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是。”
这他丫是真当栗子冤大头了，别说什么一二三四五号直连自己很忙的杏媚儿居然也在这船上吃瓜看戏，简直就是真人版的人性大测试，还好栗子不是个随便的人，只是随便起来不是人：“媚儿，你够狠啊，找我帮忙居然还白得我两成利润，我居然差点没信。”
“事是真事，但你若想反悔我也不会强求，且你吃的那龙腾虎跃是我的杰作。”
“看不出你媚姐儿居然还有这手艺，看在你足够真诚的份上，一切按刚才说好的办，且她们五个的灵宠我包了，还是我来吧，别想了，全给我，但我可以把最适合的给你们挑出来，然后你们可以选取两枚，暂时溶合两枚是我的上限，不过媚姐儿，得抱抱。”
“注意影响，还有你们，一个一个来，接着，都是我给她们选的，对人家姑娘好些，莫要用强。”
“…你，你当我是什么人。”
“什么人，似乎你也没拒绝。”
“拒绝，船就这么点大，是我推她们下水还是我自己跳下去呢，人家不会游泳。”
“愣着干嘛，教他一下。”
这哪里是什么教，完全就是五女齐拽脚，虽然这水并不算深但会游泳的尚还知道站起来不会游泳的如此闹腾基本下水便是秤砣，不过五女这接连以嘴度气可直令栗子有那么点飘，确实是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干活都不累学个游泳还不是手到擒来，特别人家还真是手把手的教，四女各持手脚中间还有妹子兜着他这肚肚，真是想沉都难。
“呵呵，想不到学了将近一个月都没学会的游泳狠狠喝了一肚子水居然就这么喝会了，果然是没有压力便难有动力啊，好了，你们自己选吧，我不看。”
由于喝水喝出的交情栗子终于知道一号是牡丹，二号月季，三号水仙，四号山茶，五号杏花，此处这选自然是他给几女挑选的御生珠，至于看，湿了水的诱视装自然得换：“看不出你今天能如此君子。”
“终于逮着你了，这还不是媚姐儿你调教的好嘛。”
调教什么自无需多说，但杏媚儿很快便亲身验证了栗子所说的调教，简直不要太变态：“你这样不难受吗？”
“还好啦，你们这一个两个成天说我没有自控能力，现在好了，我可以自控了。”
“…拜托，此自控非彼自控，你这完全就是自虐，这么个玩法再好的钢也得炼废，唉，怪人哪都有，独你纯犯二，归你也有脸自称邪徒，好了，人都出来了，让我见识一下你的本事。”
虽说得杏媚儿示意五女是在栗子身后互换的御生珠但经过刚才学游泳那事栗子分人根本无需依靠体貌上那细微差异，任你一模一样这脉相照样无法完全一致，且脉连搭五下便将几女手上的御生珠一一归位顶多只能算是开胃菜，小九加灵宠再加幽离九针同场炫技才真是看得人眼花缭乱，等她们回过神来栗子早将该办之事尽数办妥，当然缺了丹露和青木想看成效至少还得等一会，如此足可见往日栗子浪费了多少丹露。
至于此次为何不找青木，魔主之心，何敢等闲视之，接下来几日若非青木主动现身栗子可没那背锅的打算，来回凑齐龙欣所需的丹露少说也还得六天又有何好急：“早已被你们卖到烂大街的显龙诀便无需我找了吧，真好奇这到底是谁敢在我这太岁头上动土。”
“啊，这么大的事没想到你这太岁居然不知道，反正也不是什么秘密便由我来捅破这窗户纸吧，但凡在聚灵镇住满三日者皆可到官衙领取一本免费的显龙诀，照我看这不过是统计人口的一种手段，别家都在卖我若不卖皆不很亏，别告诉我那真是练功心诀。”
“放心，经我验证珍珠都没这么真，莫非是我落伍了？”
“不，应该是辛迪和天夏联手了，这招可真有够损。”
“什么，你们在这住三日便能白漂我们的显龙诀居然还是我们损，有这么说话的嘛。”
“不损嘛，那请问阁下，这即有显龙诀，难道你不好奇有没有那隐龙诀，完全就是遍地撒网大小通吃的节奏。”
虽很想交待暂时隐龙诀只有自己知道但这种时候栗子必须坚守各司其职那规矩，否则，水深王八多，小鱼需慎往，淹死的都是会水的，谁知道杏媚儿是不是想以此为切入点探那口风，这可才刚被水仙以感情牌坑了两成的利，再若犯浑栗子弄不好连自个都得赔进去。
但也不得不说杏媚儿让五女同来完全就是在教栗子为人处世之道：“水仙嘴里没有半句假话，所以才能以真令人心动，然后啥都交待了结果最后也不知道是中了谁的仙人跳，没有这三两三又哪里举得起望风五鬼的大旗，说白了她们五人的行事风格大同小异，只是针对的人群不一样，合适的人配合适的药，现在你认识望风五鬼了吧。”
“灵宠只是顺便？”
“都说了，合适的人配合适的药，什么样的声音最能吸引你的注意力我还能不清楚。”
“…好，那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找到你那。”
