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叫维拉,他成了我和钱小榆间的第三者。还毫无节制的吃我的零食。
最主要的是,钱小榆不管她!
有好多次我想做点小小的坏事的时候,都被她插足,是可忍熟不可忍!
维拉的父亲母亲都带着厚厚的眼镜,听说是一个研究什么的研究人员,母亲是中学的老师。一队高智商的斯文父母,生出了维拉一个无法无天的小霸王,关键小霸王的智商好像也高不到哪去,天天就知道吃喝玩乐!
我不是说我哈,我是说维拉。
说维拉,维拉到。
八点多的时候,维拉跑上来,靠在钱小榆怀里,告诉我们她的爸爸妈妈约我们一同去沙滩上玩,我看着钱小榆,看他怎么表示。
因为他身上的疤痕,我们不会和人结伴,并且想要下水的时候都会选择没人的海滩。
“好啊,告诉你爸爸,我们马上下去。”
钱小榆竟然答应了。
“那好吧,我们和他们玩一会儿再找个理由玩失踪好了。”
我觉得这是我能想出的最好的办法了!
钱小榆今天穿的是一身白色中式服装,服装的袖口裤口都是收缩的,轻薄的面料被风一吹,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维拉的父母买了很多食品,吃得喝的摆满了我们面前的小桌。
两个高智商的人在这个不需要智商的地方和我们一样,傻傻的快乐着。
维拉像冲出笼子的鸟儿一样,刚开始钱小榆的话她还听,后来就天王老子也不行了。急得她妈妈跟在她身后,俨然成了她的跟屁虫。
我拿了两瓶水两袋零食,借口转转离开了人群,来到我们常来的无人区域。
今天的天很好,太阳够大,气温自然也够热,钱小榆泡在水里自由自在的,很是惬意。我不会在水上漂浮,只能呆在浅水区远远的看着他。
远处的钱小榆几个划拉就到了我面前,我要是有他的那几下子,何苦在这浅水的地方狗刨啊。
“温小秋,把手给我。”
我把手放到他手心里,使劲攥着他手,任凭他发癫。
钱小榆把我拉到深水区域,双手抓住我双手使劲上拉,我借着他拉的力气加上水的浮力,猛地上窜稳稳地爬在了他身上。
虽然对钱小榆一万个放心,我还是被吓的浑身发抖,一双手紧巴拉,最后终于搂住了他的脖子。
钱小榆有点像公鸡嗓的声音喊起来:“温小秋,你想谋杀亲夫吗?”
“撒手,撒手...”
我的心都要从嗓子眼窜出来了,撒手?不可能的!
“温小秋,温小秋,不会淹到你的,你撒手!”
我勉强撒手睁开眼睛,入眼的是钱小榆散在水中如幕布一般的黑发放射状漂在水面上,而我正稳稳地爬在他的肚皮上!
倒是挺稳当!
心放到肚子里了,浑身上下僵硬的肌肉也就放松了,这人形船也不是时时都能享受的不是!
尽情享受的时间并不长,还是在沙滩上躺着更踏实。钱小榆穿上了衣服拆开一代零食,递到我手里,自己拿起零一袋,坐在我旁边。
今天的风好像有点凉丝丝的,很舒服,吃已经不足以抵挡我的睡意。
我在钱小榆的连摇带晃中,连呼带喊中醒来,他的声音有点急切。
“温小秋快起,那边有喊声,好像出事了。”
我一跃而起,纷乱的呼喊声从远处传来,男声女声惊叫声连成一片。
钱小榆已经攀上礁石,我也随后而上。沙滩上众人正在奋力奔跑,聚集。
好奇心是人人都有的,我更有过之而无不及。行动迅速的收拾好东西,我拉着钱小榆跑向人群。
人群之中有个男子声嘶力竭大声哭喊:“救救她,救救她......”一个女子晕厥在他的怀中。
听着声音有点熟悉,我转到男人侧面一看竟然是维拉的父母!
出事的是维拉吗?
水面上已经有几个男子在奋力的游向一个黑点。
钱小榆使劲攥了攥我的手,从我们随身携带的书包里拿出一个黑色袋子,跃入水中!
我这点狗刨的本领,没有钱小榆在身边保护,我是无论如何不敢进水的,只能伸长脖子,瞪大眼睛,然后,双手合十。
水面上是有一点浪头的,移动的几个黑点时隐时现。
身着白衣的钱小榆一会儿就失去了踪影,我瞪得眼睛酸胀,终究确定不了目标。
时间过得很慢,我双腿也有点发软了,不得不卧倒在地上。
终于水面上的黑点开始向岸边移动,在人们的欢呼声中,一个白衣人抱着一个小红点出现在浅水区域,淌着水一步一步步履艰辛。
我不知道那来的力气,像打了兴奋剂一样快速跑向他们。
一个人先我一步接过了维拉,我扶住钱小榆,把他带到沙滩上,靠着我半坐在地上。
钱小榆白色的衣服湿漉漉的裹在身上,已经被海水污染的发黄,前胸位置掉落了一颗扣子,身上的疤痕隐约可见,我脱下身上的衣服盖在他身上。
其他下水的人也散坐在周围。
威拉的父母抱着维拉哭作一团,不一会儿急救车过来接走了他们。
钱小榆在地上稍微缓了一会儿,贴着我耳朵轻轻地说:“温小秋,我们回去吧!”
“你还行吗?要不要再休息一下?”
“没关系,我想回去休息。”
维拉一家人去医院了,家里只有我和钱小榆,倒是这几天以来的难得的安静。
钱小榆很疲惫,躺在床上睡了很久,我趁他睡觉的时间,去给他做了一碗,奥,不,两三碗粥。
我实在是掌握不好那个量。
夕阳西下的时候钱小榆醒了过来,懒洋洋的斜靠在床头上,眼睛懒懒的不愿意睁开。我端过我精心熬制的米粥一口一口喂着他喝下去。
半碗都没喝完,这小子就不喝了,理由是饱了,再吃就吐了!
饱了是理由,要吐才是真的吧,当我傻啊!
给他喝了一杯水之后,又给他叫了一份外卖。然后我吃了剩下的半碗粥——果然“好吃”。
好在我并没有发多长时间的愁,因为俐哥在第二天上午来了!
及时雨啊!
俐哥的到来无疑是我的救命稻草,至少吃饭问题解决了,俐哥做的饭是真的很好吃!
俐哥把钱小榆照顾的很好。但有一点我不太理解,那就是他每天都要给钱小榆喝很多很多的水,不能以杯来计,大概要以壶来计了。
难道钱小榆长这么水灵灵的就是因为饮水比常人多?
有很多人把当天海上救人的视频发到了网上,当然也有钱小榆。
和钱小榆商量了之后,我去医院看了维拉。钱小榆没有去。
维拉的状态很好,他的爸爸妈妈吓坏了,他们都守在医院,寸步不离的照顾着。我去的时候,维拉刚刚输上液,他母亲说今天输的比较晚一点,因为医生给调节了用药。
感谢的话就不用说了,足有一箩筐。他们还说输两天液就可以回家了。
我们没有等到维拉一家出院,钱小榆嫌麻烦,我们在他们出院的前一天离开了。
俐哥一脚油门踹出五百里以后,我们在一个小镇上停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