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私塾
“小竹,醒醒,夫子来了!夫子来了!”还在睡梦中的温知竹被落芷汶摇醒,不耐烦的抬起了头,
温知竹,燕云国二皇子,不受宠的皇子,母妃乃早期天龙国最受宠的公主。
温知竹看见是落芷汶,声音柔声了起来:“阿汶姐,我做了个梦我梦见你不要我了,我好伤心啊~”落芷汶揉了揉温知竹的头,笑道:“傻小竹,阿汶姐怎么会不要你呢?乖,要上课了,回到自己的座位前,啊~”温知竹点了点头,坐回到了自己的座位前。
“子欲善而民善矣。君子之德风,小人之德草,草上之风,必偃。有哪位学生讲一下这是什么意思?”夫子单石达在众位学员身边敲了敲温知竹的课桌,道:“二殿下,您知否?”温知竹抬眼,冷冽的盯着单石达:“所谓“子欲善而民善矣。君子之德风,小人之德草,草上之风,必偃。”乃孔子先生之作,意思是统治者如果想要行善,百姓也会跟着行善。君子的德行就像风一样,小人的德行就像草一样,风吹到草上,草必然会随风倒伏”
单石达,燕云国最年轻且体弱才能第一的夫子
单石达欣慰的点了点头,可随后,温知竹接下来说的话彻底颠覆了对温知竹的认可,“孔子先生讲的不过是君王行善,则民行善,民行善则天下安,不过是忽悠你我后人乃至父王,非治国之道!非治国之志!倘若君王行善,民不行善,何来天下安?倘若君王不行善,民行善,又何来天下安?只要行刑以治酷刑,使民恐惧,后留一地,明示公理,众人服之,方可天下安治,百姓喜乐”
“荒谬!简直是荒谬!”单石达眼如石头般大一样震惊,“孔子先生乃圣贤师者,怎可让你这…这…咳咳…孩童评价…”单石达口中咳出一口鲜血,晕了过去。“单师!单师!快传太医,快传太医!”温知州着急的扶着单石达喊着。
温知州,燕云国大皇子,单石达最亲近的学生。
温知裘二话不说揪起温知竹的衣领,大吼道:“温知竹!你不知道孔子先生是单师最尊重的导师吗!你为何要激怒他!为何!”温知竹被温知裘的拳头一下打倒在地。
温知裘,燕云国三皇子,母妃乃大将军之女,最受宠的皇子
温知竹冷哼了一声:“因为…单石达是小人!他不配教我!他就是狗!就只配舔我的鞋!”温知裘此时已经青筋暴起,谁也没有想到一向沉稳如山的温知州一记拳头打在了温知竹的脸上,所有人都惊了,“温知竹!我不许你这么说单师!”温知裘随后也打了几拳,落芷汶见状,立马涌上前,“住手,都住手!大殿下!三殿下!单师需要安静的空间,这样会影响单师的,还请看在臣女的面子上饶过三殿下!”
落芷汶,太医院元老落绒德之女,温知竹喜爱之人。
温知州,温知裘见状,停下了手,温知裘警告温知竹:“今日看在芷汶的面子上暂且饶过你,倘若再对单师不敬,下次就没有饶与不饶。”落芷汶从身上拿出金疮药,立马为温知竹涂抹上:“你没事吧?小竹?涂抹上我秘制的金疮药不会留疤的,乖~把头偏过来。”温知竹把头偏向落芷汶那边,身上的戾气立马消失掉了,望着落芷汶的双眸,不禁向她身上凑近了些,落芷汶也只是当做病人一样并未感觉异常,只是静静的为他涂抹药膏。
秋风吹拂着落芷汶的发丝,也吹动了少年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