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插叙1

H,A,C

当时间不紧不慢一分一秒地走过,我穷极我的目光在七色斑斓的世界寻找。是寻找被自己遗忘的誓言,还是寻找尚未实现的承诺,亦或是那一声叹息。我知道无论寻找的是什么,我依然走不出一片蓝色的天空。又会被谁看到这一副无奈容颜:紧缩的眉头下深沉却茫然的眼神,似乎看透了视线里的一切,其实只是一片空白。

往事,一年前的往事,也许称不上往事吧!

也许也是这个月份,颢哥常会提到让我去济南转转这个事。印象最深的那次是他送我和银生回家。回家的路上,他又说到了这事,当时我差点冲动的点头答应了!因为那时我心里只想着学习考试,我想等考完试以后在去做这些事情。因为我知道我是个热玩的孩子,为了我的那些梦想,我只好把自己伪装,把自己扼杀,把自己压制,为只为我的心中所盼。我知道,我一直也在守候和期待。谁会知道七月以后发生的这些事,我不得不把我沉沦,我把那一年的奋斗全部化成我的滴滴眼泪,落进我磨灭不掉的记忆深处。因为也于是我失去了所有我的梦想和追求,我是这样觉得的,我也就逃避在不为人知的委屈里。

一年以后,应该是后来,我竟然不知道我该如何学习,拿起书来那是一片的茫然,曾经最熟悉不过的词句,对我来说好似最陌生的路人,一本本都要被我翻烂的书,也像断了线的风筝,好像看得见,其实已经在很远的地方飘落。难道我真的还没有醒过来!难道我真的无意识的把曾经关掉!难道我真的被自己打倒!我在寻找答案。

三月十五日。已经不记得出于什么原因跑去微山。走在还有些萧瑟的大街,看着越来越陌生的建筑,心也随着眼睛迷惘。眼前突兀的出现这么多的人,这么多的不相识?想不明白,摇着头走开,何必想这些和自己并没有关系的问题。

风很大,找了个向阳无风的地方等人,人名是“旭”。之后我俩扯了会蛋,去了趟银行,他把我放在风里,接他媳妇去了。等待的时候,银生说他回家了,在路上。后来我们三人一起吃饭,吃完饭,他俩忙去了,我第三次走进了风里——等人。

因为有些原因,我和银生吃了饭就回家了,不过有个约定,明天再来。

也许,第一次去济南就从我收到银生说他在回家的路上这条短信开始的。因为当我知道他回来的时候,变给颢哥打了电话,说来说去,他俩一起去济南。知道这个事以后,我和银生有了同样的想法(也许颢哥也会有):他让我跟他俩一起去济南。我想:我也跟着去算了。因为已经决定了最近要去那里的。

我总觉得我是个冲动的人,容易被诱惑,也禁不住诱惑,我绝对做不了特工。知道我是这样的一个人,所以我不得不经常的压抑自己的欲望,让我没有期盼,没有追求,只为了心中的惟一一个。我越来越了解自己,可我却很难改变自己的一些习惯,只好慢慢解决。之所以没有在去年去济南,那时我并没有什么原因,毕竟脑袋里面装的全是学习俩字,装不下别的事情的。现在我依稀的知道,我怕我自己,怕我的性格,我很不安份,去过以后,我不会知道我还会不会有更多的欲望。斩杀,莫过于此!我崇拜不群老哥,不过我是比不上他的,也没想和他比的!

我依旧为那件事情后悔,懊恼和不安,我很对不起宁老大,我想补偿,却…尽力而为,一定做到!

