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的晨起晚休,总想在重复枯燥的生活中寻找些不同,开心的、刺激的、幸福的、恶趣味的等等你想尝试的……出生、学习、工作、结婚、繁衍、在被安排的轨迹中一步步的去走,有几人真正的按照自己想要的生活去活着或者说有几人真正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样的生活想过什么样的生活冥冥中似有那一双大手在肆意的拨弄你的人生轨迹,静下心来思考,我们似乎学会的是如何在这个人生轨迹中生存而不是计划一个人生轨迹。我们会慢慢的前往下一个节点下一个和别人一样的节点,(她们说:“嗯我们不一样”,生活的类似、生命的延续,他们强调的是过程的不一样,但是终点是一样的。我们暂定为“死亡”。)我们逃不过,在这个方寸之间,是牢笼也是家园。按照现在的动物界法则,我们站到了自然界食物链的顶端。是吗?狂风暴雨、山崩海啸……我们都无能为力,所以我们还是那随波逐流的蓬草,只不过我们在这仅有的“绿洲”扎根了。有的人说,我们可以超脱了摆脱这现有的食物链,你可以不吃不喝坐化金身(好像坐化金身也得吃朱砂让身体慢慢的脱水杀死器官肠道内的细菌菌群防止巨人观腐烂,慢慢的变硬),你可以脱离重力飞向宇宙(去参观我们还在探索的游牧星系),我曾想过我们只是那宇宙奇点中的千万亿分之一我们的星球是那不知体型的巨人身体中的一个细胞而我们只是那细胞中一粒质子或者是更小的组成成分,慢慢的我发现我好像也摆脱不了这个无形的秩序也脱离不了那个所谓的空间我在这个有界又无形的方寸之间被放逐了,因为迷惑因为困顿因为害怕更因为彷徨。慢慢的我从那巨人处回眸慢慢的我被灼伤回银河系慢慢的我因窒息回到太阳系慢慢的我又被重力无力的被拖拽回了床上慢慢的我睁开眼睛看向我那日益粗壮的四肢那手指上肤纹跟我父亲好像啊!我知道我被禁锢在了这方寸之间,这一层又一层的“禁锢”,让我更加的迷惘了。我究竟在这方寸之间干什么?我在干什么?我在干什么?我回想了过往的种种经历,有展望未来的种种可能,我发现过去似曾相识,未来依然可期,因为我不可能脱离这方寸之间(至少目前是不能)我喜欢看书,看历史看科幻……我喜欢电子设备,喜欢苹果,喜欢灯光……我爱好轮滑……我爱看电影我痴迷于手工,我发现我的种种爱好兴趣他们也喜欢也在做只不过我们有着单一的不同性但是面对那数量庞大的基数我知道必定有一个人与我的种种喜好是完全一样的(当然不要计较那纳米般的微小不同)原来是我们自己在一点点的打破我们那所谓的与众不同不是我们被慢慢的同化了而是我们忘记了怎么去标新立异。
第二章
是血脉也是羁绊,我之前看过一段视频三胞胎在讲述在妈妈肚子里的时候他们是这么回答的妈妈问:“你是怎么来到妈妈这里的呢?”老大说“我看到前面有一道光,我就来到妈妈的肚子里了”妈妈:“那是你选择了妈妈吗?那你来的时候老二和老三来了吗?”老大用稚嫩的语气说道:“我先来的,然后弟弟才来的。”妈妈问他:“那你当是在哪里呢?”老大摆弄着小手,指了指妈妈的肚子说道:“我在下面啊!”然后老大抬头冲着妈妈笑了!妈妈又问老二:“那你们怎么不在妈妈肚子里呆着了呢?”老二:“因为哥哥想出来了啊!我们就跟着出来了!”妈妈宠溺的摸了摸老二说道:“那当时哥哥在哪里!你在哪里呢?”老二用他稚嫩的语气说道:“哥哥在我的下面啊,哥哥当时还拽我了呢!”妈妈又抱过老三问到:“那你怎么不在妈妈肚子里呆着了呢?”老三说道:“因为哥哥们想出来了,我就跟着出来了!”妈妈分别问了三岁的三胞胎,他们的回答出奇的一致,原来是他们选择了妈妈,他们竟然还记得在妈妈肚子里的事情,他们当时竟然住的是三人铺,这是源自于血脉的选择,这是血脉的记忆,这也是我们之间的牵绊。
我还依稀的记得,从我还是面对这个世界的时候,身边的叔叔阿姨就会说,“长得真俊,和妈妈长得真像”.我以为我那时稚嫩的面庞赢得了叔叔阿姨的喜欢,等到我上学了,接触了这个社会,又听到了这句话,“哦,原来他们是妈妈的朋友啊!这么说是为了让妈妈开心!”等到我开始和学校的朋友们在一起玩耍,开始知道了那是男孩,那是女孩,我开始对着镜子慢慢地审视自己的面庞的时候,我又听到了那句话,“原来我和妈妈长得真像啊!”那时我终于清晰地意识到我是妈妈的孩子我继承了她的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