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了好一会儿黄凌鱼原本紫红的脸才终于恢复了正常。
“凛哥,我感觉我要死了。”黄凌鱼一脸生无可恋的躺在沙发上,眼角处挂着晶莹的眼泪,如同晨露沾湿了花瓣,那般娇嫩又无力,原本已经妩媚不堪的脸上,如今更显得惹人疼爱。
“别整这样子,不知道的人以为我把你怎样了呢?”傅凛州瞅着躺在沙发上楚楚可怜的黄凌鱼,“你现在在投资什么?”
“我现在在投资黄金,结果它直接给我来了个连续的跌,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年的黄金价越来越低。”黄凌鱼听到这话,连忙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对着傅凛州说到。
“黄金吗?可以。我就帮你这最后一次。算是为这次的失误而道歉。”说着傅凛州便径直上了楼,独留下林墨婉和黄凌鱼在风中凌乱,“他上去干什么?”林墨婉不解的笑黄凌鱼问道。
“他呀,他只是去帮我的忙罢了。”黄凌鱼随口解释道,便慢悠悠的晃到了餐桌。
“桌子上的饭能不能吃呀?我还没吃早饭,就被我家老爷子给轰了出来。”黄凌鱼问向还坐在沙发上的林墨婉。
“那个啊。可以吃,你吃吧。”林墨婉随口回答道,便拿起遥控器看起电了视。
而此刻,在楼上的傅凛州掏出了另一部黑色手机打给了一个陌生号码,随即在空旷的房间中响起了“I will run, I will climb, I will soar.我奔跑,我攀爬,我会飞翔。”的手机铃声,对面几乎是10秒就接通了。
“凛少有事吗?”傅凛州的电话中传出了一阵老年低沉的男声。
“这几年的黄金价似乎有点低了,所以你懂的。”傅凛州用命令的口气讲到。
“知道了凛少,我这就去办。”对面的男生满口答应道。
“对了,你上次送过来的试卷,原本是写你的名字的,但我不小心写上了我的名字,你过来换一下。”
“好的,凛少!”话筒中的男生变得兴奋起来,但很快傅凛州别挂了电话。
傅凛州收起那部黑色电话,转身便下了楼。刚下楼,便听到了一声夸赞,“这饭怎么那么好吃,谁做的呀?”
很快便从沙发方向传出了一声回答:“不知道,应该是李婶做的吧。”
“刚来还没有注意到,李婶呢?”
“不知道哎。”
“你觉得凛哥怎么样?”黄凌鱼一边塞着鸡蛋一边问向林墨婉。
“我觉得呀,小凛子还和之前一样没有变,还是那么幼稚。”说着林墨婉低下头轻挽了一下垂下的发丝,那双如宝石般璀璨的眸子弯成了月牙。
“幼稚吗?好久都没有在凛哥身上听到这个词了,算了算了,以后你会懂的。”说着黄凌鱼看着满眼单纯的林墨婉轻轻叹息,随即又淡淡的开口道:“他这个人呀。怎么说呢?他……唔唔唔。”
黄凌鱼刚要说出的话连同含在嘴里的食物都被一张强劲有力大手给死死的按在了嘴里,独独留下了两个鼻孔用来出气。
刚才的话全都被刚下楼的傅凛州一字不落的给听了下来。此刻的傅凛州脸色如墨,轻轻趴在黄凌鱼耳旁低声威胁道:“你那个投资的事情我已经办好了,你要是把我的事情再在林墨婉面前提到,我不介意会脏了我的手。”
“瞧你这话说的,我这嘴以后肯定老老实实。”黄凌鱼汗颜道,此刻他的心里早已经慌的一批,他知道只要傅凛州说过的事情,他就一定会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