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我们,离婚吧

易寒现在很紧张。

他可不想刚重生就变成阉人。

不过,片刻后,易寒逐渐平静了下来。

因为,这叶家姐妹看起来并没有要阉割自己的意思。

暗中松了口气。

这时,叶心雨开口道:“姐,我真的看到这家伙就烦。我先去洗澡了。离婚的事,如果你开不了口,等他醒了,我替你说。虽然他父亲是为了救我们而死,我们家欠他的。但补偿的方法有很多,为什么偏偏要赔上你的婚姻?这对你不公平。如果他好好混,还好。但他都干了什么?新婚当天嫖娼被抓,让你沦为阳城笑柄。如今更是拿着你的辛苦赚的钱去嫖去赌。你常说,易寒哥哥是人渣,但他呢?他还不如寒哥呢!”

叶心夏无言以对。

“这两人半斤八两,我听说你的易寒哥哥在外面的情人也不少。不过...”

叶心夏顿了顿,又心道:“以南宫冬那女人的性格,她竟然能忍下来?那女人看着高冷,难道也是绿帽奴?”

南宫冬,易寒前世的妻子,如今阳城的商业女王。

这时,叶心雨没再说什么,随后离开了这里。

易寒刚才偷瞄了一眼叶心雨,心中有些感慨。

“五年不见,心雨这丫头也长成大人了啊。”

易寒其实和叶心雨的关系一直都还可以。

至于叶心夏。

别看易寒现在跟叶心夏水火不容,但小时候,两人可是青梅竹马,关系也很好。

但小学以后,两家因为生意竞争,关系交恶,他和叶心夏的关系也逐渐疏远,并成了相看两厌的冤家。

在阳城,易叶两家原本在阳城原本势均力敌。

但根据前身的记忆,他死亡的这五年里,叶家急速衰败。

一年前,叶氏集团破产,包括叶家父母、叶家姐妹两人在内都被从叶家别墅赶了出来。

如今,叶家四口人在城中城租了一套房子暂住。

易寒的前身作为上门女婿,也住在这里。

前身的记忆里多是吃喝嫖赌的事,对叶家的事所知甚少。

“短短五年,庞大的叶氏集团竟然破产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虽然易寒不知其中内幕,但要在短短几年内搞垮一个数千亿市值、运营状况良好的集团公司,必然是有黑手推波助澜。

易寒目光落到窗外。

外面矗立着一个巨大的公司logo:易。

易氏集团的公司logo就是汉字‘易’。

“是你干的吗?南宫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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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一直留在屋里的叶心夏叹了口气,也起身离开,回到了隔间的小书房里。

他住的地方是一个小套房,一个主卧和一个独立的书房。

自结婚以来,前身和叶心夏一直都是分房而住。

搬到城中城后,叶心夏一直住在书房。

在叶心夏回到她的小书房后,易寒也重新坐了起来。

他打开卧室的门,准备去上个厕所。

他们住的这套城中村,上下楼各有一个卫生间。

而洗澡间就在卫生间里面。

易寒没走到二楼卫生间,就听到了里面有人在洗澡。

他随后去了一楼。

上完厕所回来,准备回自己屋子的时候。

易寒突然敏锐的听到二楼洗澡间里隐约传来了微不可闻的哭泣声。

死亡的这五年,易寒的五官变的十分的敏锐。

若是以前,他肯定听不到的。

“叶心雨这丫头在里面哭?”

此刻,洗澡间里淋浴花洒喷着水,而叶心雨光着身子蹲坐在地上,头埋在双腿上,哭泣着。

门外,易寒心情复杂。

能让叶心雨如此难过的事无非就两件,叶家如今的劫难以及姐姐不幸的婚姻。

片刻后,易寒默默的二楼从洗澡间门口离开了。

他回到了自己屋里,重新打量着这个房间。

很干净,整洁。

但记忆中的前身并不是那么勤快的人,都是叶心夏打扫清理的。

易寒心中有些感慨。

他记忆里的叶心夏是一个非常骄傲的一个女人,她曾经和自己辩论‘做家务是不是女人分内的事?’。

自己觉得,是。

叶心夏觉得,不是。

最终是叶心夏赢了。

这也是在辩论赛中,叶心夏少有的赢过易寒的胜利。

易寒到现在都还记得叶心夏当时得意的样子。

然而,如今,那个曾经言辞凿凿声称‘做家务不是女人分内的事’的女人,却几乎包揽了家里所有的家务。

易寒随后来到了屋里的小书房门前。

房门紧锁着。

这时。

易寒听到了书房内传来一声幽幽叹息声。

他就站在门口,沉默着。

这时,可能是灵魂刚融合这个身体,对精神力消耗过大。

易寒突然感觉非常乏困,只能回到床上,继续睡了。

当易寒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次日了。

他的灵魂和这具身体已经完全融合了,精神力也恢复不少。

但易寒却非常抓狂。

“糟糕。”

他现在是限时复活,只有七天时间。

只有在七天内赚到一个亿,他才能继续活下来。

但现在已经浪费一天了。

易寒压力很大。

他起了床,穿好衣服,准备出门。

易寒盘算过了,想要在叶家姐妹身上赚一个亿,几乎是不可能的。

他只能去外面碰碰运气。

“万一找到万倍奖励的女人呢?”

刚穿好衣服,房门就打开了。

叶心夏进来了。

“你醒了啊。”叶心夏淡淡道。

“嗯。”易寒点点头。

他看着叶心夏。

五年后的叶心夏更加成熟漂亮,但似乎很憔悴,眼里也没有了当年的光泽。

五年前的叶心夏,就像一颗耀眼的钻石。

她家世优越,姿色双绝,意气风发,朝气蓬勃。

但如今,在她身上再也找不到曾经的意气风发,朝气蓬勃。

如今的她就像是被磨平棱角的鹅卵石,虽然依旧漂亮,但再无光泽。

被易寒这么看着,叶心夏似乎感觉不太自在。

她没再说什么,朝自己住的书房走去。

她跟自己这个丈夫从来没有心意相通过,如今更是没什么话可说。

打声招呼已经是极限了。

“叶心夏。”这时,易寒突然道。

叶心夏停下脚步,但没有回头,平静道:“易寒,我上个月的工资还没发,我手里现在也没钱。你再等等吧。”

“我们,离婚吧。”易寒突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