人活着总会有想做却又不能做的事,也会有许多不愿做却不得不做的事,该如何,如果换个地方,我会有我的主意,但这里,我只会说:自己去选择。

三月十六日,我在家等着银生的“通知”。好久以后,他说:我们来接你。疑惑中,猜到是他和颢哥一起来接我。匆忙中,单脚跳着往门外冲,而另一只脚上挂着还没有提上的鞋子,却还不得不往门外跑。因为我有一个感觉,就是他俩找不到我家的位置。出门左右一看,远方一辆小车在徘徊。打了电话,果然,那车是他们的。于是叫他们掉头。当我觉得在他们应该看到我的时候我走回了门内。毕竟鞋子还没有穿上呢。当我穿上鞋子再出来的时候,银生已经站在了我家的门口。当然颢哥在车上。

路上,叫上了帅哥,四人一起去喝了几壶茶,然后又去吃了我第二次吃的汽车拉面。吃完以后,颢哥提议去薛城的凤鸣湖,没有异议。出发,薛城。

湖是人工的,可以说四周都有山,当然有点远。

我没有从远处看过,我更没有从高处看过,我只是在她的身旁大大咧咧地走过。

宁静的公园,似乎是风的家园,不论疾风还是柔风,这里永远都会有风在歇息。走过并不多却有名的栽种的或苍老或年轻的树丛,便走上一条依湖而修的环形小道,两旁依旧是那些名门之后的树,像被审判的罪犯等待审判的结果,无力的挣扎在并不深也不肥沃的土壤。也似乎守护着这叫做凤鸣的湖泊。此时已春,树儿却懒惰的不愿伸出自己的枝叶,还在沉睡,过的像冬一样。向前走去,还是有着遵守规则的小树撑起了他们的手臂,抖擞他们的枝叶。为这片公园增添一些颜色。路上,只有树,却是这些树创造了景,闭上眼,还可以听到他们的低语。他们说些什么?我是听不懂的。

除了湖便是地,地被小坡分成许多小块,也就是许多的景致。而小坡上的树,既是伴角,也是主角。我不想用优美的词语形容这里的风景,我也不想堆砌一个个句子描述这里的风光,因为我只是一个过客。

不看小坡,不看坡上的树。走到“码头”看着脚底下的湖水,有点晕。目光从远方收回。看不透折射阳光的湖水是什么颜色,只好再看脚底下的没有被阳光洒到的湖水,是青色的,很清澈,可以看到水中的沙,却不见鱼。难道水至清无鱼!

当我们走到“凤鸣湖大瀑布”的时候,我们离离开也不远了。站在不高的高处,我进收了整片湖。像一块不透明的玻璃,被斜放在彩色的七巧板上,有时会被阳光照射,折射一波又一波的波浪。到底向谁暗送春波?我看了看我们几个人,都不是。

当一个人被尘世间的喧嚣吵闹,可以来这不属于尘世却依赖着尘世的地方,找一个既远离不了嘈杂却也算的上清静的角落,做些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可以听听风的传说;可以触摸湖水折射的光芒;也可以倚着或老或年轻的不知名的树做着白日的梦;还可以看着近在咫尺又好似隔着整片湖的人们正在发生的故事,是可以解一解心中的烦闷的……

不一样的季节总会有不一样的景色,已不记得上次是什么时节来到的这里,而这一次,进春。还有好多要说的,却不是在这里,有缘再见。

那天,我已然决定要和银生颢哥一起去济南,本来还要诱惑帅哥的,没想到帅哥意志力很坚强,没诱惑成功。

约定好,三月十七日的早晨。

十六日的夜里,有些忐忑,的躺在床上。说不出是激动还是紧张,就是有一种情绪左右着我的心情。不过最终还是在不知不觉中沉沉的睡下,时间应该在八点半左右。

三月十七日,醒来的并不太早,在我摆弄着手机,考虑着这个时候打电话合不合适的时候,银生已经给我发了个“起床”两个字的信息。几分钟以后,收拾好了一切,等待着他下一步的通知。一小时以后,我们都去坐车,不过我还没有等到车的时候,他已经在车上了。

