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初战不利
- 中古战锤:我真不是混沌走狗!
- 左丶歌
- 2088字
- 2024-06-07 21:32:31
就在李嗣率兵返回大营的同时,蕹昌城头的激战还在持续。
见到精心挑选出来的先登部队初战不利,后方大营又同时遇袭,急火攻心的阮文毅在布置完回防任务后就骑着昊天狮飞上了城墙,他掠过城墙上空,一锤先敲爆了一个奸奇信徒的脑袋。
然而对于他的主动应战,那五名奸奇骑士却选择了退却,他们踩着恶魔飞盘再次腾空,飞盘旋转着吐出蓝色的火矢,不分敌我地落在城头交战的双方士兵中间。
阮文毅见状,向着城下的军阵大喝一声:“龙马营!”,军阵后方顿时响起一阵空气被搅动的呼啸声。
片刻之后,二十四只遍体火红,头胸覆甲的巨龙马腾空而起,它们口中爆发出龙鸣一般的长啸,在巨龙马骑士的操控下向着蕹昌城墙飞去。
关于这种流淌着龙血,半龙半马的生物的来历,震旦境内流传着各种说法,但抛开它的出身不谈,巨龙马确实是为数不多能够在空中自如行动,直接在空中追敌接战的单位。
由于天舟和天灯都产自南皋,南皋离蕹昌又实在太远,阮文毅在集结部队时为了保险起见,只能带上自己手中唯一的一个巨龙马营,他原本以为这张王牌全程都只需要压阵即可,没想到却在一开始就派上了用场。
相比于南皋工匠的造物天舟,巨龙马最大的优势就是灵活。巨龙马骑士多半是龙裔,他们与巨龙马之间有着难以言喻的精神联系,在经过了长年累月的训练之后,他们和巨龙马几乎融为一体,在战场上只需要一个眼神,巨龙马就会向着敌人直接扑去。
阮文毅和巨龙马在空中追杀五名奸奇骑士,城墙上先登部队的压力被缓解了许多,更多的玉勇从云梯上继续投入战斗,而守城的叛军渐渐显出颓势,蕹昌城头眼见着就要被震旦军队收复。
但事情永远不可能一帆风顺地发展下去,就在城头即将插上卫北列省的黑白龙旗之时,蕹昌空中的魔法之风突然躁动起来,烈日之下,一团火焰凭空燃起。
而在这团火焰之后,是席卷整个蕹昌城头的烈焰风暴,一道由火焰形成的龙卷吞噬了周围的一切——无论是玉勇、龙卫,抑或是守城的叛军,没有人能从这毁灭性的高温中脱身。
听到部下们的惨叫,还在追击奸奇骑士的阮文毅如梦初醒,那些幕后主使根本没把这些信徒当人看待,蕹昌的城墙,连同城墙上的叛军守军在内,这一切都不过是一个诱使他来进攻的诱饵。
奸奇的目的是利用那些廉价的炮灰,尽可能地杀伤他的军队,既然城墙是第一个陷阱,那么城内必然还有其他东西在等着他。
望着城墙上焦黑的尸体,阮文毅眼角猛地一抽,他是自己的大意,导致卫北列省白白损失了一批优秀的士兵。
事已至此,他只能下令部队撤退,巨炮不甘地又向城头发射了几枚炮弹,但谁也不知道被打落的是哪一方士兵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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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大军归营,袭营者们的尸体已经被打扫得一干二净,从战斗之后清点的结果来看,这些前来袭营的奸奇信徒和那些守城的并没有什么两样——他们基本都是凡人,就连稍微会点法术的奸奇狂信徒都很少见。
但从这一天攻城的情况来看,蕹昌城中肯定有强大的奸奇术士存在,毕竟像【烈焰风暴】那种毁灭性的法术不是谁都能施放出来的,而且从那五名突然杀出来的奸奇骑士来看,蕹昌城内肯定还存在奸奇的精英部队。
然而在手握精锐的情况下,占领蕹昌城的奸奇将领竟然选择了让一群炮灰来袭营?
阮文毅参不透这其间的奥秘,但他也知道自己的对手是那个最狡诈多变的混沌神祇的信徒,为了安全起见,他下令加强大营的防御,同时砍伐玉江边的树木,开始制造真正的攻城器械。
但是攻城器械的制造需要时间,而另一边妙影的命令是尽快收复蕹昌城。他一个人对着蕹昌城的地图发呆,怎么也想不到更好的办法。
“把各部队的将领都叫到大帐来!”
命令传到各个营地,这支军队的各部将领很快坐在了大帐当中,其中也包括刚巡完营,还没来得及吃饭的李嗣。
“我也不说废话了,从今天的情况来看,我们这次要面对的不是以前那些不堪一击的叛军。”阮文毅站在所有人正中间,拍了拍挂在墙上的蕹昌城地图,“这不是一次简单的叛乱……蕹昌城内不仅有邪恶的奸奇术士,还有那些装备精良的奸奇部队。”
“但督师大人给我的命令是,在入秋之前收复蕹昌。”他转过身,看向在座的将领们,“你们有什么想法?”
底下的人面面相觑,李嗣环视一圈,这里坐着的不仅有和他一样的门下督,还有龙卫的校尉,下午见过的裴正等等。
左看右看,李嗣突然发现,自己好像还是这里面座次最低的那个,玉勇是地方部队的正规军,而其他人要么来自长垣的守卫部队,要么来自龙帝御赐的禁军,他作为刚刚被提拔的玉勇统领,地位还不如几个老门下督。
所以在各位老前辈的一言一语中,李嗣只能乖乖地坐着,一句话都插不上,就算有人问他什么主意,他也就微笑点头,说各位领导说的好,我没什么需要补充的了。
但这些将领们七嘴八舌的说了半天,最终也没讨论出来个结果,经历了今天的攻城,所有人都对那吞噬一切的烈焰风暴有所忌惮,而像挖地道这样的事是矮人和鼠人的专业,震旦人根本不可能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挖进城里。
“今天已经是六月廿五了,过不了十天就入秋!到时候拿不下蕹昌,在座的各位都逃不掉!”
越听越烦躁的阮文毅猛地一拍桌子,大帐中顿时安静下来,但将领们都只是低着头,此刻谁也不敢开这个口。
在凝固的沉默中,大帐的帘子被人拉开了,探出头来的传令兵愣了一下,随即通报道:
“报!那个……有一个自称是从蕹昌城中来的人,说要献计破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