“因为，小九我了解得比你要多一点，或者说，吞天蛛，若没那天毒珠凭你之前的那些未修为，早不知投胎到哪家了，什么都有个契合度，只能说你和天毒珠的契合度比小九高所以倒霉的才是小九，连天毒珠都能拿命去拼的小九感受到魔主之心，只能说你给它带去的心理阴影，挺多，一会的拍卖会，滋，我给你留了点惊喜。”
这次离去栗子依旧猜不出杏媚儿个深不可测的女人下一步计划到底是什么，本着即来之则安之的死狗心态栗子最终被水仙挽着手拽进了水天一线，而不得不说杏媚儿这些人玩新奇简直玩出了境界，世人皆以为会场内外玩的是禾杆盖珍珠的戏码，结果入内一瞧才明白什么叫表里如一，但纵无富丽堂皇的奢迷点缀淡淡的草香配合那令人不禁要为之痴迷的香熏，哪怕原本无心参与其中的栗子亦觉不枉此行。
而拍卖行的生意其实杏媚儿一直想横插一脚，只是薜家在天宁城根深蒂固哪怕是她亦不敢把事情做的太明确，大城市的小打小闹虽如何不济亦比聚灵镇这穷乡僻壤强，但杏媚儿的团队最强的手段便是借事造势，先以最近挺火的极速漂流向天宁城的各种二代免费派发分装再分装的神仙伴侣，然后随着打听神仙伴侣的人越来越多适时将水天一线抛出去，游戏怎么玩不重要，重要的是原本在黑市上顶多八万金币的神仙伴侣在此处随随便便都能拍到几十万金币，且每日十套完全就是供不应求：“能把这么多全不差钱的傻缺聚到这争抢着败金我承认你们这营销手法确实值得学习，不过这真没什么看头啊，想要神仙伴侣我自个配不就…过分了啊！”
大师量身打造的神仙伴侣又何异于将栗子明码标价，但他发他的火水仙只是轻轻将桌上的拍品清单往他这边稍微推了一下，重点不是她推了几下而是她手指所在，秦楠望是秦楠望但若沦为拍品情难忘亦并无不妥：“她死她活与我何干。”
“她和你关系确实不大，但青木呢。”
“距离？”
“不是，是情绪，若你配合我们会给你安排一个英雄救美的戏码，而若是冥顽不灵，在场这些可都不是什么好货，她情绪低落加暴走吞下魔主之心的青木又当如何，你说你和青木的友情该是个什么价，这即不是钱的问题也不是你的面子问题，这是态度、这是人品、这是选择。”
“这是坑、这是套、这是道德绑架，亦显世态炎凉，条件我答应了，但英雄救美还是算了吧，都这样了还充哪门子的英雄。”
“对嘛，即是赚钱又还谈什么脸面，恭喜你迎来人生中的第一次明码标价，这其实也就是你看我好我看你好，干我们这行又何尝不是明码标价呢，记得我人生中的第一单买卖是替一个有钱人查他那外室，结果我前后忙了近一月只赚到一枚金币，五百万金币只换你半天时间几句恭维，还想怎么样。”
“都说了，这即不是钱的问题也不是抹不开面子，现在我最缺的是丹露，量身打造可不比批量生产，较之其中丹露的消耗量五百万金币全谈不上多，好不容易才赚下这么丁点，结果如今直还不如从前。”
“丹露，不对吧，你那方子上边可没丹露的影子。”
“有价无市的东西我有必要找人难堪嘛，何况当时小九肚里尚有些许存货且我当时也没可能料到之后丹露会有大用，只能说一步错步步错。”
“那又能怪谁，你若是一早将之标在纸上昨日这又岂会卖出十瓶，那一瓶少说也有五六斤，那也不过就六百万金币，呵呵，一瓶。”
“唉，不想活了，别拦我，就让我死了吧，哪怕五斤那十瓶也是五十斤，而我前后加一块亦不过才用掉二十来斤，这未免也太欺负人了。”
“节哀，这只能说你命该如此，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但如果再给你一次机会且还是这数量你愿意为此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七百万，不，八百万金币，不能再多了，否则肯定被人当傻缺。”
“确是傻缺，其实丹露亦有保质期，若非时限将至又怎会只卖出个六百万金币一瓶的历史最低价，无论东羽帝国还是北幽可都没什么人炼那丹，别处则时间方面不允许，若日后有什么好处全算我们姐妹一份这即将过期的丹露我可以帮你去问问，就算是用也只收你四百万金币每瓶的价。”
“日后…成交。”
“感觉我好像被自己坑了。”
“少年，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所有收益两成我都认了，别告诉我你想耍无赖。”
“不会，我回头便差人给你取来，日后，但我说日前似乎也不对，任何好处则未免蛮不讲理，真是做人难，说话更难。”
“…帮我问问，回头便差人去取，闹半天你这问的不是卖家而是自家仓库，那还等什么，现在又还有什么比丹露重要，真是的，笨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