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逃离的机会
- 人在诡异,系统却总想干掉我
- 梦游子方
- 1991字
- 2024-03-26 11:03:21
“少爷,袁小哥来了,我安排他在厢房等您。”
阿宝放轻脚步,来到了顾延身边,随着他的目光望向了正在离去的孩童。
夕阳西下,红霞满天,下学的孩童们嘻嘻闹闹的离开了学堂,一片祥和景象,目之所及皆为绝美画卷。
“嗯,做的不错。”
顾延依依不舍的将目光从远处的风景移开,带有一丝赞意的看向了身旁的阿宝。
阿宝他在很小的时候便被买入顾府,从小陪伴顾延长大,可谓是顾延的心腹。
顾延在离开顾家时也只带了阿宝,阿宝也没让他失望,一切事情全部处理的井井有条,让他少花了不少心思。
“我先去换一身衣服,你前去告知他我马上就到,莫让他等着急了。”
阿宝点头称是,低头后退了几步,转身离开。
顾延换好衣服来到厢房,袁不通,他的好友,正一脸幽怨的望着他。
“你可让我好等啊,顾兄。”
“且不说其他,来尝尝我买的新茶,算是我给袁大才子赔罪了。”
顾延连忙拿出藏在怀里的茶,献宝似的。
他的这位老友是个碎嘴子,可不能让他抓住机会,不然他能借事发挥,说上个三天三夜。
水雾缭绕,茶香四溢,昏黄的烛光拉长了两人的身影。
“你说,那位张王爷现已放出消息,不问出身,只看才能,为郡主招婿?”
些许茶水洒落在桌面,顾延听袁不通说完后,没能拿稳手中的茶杯。
“何至于此,依照王府的尊贵和体量,想要求取郡主的俊秀不应该犹如过江之鲫吗?“
顾延满脸疑惑的看着袁不通,很是置疑他所说的话的真实性。
袁不通哈哈大笑起来,这下总让他逮到机会去显摆一下了,
他抿了一口茶水,清了清嗓。
“话虽如此,可你自离家之后,便少了打听上面权贵之事的途径。“
袁不通左右张望了一下,倾身靠近顾延,小声的说着些什么,一副生怕隔墙有耳的谨慎模样。
“什么,你是说郡主不是完璧之身!“
顾延一脸震惊的望着袁不通,这个八卦带给他的冲击力太大了。
毕竟这个世界三纲五常可是扎根人心,说句不夸张的话。
失了贞洁的女子想不开去投井,即使家中没有挖井,她的父母也会给她挖一口井出来。
这样就说的通了,怪不得如此显贵,却要屈身于此。
“小声点,小声点,这事千万不可外传,那位我们可惹不起。。“
袁不通差点起身捂住顾延的嘴巴,平日里他的这位老友也算冷静,怎么听个八卦便失了态。
【前往王府,迎娶郡主后,便能逃离这个世界】
系统蹦了出来,给出了这么一条提示。
“终于等到你了。”
顾延支付了半年的寿命后,这次系统给了他一个惊喜,这个消息是真的!
“抱歉,抱歉,失态了,不知袁兄可知些许内幕。”
顾延知道消息为真的后,已经打定主意去成为参加招婿,想要在此之前要多了解了解消息。
“你不会想要去迎娶郡主吧!”
袁不通看着顾延的脸色有了变化,以为自己犯了忌讳,他刚才说的话却是有点折辱人了。
“为兄开玩笑的,像我等钟鸣鼎食之家,岂会与寒门一样不顾手段往上爬,不要在意。”
接着回答了顾延的问题。
“其实也没什么内幕,只要稍稍花点心思便能打听到。”
顾延看着袁不通侃侃而谈,从而也知道了一些内幕。
首先在进入王府前便有三道考验,主要考察你的长相,行为举止,学识。
如果这三关考验过不去的话,也就绝了进入王府的门的心思,更别提迎娶郡主了。
……
“顾兄,看天色快到申时,那我便先走了。”
袁不通察觉到顾延的送客之意,也是识趣的起身要走。
顾延也不挽留,起身相送袁不通,注视着他离去后,过了片刻,悠悠的对着身旁的阿宝说,
“明日去王府下一张拜帖,你的少爷要去争一争仪宾之位。”
阿宝点头称是,顾延交代完后也转身回去休息。
系统曾说过
【此诡境中的规则为天黑请闭眼,在申时后,您需闭目休息,违反规则则会被镰刀割掉头颅。】
顾延穿着寝衣坐在床上,挽起袖子看了看手臂,原本白皙的手臂,现在稀疏的缠绕着一些黑丝。
顾延松了口气,现在诡化的还不算太严重,另一方面,他已经有了离去的可能。
“这个世界真的会有这么简单吗,还是我不曾接触到诡异之处,希望接下来能平平安安的离开。“
顾延苦思无果后,也便放弃了,打算走一步看一步。
不一会儿,房间里便响起了顾延平稳的呼吸声。
申时
一片乌云飘过,遮住了月亮,世界彻底没有了光亮。
一处雕梁画栋,气派非凡的建筑里突然飞出了一把镰刀,不断穿梭着空间,眨眼间便消失不见。
哗,一股血泉喷涌而出,面目狰狞的头颅掉到了地上。
如果顾延在现场,便会惊恐万分的发现,这个头颅上的那张面孔不就是在博物馆里的那位瘦小女生吗?
女生来到这个世界成了一个农家女,冬天快要到了,她今晚熬夜织布,想要为全家做几身过冬的衣服。
可没想到,一把漆黑的镰刀泛着寒光出现在她眼前,然后她的视野开始天翻地覆,头颅高高飞起。
接着她便化为一道血水被镰刀吸收,镰刀的表面由此泛起了诡异的红色。
咯咯咯
公鸡打鸣的格外早,女生这个世界的父母也早早起了床,准备下地干农活。
奇怪的是,他们今天并没有喊女生起床。
因为他们本来就没有女儿,只有一个儿子,而那唯一的儿子也早就死在战场上了,这个家一直只有他们夫妇二人。
“老婆子,你织布做冬衣了吗?“
满脸沧桑的中年男人看向身旁也是一脸老态的妻子。
“对啊,我怎么把这事忘了,真是老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