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程处默又向秦川介绍道:“秦川,这位是秦怀玉,是翼国公的二公子,是跟我一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兄弟。”
程处默这话说的还真没错,秦怀玉只比程处默大一岁,两个人从小就在一次厮混。程处默的姓格像他爹一样,有点混不吝的劲头。秦怀玉跟自己的老爹一样,姓情沉稳,略显内向。或许是因为互补的原因,这二人姓格差异很大,却是一对要好的朋友。
秦川拱手朝着秦怀玉行礼,说道:“秦川见过秦小公爷。”
秦怀玉现在已经确定了秦川就是自己要找的人,赶忙拱手还礼,亲热地说道:“秦兄弟不必多礼。对于你这位高人弟子,在下可是久闻大名。今日一见,果然一表人才。”
程处默笑道:“怀玉兄,你来得正好。想必你还未用膳,正好来体验秦川新发明的吃法。”
众人走进帐篷,围着一锅滚烫的汤水坐下。程处默取过一个瓷碗,为秦怀玉调好蘸料,这时早有人又将一盘羊肉片倒进铜盆里面。
很快程处默从中夹起了一些羊肉,放在秦怀玉面前的盘子里,说道:“怀玉,快蘸上调料尝尝。”说完满脸期待地望着秦怀玉。
秦怀玉对于众人这种吃法也很感兴趣,夹起羊肉蘸上调料,细细地品尝了一番,连声赞道:“味道很鲜,还没有膻腥的味道,想不到这羊肉还能这么吃,这味道实在是太好了。”
说到这里,他对秦川说道:“秦兄弟,你发明的这个吃法既简单又实用,今后唐军的弟兄们可有口福了。”
牛诚跟秦怀玉也十分熟悉,笑道:“怀玉兄,这是最简单的吃法。秦川兄弟还发明了炒菜的做法,有很多花样,味道都十分鲜美,你这次来,可真是有口福了,回头请秦川兄弟下厨,让你好好品尝一番,咱们兄弟也跟着一起沾光。”
秦怀玉这次来,主要的目的是想请秦川回去给自己的老爹看病。,在来的时候他有些担心,万一这高人弟子脾气古怪,不肯出手帮忙,那可就白跑一趟了。现在看到秦川跟程处默、李峻、牛诚等人关系如此密切,想来也是很好说话的。
秦怀玉的心就放下了一大半,他很想问秦川关于医术的事情,可是这刚一见面,又是在如此场合,觉得有些不太合适,也只能按下心中的焦急,跟众人一起闲聊了起来。
本来程处默、秦川等人就已经吃了大半个时辰了,后来秦怀玉过来,众人边吃边聊,转眼又过去了大半个时辰。众人聊得十分投机,气氛很是融洽。
秦怀玉心中有事,看到气氛差不多了,就问道:“秦川兄弟,听说你医术超凡,在下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道你可否应允?”
程处默笑道:“怀玉,你是咱老程的好兄弟,秦川也是,咱们都是好兄弟,是一家人。有什么话你尽管开口,只要秦川能帮上忙的,绝不会推辞。”
程处默十分自信地替秦川大包大揽,他十分相信自己跟秦川的关系,已经到了十分亲密的程度。
秦川果然也给程处默这个面子,对秦怀玉说道:“处默兄说得对,咱们是好兄弟。你有什么事情尽管开口,只要兄弟我帮得上忙的,绝不推辞。”
秦怀玉闻言大喜,说道:“好好,果然是好兄弟。”然后就将自己父亲卧病在床的事情说了一遍。
秦怀玉满脸忧虑地说道:“秦川,我爹现在的病情越来越严重了,御医们全都束手无措,在下可全都靠你了。如果你能治好家父的病,今后你就是我秦家的大恩人,这份情谊永生难忘。”
秦川说道:“怀玉兄,不必客气。你说说令尊的病情。”
秦怀玉将病情描述一遍,越说心情越沉重,到了后来,已双目含泪。他满怀希冀地望着秦川,问道:“秦川兄弟,我阿爹的病,你可有办法?”
秦琼是唐朝著名的大将,不仅武功高超,为人也极有修养,谈吐举止儒雅,待人亲和。不仅大唐的武将和士兵们对他十分尊敬,就连文士对他也是赞誉有加。
众人听秦怀玉描述的秦琼的现状,都深深地为他感到担忧,也都希望秦川能够有办法治好他的病,于是也都把希冀的目光望向秦川。
此时秦川对于秦琼的病情已经有了基本了解,心中已经有了底数。
他沉吟了片刻,说道:“怀玉兄,情况我已经大致了解了,也有救治的办法。不过,我还要对他的身体进行仔细检查,如果跟你所描述的是一样的,应该是可以治愈的。当然,他的身体能够恢复到何种程度,等为他治疗过后,再看他的身体情况,才能够确定。”
在座的人除了秦怀玉之外,大家对于秦川的医术都十分信服。听他怎么说,众人都松了口气。
秦怀玉更是激动不已,情不自禁地握住秦川的手,说道:“秦川兄弟,这可真是太好了。在下有个不情之请,你现在就跟我一起返回长安,为我阿爹治病。”
秦怀玉的请求对于他来说是十分自然的,他担心父亲的病情,当然希望秦川能够马上前往长安。
可是这真的令秦川感到有些为难了。秦川目前手头还有很多工作要做,现在就去长安,这一来一回的又要耽误不少时间。尤其是前一段时间,他已经接到了程咬金的通知,说卫国公那边又派了一批参谋人员来接受自己的培训。秦怀玉从卫国公那边过来,应该就是为了这件事情。自己现在一走了之,不知道程咬金和牛劲达那边是否同意。
看到秦川沉吟不语,一向姓情沉稳的秦怀玉有些着急,央求道:“秦川兄弟,求你救救我阿爹。”说着就站起身来,向着秦川深施一礼。
程处默现在跟秦川朝夕相处,知道他的确手头有很多事情要做,并不是有意推诿。
他连忙帮秦川解释道:“怀玉,你不要多想,秦川兄弟可没那个意思。他现在不仅主持随军医院、培训医护人员、打造兵器,还有其他很多事情要做,一天忙得都脚不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