后来他说:“以前都是你等我,这次你可让我等你一回了。”哈哈,是啊,终于被别人等过了。

当我们出发去济南的时候,时间已是九点多钟了。除了我们三个,车上还有颢哥妈妈,和一位比我们大不了太多的叔叔(一直没听清楚颢哥妈妈叫他什么,不过没关系,知道称呼就可以了)。

我们从滕州上的高速,每小时120。一路上谈了好多的话题,时事就是关于日本的。我觉得吧,日本四岛可以不沉,但日本人还是可以灭亡的。不过一想日本人如果灭亡,还不知道多少个核电站泄漏,算了,别灭亡了。只希望日本人能想起中国是他们的邻居,也有可能是他们的祖宗。别老是和美国搞的那么亲热,好像有一腿似的。其实人家还真没把你当盘菜。如果你舔人家痔疮上去,再给你俩核包弹,你哭都哭不出来,其实还没哭呢,你小日本就被灭了!是不是你们太容易忘事了,还是太虚伪了,当年可是美国打进你们国门里面,最后打的连你媳妇都认不出你跟人家美国大兵跑了!唉,日本人呀,我就不说啥了。

当寂静的只有车子奔跑的声音时,我似醉非醉,似梦非梦,有些沉闷,有些喜悦,也有些感触的望着车窗外不停奔驰的各色景物。我在自己的思绪里寻觅着,感叹着,却又说不出心中的那些念头。只有静静的看着这些转瞬即逝的景,似乎还听得见车中CD的声音,也许是mp3吧。

后来,在济大中我问银生:“我们一路走过不同的校舍,你有没有什么感触?”他很肯定的回答说:“没有!”而当我一而再,再而三的问他,他仍是坚定的重复着他的答案。我直接无语。所以再后来他告诉我他想家时,我直接被吓的失眠了。大鲸鱼说要盖房子,还得和人住的一样,真不知道应该怎么盖!关键是它需要吗?谁信焉!

也许从微山到济南并不太远,但也不近。长时间的坐车使人容易疲倦。眼睛虽然倦了,但心不一定也会倦的。我仍左右的看着车外两旁,但却想着坐在我前方伸手可及的副驾驶座上的颢哥妈妈:

兄弟们的父母印象最浅的应该是伟哥爸爸了。在这里就不多说了。这是第二次见颢哥妈妈。第一次有点突然,也有些紧张。只记得颢哥妈妈说了句话就有事出门了。这一次不同,足足有半天时间的相处,而且是在仅有五人的小车里,并且我们还吃了次饭,尽管我吃的最多。虽然我喜欢观察学习别人的优点,但仅有两次的相处我仍不可以妄加评论他人,更何况是颢哥妈妈,更不能这样做。她是亲人,应该来尊敬的。但也得说她是位好妈妈。

我有一点我也不太明白的习惯:我喜欢和中年人聊天。具体原因是什么我也不知道,可能觉得我可以从他们那里学习更多我应该学习的吧。反正就是很喜欢和他们聊天。

坐在餐桌上,我在蹭饭。虽然我显得大大方方,其实心里真正的情况是拘谨,不过菜上来以后,我就吃呀吃的。鸡鱼猪的骨头都落成一座小山了。为了表现我的大方不客气,我直接把鱼头吃了。看着满山的骨头,真是不好意思!蹭了顿饭,我竟也没有说声谢谢,也太不客气了点。吃饱喝足以后,出门找车,转了三百六十度,却没有发现我熟悉的那个车牌。后来还是颢哥妈妈帮我们找到了车,这车不是我们熟悉的那一辆。瞬间我就明白了过来,一路上的那些疑惑终于找到答案了。在来时我刚坐进车的时候就发现有点不对劲,看了看没找到原因,反正就是觉得哪里不太对头,想不明白也没当回事。后来听歌的时候也觉得有什么不一样,却也没有发现什么原因。原来,这不是同一辆车。我自己偷偷的给自己做了个鬼脸。然后,送我们三个去颢哥那里。在然后颢哥妈妈和那位叔叔去忙他们的事情了。而我,已经来到了济南,留在了济南。

