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三天之后,杜朗公爵决定在厅内会议上宣布放逐您的消息。”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大概是杜鹃夫人那边或者是大少爷那边的推动。”
“我很想为您做些什么,但我无能为力,这是三枚金币。”
“或许这些金币可以为您带来一些好运。”
老管家偷偷的将三枚金币塞进杜克手中。
然后左右看了看,确定没有人发现之后,急匆匆的离开了花园。
显然,杜克有三天的时间用来逃跑。
但逃跑之后的杜克会变成一个黑户,没有任何政治权利,没有土地和固定财产。
他会成为一个冒险者或者流浪汉。
放逐是名义上的放逐,被放逐到帝国边境的私生子们,大概有七成的概率会死在边境。
有两成八的概率死在路上。
死亡率高达九成八。
杜克抬头看了看天空,从手中拿出一枚金币高高抛起。
然后扣在手背上。
拿开左手看了一眼。
“是皇帝的一面,看来我确实需要赌一把。”
人生到处都是赌场。
虽然杜克不太喜欢赌毒,但为了自己的未来考虑。
总归是要尝试一下。
他的瞳孔中出现一个半透明的字幕。
“谈判家:无论你提出的条件有多么离谱,你的话语有多么惊世骇俗,你的谈判对手都有一丁点的概率,强制接受你的建议。
另外,你的谈判成功率小幅度增加。”
“谈判成功有助于你提升此技能。”
“居合剑士:你很擅长在室内挥舞你的刀剑,并且在出其不意的出其不意的角度重伤对方。
这个技能在桌面上发动的时候成功率大大提升。
使用居合斩击杀敌人,能够提升此职业技能。”
“种地大师:你似乎很擅长种植,你种植下的种子,无论是死是活,都有一丝生长的机会。
这个概率随着种子等级的提升而降低,每一颗种子只有一次机会。
种植更多更有趣的作物,能够提升此职业技能。”
杜克看着自己现如今的三个职业。
职业的觉醒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至少在杜克这三年的穿越时光中,他只是觉醒了这三个职业,以及每个职业自带的一个职业技能。
谈判家是因为杜克十分擅长口嗨,刚刚穿越过来的他是个反驳型人格。
为了显示出自己的知识渊博和打造树立智者形象,他在很多重要场合和重要人物进行了辩论。
最后成功让自己在帝都中成为一名名声远扬的杠精。
智者形象没打造出来,反而因为某些时候驳了一些大人的脸面,成了睿智。
杜克认为这不是一件坏事。
因为大智若愚,大愚弱智。
有时候在公众面前呈现一副愚蠢的形象,会降低大众对于自己的期待。
从而合理的犯错。
居合斩不是因为杜克,而是前杜克。
前杜克患有一些狂躁症,青春期的他总是会将餐盘摔在别人脸上。
无论是在学院中,还是在其他的一些场合。
在杜克穿越过来之后,这个技能的熟练度增长就停滞了。
规范礼貌的用餐行为,为杜克赢得了管家和下人的一致认同。
认为他终于改邪归正了,于是对他的感官大为改善。
浪子回头比一直老老实实更加让人印象深刻。
规规矩矩除了有些杠精的三年,杜克在公爵府中的声望还算不错,稳中有进。
种植大师杜克就不太清楚了,是因为他总是喜欢在后花园拔草吗?
杜克记得是前杜克摘花瓣做选择的时候,不小心把公爵大人从宫廷中移植来的罗塔威夫花给摘死了。
可能这个花比较贵,等级比较高吧。
差点让公爵大人对前杜克来一套居合。
最终在管家的劝说下。
同样患有狂躁症的公爵,决定将前杜克绑在树上演示一套鞭法,作为对前杜克的惩罚。
最终还是前杜克的屁股扛下了一些。
在杜克昏迷醒过来之后,这个职业就出现了。
将三枚金币揣在怀里,检查了一下腰间的软剑和靴子中的匕首。
还有自己裆下的火枪。
杜克十分满意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皮大衣,向着公爵大人的书房走过去。
公爵府占地很大,很宽广,只是保镖侍卫,就用了整整二百多人。
二百多人也只是将重要的位置占满。
在帝都中,这样的一栋独立小庄园,目前也只有三柱子贵族才能拥有。
帝国三柱,两个公爵一个侯爵。
三个人合起伙来欺负人,青年的皇帝也只能忍气吞声。
沿途的侍卫没有一个和杜克问好的。
杜克倒是很有礼貌,也没有对他们大打出手。
来到了公爵的书房门前,门口的两个侍卫说:“公爵大人正在午睡。
您可以过一会再来,或者在门外等着。”
杜克说道:“哦,不必了,我有更快捷有效的方式。”
不等两个侍卫反应过来,杜克拔出手枪对着门锁就是砰砰砰三枪!
“哦!上帝!你特么在做什么!”
两个侍卫一拥而上,想要将杜克压在身下。
杜克一个后撤步,靠在了走廊墙壁上。
走廊两侧的侍卫已经开始蜂拥而来了。
杜克大声喊道:“杜朗!我是来救你的!你有麻烦了你知道吗?!”
“你死到临头了!!”
杜克举起双手,并将自己的手枪丢在地上。
周围的侍卫将他层层围住。
用刀剑指着他。
侍卫们不知所措,因为杜克虽然是私生子,但也是公爵的儿子。
只有公爵才能审判他。
大家都是打工人,不太好处理。
还好这种煎熬没有过太久。
杜朗威严的声音从门内传来,“滚进来!”
杜克微微一笑,捡起来地下的火枪。
侍卫紧张的要伸手抓过去他的手枪。
杜克的手向前一探,“砰!”
哗啦!
周边的侍卫都有些应激。
杜克微笑着将火枪收起来。
那个砰是他模拟的。
京中有擅口技者。
他一脚将门锁已经坏掉的房门踹开,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门内书桌后面,他的父亲哈布斯·德·杜朗正目光炯炯的瞪着门口。
杜克走进去,顺脚将门带上。
他拉着一个椅子到书桌对面,对着杜朗说:“父亲大人,我都为您的处境而感到悲哀和艰难。
明明已经死到临头了,却还要装作一副稳重如山,好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摸样。
我都为你着急。”
杜朗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三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