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感觉是一种难以言说的,断不出好坏的。就像刚说的停止思考以后,一切行为和意识都随着下意识而进行,不安、喜悦、伤悲、紧张、妒忌……
此刻,我也不太明白我要写什么,或者说理不清四散的思绪。对于我为什么想要打字,就是忽一霎那,如触电般的,然后大脑皮层的某个区域教唆着我把现在这种状态写下来。我现在正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被子,面朝着窗外,外面已然天亮,衣架上的衣服好像已经脱水了,门外有人正路过,带来一阵音乐,我戴着耳机,刚好听见一阵咳嗽声交杂着哒哒脚步声和打火机摁下的咔嚓声。
昨夜睡得很早,视频还没听完,就来到了一栋老旧楼前,外墙上四处都有着,是雨水或是油烟机留下的阴影或者是赤黄色疣症,门,没有门,就是规整的开了一个高几米,宽几米的;然后上头衍生出一块规整的平台上面长了几株长沙草,从“门”那里可以看到楼梯道,首先的那个只有两三阶,楼道里还停着一辆老式的自行车,我敲响了三阶楼梯上去右手第一家,门上的铁锈很轻易的把我的手割开了一道口子,伤口上还沾着铁锈,赤红色的,这个门上没有门把手,上半部分是镂空的,但是有一面像监狱里一般的圈栏,看不到里面被一块熏黑的纸壳板挡住了,我对这里面叫了几声,我长大了嘴巴,声音从嘴巴里出来,顺着口水掉在地上,动弹了几下呜呜呃呃滴,终究留下一阵只有我听得见的声音死了,想去楼顶,身体片刻以后才响应过来,朝二层走去,才觉察对向那面墙上消失了,眨眼间就冒出了几朵花,然后飞鸟,外面昏昏然的白光,好像被罩上了一层纱,去楼顶那层有一扇铁门,赫然出现在楼道间,我想从扶手上走过去,但是好像也不行,想起楼道那个木柜子,我在里面一个小角落找到那把钥匙,很轻易的就打开了那扇门,我终于来到了楼顶,那碧翠的白菜,还有阳光下闪着的钻石,靠楼边沿有一圈墙,就近那里是一个电视型号接收器,我扔了一个石头过去,砸出了一个大洞,顺着那个口还流下鲜红的血液,那地上徒然蹲着一个小孩,他捂着头,脸上还有干涸的河道,他愣愣地看着我,见我又拿起一个石头忽地从我右边跑走了,下意识跟着他一同钻进了那个巨大的由赤红色的沙发,猪肝色的木门和掉漆的木板或者是三合板,共同搭建的房子,我跟着钻了进去,里面比想象中大,他绕了几个拐弯很快把我甩开了,我找了一处放了沙发垫的地方面朝天空躺了下来,阳光透过木板间的细缝安静的躺在我脸上,呼呼的睡着了……
老婆刚转身的时候把脚压到了我下面,我被她吵醒了,我脑袋昏昏沉沉滴,做了一个很长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