记得来时,路过省体育馆时,颢哥告诉我说那是省体育馆,我用有些迷茫的眼神看着他,想了好一会,才想明白过来,我现在在济南了。

银生并没有回他的济大,而是留在这里。在颢哥家。在这里,我们歇了会,然后就去转悠济南。

休息的那一会,我曾细细的看着颢哥的脸庞,发现颢哥也成熟了。却又想起餐桌上的事,颢哥和颢哥妈妈争吵的那几句。没想到颢哥比我还要任性,还很多呦。好好想想,我们其实都不小了,一定情况下都有好几岁的孩子了。可是,现在的我们却和孩子没有什么两样。结婚,孩子,看着远,其实也很近。

记得从一篇文章里看到这么一句话:一个人,无论有多少岁,只要还有父母在,那么他就是个孩子。多好的一句话。

当我想完这些,要去好好的看看银生时,他却事不给我他真实的面目,总是变来变去的捉摸不定。

出发。

颢哥家是在山师还要往东的,就是山师附中第二中那里。我们从这里出发,走了好一会,才来到山师北门口。进了这所高校,转了一下下。山东的省师范高校,我来了,也走过了。忽又想起于老大,无奈地笑笑。我并没有细细的欣赏这所学校的景致,也没有观赏一花一树的内涵,我只是走马观花的看了看这里,看看她的容颜,看看她的样子。怎么形容呢!说好听些就是有悠久的历史,深沉的文化内涵,也有深厚的底蕴……说不好听点,就一个字:破。这样的形容我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我学校的影响,不管怎么说,这里可是有名有性的学校,不是我这么个凡夫俗子可以形容的,也不能用一两句话说的清楚的。

回到北门,开始了我真正的旅程。这一次,我们从这里一直走到了泉城广场,然后又走向了新华书店,回来时也走了一段的路,最后是打车回去的。

刚到济南的时候我并没有太多的感触,毕竟心中没有什么希望和期待,加上对这里很陌生,根本就生不出什么感触。可是当我在济南的街上走了一次,才发现济南…这么说吧,才发现济南真是大城市。我并没有如果BJ上海这样的绝对大城市,但济南对我来说真是大城市。可我不喜欢这里拥挤的马路,不喜欢林立的高楼大厦,不喜欢到处的嘈杂喧闹,不喜欢为了买些东西却不得不跑到太远的地方。我也不能习惯出门就要找公交站牌,还得不能忘记准备零钱。我并没有真的生活在这里,我却能很容易的感觉到这里的生活节奏是如此的快速,济南的人们,活的太累了些。当我想着我的这些不喜欢,不习惯的时候,我想起了陈奂生上城的故事。

我们和每一个人一样,走在我你他组成的人群的洪流里,再也分不出谁是谁。也不需要分的清楚吧!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简单却又辛苦的目的,在路上行走,已经忘记了身边的人和事,熟不熟悉,陌不陌生都已不再重要,因为每一个人都是他身边那人的陌生人,都是过客,谁也不会为谁停下。匆忙的脚步也已忘记劳累,时时的看向周围,用来清楚的知道自己身处何处,确定离自己的目标还有多久。

抬眼望去,不论近前还是目光的尽头,除了人们还是人们。高耸的大楼阻挡了一切的去处,本是平直的方向却不得不因为它们而掉转向前的脚步。人也只能跟着到处的转弯,再前进。这里的人建起了这些高大的建筑,却被这些建筑囚禁在了这里。

在麦当劳和肯德基是银生和颢哥付的钱。

当我们要回去的时候,想到了应该吃什么的问题,正好想起了来时路上离这不远的必胜客,决定要去那里解决晚餐。这一餐应该算是我在济南真正意义的第一餐吧,于是我暗自决定请客。银生和颢哥陪了我一天,像我这个身强体壮的人都很累了,更别提他俩了。但结果却没请成。用后来银生的话是:颢哥能降了我,银生是降不了我的。但他不知道我有一点怕他的是他的“百折不挠”,因为我不怎么喜欢和人争。很多时候我都是配角,从不做什么主角,因为我知道我就是这个样子,习惯了。

