进嘴里的兔耳朵,应声就碎了。
若不是兄长现在正跟太后斗法,她不能拖后腿。
她早就一刀剁了这人渣。
她是公主,谁也不能奈她何。
但也正因为她是公主,她的一切都在朝臣的眼中盯着。
她也是许太后对付兄长的工具之一。
所以,她不能出一点的差错。
竹瑶将两个铜板扔进老板收钱的竹筒里,“你谁啊?老板,我们自己付。”
宋云鹤一脸羞怯惊慌的小郎君模样,“姑娘,我、我找楚姑娘。”
竹瑶的手一伸,皱眉道,“亏你还是读书人呢,知不知道什么叫做廉耻?!
我家姑娘是你能寻的?大街上拦我们家姑娘想做什么?”
宋云鹤几次同楚阳公主说话,公主都把这个丫鬟支远了。
所以他知道这丫鬟是楚阳公主的宫侍,但是不知这宫侍的嘴巴这么厉害。
“姑娘行行好,我、在下就同楚姑娘说一句话!”
竹瑶不知道自家的主子曾被这人拐带去了乾州,上一世还更是惨死在他的手中。
不然以她的性子,定能当场将他的腿骨打折!
所以不知情的竹瑶,只当他是同她家主子在诗馆说了几句,便被缠上了。
她的脸色是不太好,但是也没有别的多的举动了。
“你走吧,我家姑娘什么都不想听你说。”
赵沅楚将手里的糖兔子啃得咔咔响,心底却对竹瑶不满起来。
你的拳头呢!打啊!
你打了,本宫绝对不会怪罪的!
可惜竹瑶不是她主子肚子里的蛔虫,也没能领会到她的意思。
赵沅楚转过身来,拍了拍竹瑶的肩。
“他再废话一句,你就打他一顿,自然就能听懂人话了。”
“??!!好!”
竹瑶喜笑颜开得应和,她早就看这人不顺眼了,明明长得人模人样的,怎么眼底净是猥琐!
宋云鹤,“……”
一辆马车在几人身边停下,铜壁高盖。
宋云鹤只觉得这车有些眼熟。
一只手掀起了车窗帘,一截月白色的男衫露了出来。
紧接着那熟悉的半张脸出现了。
“楚姑娘运气不大好,又遇上骗子了,这次准备骗哪儿去?”
赵沅楚,“……”
宋云鹤额角跳了跳,怎么又遇上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