颢哥也说过:别客气。其实就是,都是自家兄弟,干什么这么客气呢!他虽然这么说,但是他却不这么做!以后我也得改改…

吃完饭后,在我站起来的时候,看到一老外目不转睛的盯着我,当然我也一眼不眨的看着他,直等到他目送我出门。我没有回头看他,我也没读出他眼睛说的什么话,我的英语没过四级。何况他还可能说的不是英语。

又回到颢哥家,我们又歇了一会,于是我和银生就去济大了。

当我们不再步行,而是停下等公交时,我们已经走了足足半个多小时了。银生说的。而且等到我们到达济大的时候,时间已经快九点了。

在济南的那些天,我都是睡在银生的床上的,那他睡哪里呢?这我就管不着了。^_^其实我挺期待住进学生宿舍的。

两年了呀!以后再也没有机会有那种氛围,也没那种机会了。

当我兴致勃勃地走进宿舍里,眼前的一幕直接把我雷呆了,我直接被震撼了!我脑袋里想着:这是人住的地方!这是人……不管我怎么想,毕竟我的心里素质还是可以的,坦然的接受了现状。看着这满屋的狼藉,地上也仅可以勉强的落下脚,这宿舍又怎么会是一句“脏、乱、差”形容得了的!

太艰苦了!

和宿舍里的人打了个招呼,不一会我就直接安静的进入了梦乡。没有梦,也没有醒,很直接的睡到自然醒。我知道我睡的时间并没有多长,但亢奋的精神状态让我不得不醒过来,但心里有点点的倦乏。

三月十八日,起床以后银生和我去吃早饭,我傻傻的跟在他的后面。后来我才知道有近在咫尺的食堂,他却非得跑出二里地来,去外面吃。

吃的还是先付钱后给饭吃的那种,不习惯,一直也没能习惯过来。所以我一直就承认我很笨,脑袋总是转的很慢。

吃完以后,又跑回二里地,回到学校,我俩一起走走济大的校园。从学校的最西面,一直走到最东面,在学校的正门口拍了两张照片便回来了。路上我们去了一个不大的书店,很惬意。

这一来一回,用了我们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

忙完了一些事后,我们去找颢哥,在泉城广场碰头。然后去了“天南地北一吃街”等银生的一个同学。

银生请客吃完饭以后,我们去买车票,明天我们去淄博。在很久之前就决定了的。

火车。用我的话是“一步登天”!

车票是颢哥给我买的。

然后我们去了西市场,转呀转的,好多好玩的。最后转回了颢哥家,待了会,各自回“家”。明日火车上见,哈哈…

银生的那位同学叫吴限。一个很能搞的人,一个很搞笑的人,也是一个很能笑的人。怎么说呢,简单点说就是当他还没有说话时,他自己就先哈哈大笑起来了。他也挺能说的。在一起的时间太短,我还不能了解。后来颢哥说让我向他学。其实我知道,我应该向他学的。从根本上说我是一个安静的人,我不喜欢嘈杂,我喜欢安静。但我也知道我不是那种很安分的人,我也是爱动的男生,我也会像个什么似的唠唠叨叨个没完没了,但我改变不了我安静的本性。我的心情总会跌宕起伏,我自己有时也控制不了,这才是我真正应该改变的。

(这里篇幅已经太长了,写的手都抽筋,以后在讨论这个事吧)

不过有这么个朋友,真的很不错。

三月十九日,起床吃饭,去火车站。很巧没多久,颢哥吴限也来了。

凭票进站,在候车厅等车,车来,检票去站台。在高处看,白色的火车,既没有看到他的脑袋,也没有看见他的尾巴。走进车里,找位置坐下。

车开。

在经过济钢的时候,银生发了些感慨。

因为当时大成没有告诉我关于减速玻璃的事,我就觉得动车也没有多快嘛。看着座位,我想起了飞机。颢哥说回来我们坐高铁去黄山。他现在正在闭目养神,银生也在张望,吴限应该在听歌,而我看着窗外不断变化的景物。

我第一次坐火车。

四十分钟以后,我们到站,找到出站口,走出车站,我们看到了淄博。

当我们的脚步踩在淄博的土地上,我的心不由自主的跟着一个莫名的频率抖动,似有一个声音和他有着同样的节奏。我抬头寻找,目若能及处,也有些高楼,也是车来车往,但为什么我竟有一种回归的感觉。我忘记了我来这儿的原因和目的,心里却又着别样的感触。我寻找触动我心弦的那份直觉,寻找,寻找。

沉默包裹起我心的飞翔,迷茫把我的眼神遮挡,我执着的容颜也露出无助的神色,我看着来来往往,形形色色的路人。川流不息的人群中每一个人都在执着着他们的追求,忙不迭的停下来寻找。我知道,我心里那些死去期待在慢慢成长,我不敢打扰他们的清静,努力的维系着目前的现状。扣好我的衣服,静静的跟在他们三人的后面。

沉默,一直沉默。心,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打车,颢哥坐前面。去超市为大成买零食。买了好多,我只选了其中的一样。不过,当我要付钱的时候,银生已经付了。再当我想把钱给银生时,颢哥说这是他和银生买的,中午我请客。但这里是淄博,请客什么的都是我应该做的,我是大成的哥哥,买零食是在很久之前就给大成说好了的,怎么变成…只是我没有说出来,默默接受了。这就是我,这也是我应该改变的地方。不应该选择沉默,像银生一样,争辩!

打车回理工大,银生坐前面。

我一直知道坐在前面舒服,所以我选择了让给他们。但我同时觉得,坐在后面也是可以付钱的。但每次都没成功。无奈!

兄弟们,其实,我知道你们对我的好的,我知道的。

东门,我们还未下车便已看到了大成。

我们转了转理工大的校园,然后出门去“五湖四海一吃街”吃淄博特色菜。其实我们并没有走太多的路,但还是都累的不行了,这时我们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吃饭的地方。匆忙进去,点了几样淄博菜,要了几瓶“绿蓝莎”。开吃。吃的是温凉不热的,不过反正是不饿了。我知道我们这是累的。

找了路公交,开始淄博游。转了近两圈,在人最多的那条街下车。走呀走,走到人民公园。转了转,颢哥和吴限要回济南,而我和银生要留下。颢哥劝我们也回去,但我有我说不出的原因,拒绝。他们走了以后,我才突然想起来,他俩还没有吃饭便回去了!我竟没有让他们留下来吃完饭再走!我不知道我是怎么了,来到济南的第二天我就觉出来了,我不怎么说话了,沉默了很多,我找不到原因。我就是一直沉默的跟在他们的身后走啊走的,沉默呀沉默。

其实我没想到银生也会跟着我住在这里的。昨晚我给我妈打电话时我妈说让我在淄博住几天时,我突然就想,在淄博住天,然后我直接回家。我只是和银生说我要在淄博住天,没想到他竟然也要留下。我后来说住完我就直接回家。他竟全力反对,最后他用颢哥把我制服了。

十九日,银生为我买了回济南的火车票,然后我们找了间旅馆,睡觉,他付的钱。

来时的路上我问过银生,问他喜欢看自然风光还是人文景观,是喜欢山水还是喜欢平淡的景致。我想用最严谨的话问出我的问题,却组织不了那样的语句。其实我喜欢去的是有自己熟悉的人地方,无论那里有没有什么优美的景致,动人心魄的景观,我不在乎,我追求的是人与人之间的那份感觉,然后才是欣赏风景。也有可能,即使一个地方美不胜收,但如果没有我的朋友兄弟,我也不会去的。银生还给我说让我去济南三大名胜,其实是浪费,我根本就没想过去那里,我来的是济南,不是名胜景点。

其实我对所有我所能触及到的东西我都有一份好奇,我可以好奇于一座座在普通不过的楼房,我也可以好奇于随处可见的束束野草,我还可以好奇于最熟悉不过的地方。我喜欢这个样子。当我说我走在济南的街道上,我是真的有种这样的心情,即使我千百遍地走过,我依然会这样。我可以充满好奇的观察我们看过无数遍的乡村,我也可以端详一碗清水很久很久,我还可以对着石块发愣……

不过,那个时候,触动我的是淄博。我喜欢淄博给我的那种感觉。我更喜欢理工大给我的印象,不似山师的老气,也不似济大的压抑,一种说不出的感觉。置身其中,浑身舒坦。

三日的奔波,我们都已身心疲惫,本想明日回家,就和银生说的一样,真不合适。只好继续留下,继续打扰。但我知道,是该回去的时候了。我一直思考着旅游这个问题。

二十日,大成叫我们起床。当时已经醒了,只是太过于劳累,很不想起。睡在这里,的确舒服了很多,轻松了很多,没有那么多的不自在!这一夜,睡的真的很舒服,很香。

起床拿东西后,正想着吃些什么的时候,银生说,要走,怕赶不上车。便没有吃饭,匆忙坐车往车站赶。银生学会了吓我!昨天找房子住的时候也吓我,说这不好,那不安全的,弄得我紧张好久。其实,对我来说,只要房间里有张床可以睡觉就行了,我没那么多的要求。

回到济南,已是中午,又吃了顿先花钱后给饭吃的饭,就去找颢哥了。

然后,逛街。

这些天,大大小小,高高矮矮,地上地下的超市商场可是逛了不少,每次去的时候我都会很细心的寻找我要买的东西,但从始至终我什么都没有买。因为我不知道我要买什么,似乎什么都要买,又好像什么都不需要买。其实我知道我不会花钱,不会买东西。记得实习时,我和于老大回来的路上,我说我要买点零食,可是路过超市我竟是视而不见地走过去,因为我不知道我应该买点什么。这是记住了,有时是直接忘记要买东西。这,我也要改。

最后的一餐,我还是没请成。

傍晚,回济大。其实我是真不想再去那里了。但银生说:“为我省点钱。”我看着他的眼睛,便答应了。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答应,我是真的真的不想再去那里了,可我竟没有坚持一下。我住店,我付钱,省也是省我的钱。我应该必须坚持不去的。

那一夜,心很乱。

二十一日,很早便想起床,直到看到银生醒了我才起床。吃过饭,去车站。

凭票进站,在候车厅等车,车来,检票去站台,上车。

在车上吃了顿大米饭,真的很香很香。

中午两点左右回到微山,等了两人,坐车回家。

济南我去过了,火车我也坐过了。

走过才知道,经过过才会明白,行万里路总会收获更多的。是的,我有些明白。去年的那种负罪感,还在生长。

回来以后,日子重回平静,狠狠地睡了几天。

狠睡的那几天,我什么都没有想,真的做到了吃了睡睡了吃。我甚至都没有回想在济南的那些事。醒来以后,重新把那些事沉淀,写了这篇日志。我其实少写了很多很多事和感动,但我真的写的累了,只好在这总结一下。

最重要的是我应该感谢我的兄弟,真的,我的感激之情已经无法用我的语言来表达,但我真的很感谢他们,我也把他们对我的好牢记心中。他们给了我很多的关心照顾,也为我做了很多的事情。我没有在他们的面前说谢谢,但我真的是感激他们为我的付出,我铭记于心。

谢谢你们,我的兄弟。(三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