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手套两米三以上的大高个,画面太美栗子简直不忍直视,不过铁战这装扮能干的事可不是很多:“欣儿,人家铁战那是相亲你又去那干嘛。”
“那自然是去看帅哥啊,可惜,都是些比你还烂的歪瓜裂枣,骗你的了,瞧你那小样,忘了,咱师傅前两天不刚到嘛,屠家想他回去继承家业而他则想自己出去创业,然后回来便和小姑大吵了一架,接着就自贬猪倌了呗,管不着的事我才懒去操那闲心,决定了没有。”
“不说男主外女主内了嘛,但她那么大的个直接把那惊马拍飞岂不更妙。”
“哦,这你就不懂了,女大十八变,那年她十五,和我眼下差不多高,结果忽然间一下子就窜上去了,所以我看阿姆疯长亦并不意外,应该是某种体质或功法做怪吧,犯不着想,来回我没那一巴掌拍死你的命。”
“哗喔,要不家里以后还是控制一下阿姆的伙食标准吧,她要是也长两米多高,别说是一巴掌拍死我了,光是那刀上边花的钱亦会叫我生不如死,二千…嗯,既然决定要干便赶紧去找人吧,省得人家心淡直接跑去嫁人了,诶,两只霸王龙开门便吼,你找谁。”
“呵呵,铁战姐人很漂亮的,至于咱家阿姆,有种你去让她少吃些,看她不提着双刀追你十条街,现在只剩下一个问题,真要是八百人你打算让他们住哪?”
“简单,咱家老爷子成天一个人在那后山钓鱼,增加点人气把他的鱼全吓跑。”
“可是父王他又哪里招你惹你了?”
“没,我是怕他钓鱼钓到自己一头栽湖里,然后回来便哭喊那空虚寂寞冷,万一个老色鬼找个比你还嫩的咱俩该多不好意思。”
“啪,苍天啊,收走这人吧,我忙,你随意,女主内而男主外,拿你飞舟我使使。”
“不会吧,咱这可是龙王府!”
“对啊,原本有且还不少,之后你出了那挡子事,也就差没把门外那牌子拆下来当柴烧了,所以你这主外的男人以后得多努努力,咱这家眼下除了窟窿几乎是要啥没啥。”
“对,穷到餐餐都有肉。”
“这不也就最近嘛,咱们得居安思危,特别家里过不了几日便会多出八百多张嗷嗷待哺的嘴,加油,我看好你。”
“行,我尽力,拿去,不用还了,日后我多溜溜自个这腿省得提前老寒腿,出去让人给我送身衣服,我要在这怀疑一下人生。”
“嗯,慢慢怀疑,值得怀疑。”
栗子在温泉里反常的自不是人生而是自己赚钱的能力,看样子这哪哪都能赚到钱但真花起来却又似乎哪哪都不够使:“圣子,衣服婢子给您取来了。”
“圣子…怎么是你,瞎喊什么呢,也不怕旁人听去,又是媚儿姐教唆的吧。”
“没,她说我这刺青代表的是剑侍,但问题是我不用剑且得到的灵器也不是剑,瞧。”
“…手铃,套你那兔脖子上倒是正合适。”
“这是在骂我还是骂它呢,再怎么也好过你家那口子,千机,专门搞偷袭。”
“是嘛,我家欣儿可没说你得的是什么。”
其实龙欣根本没说自己灵器的事,虽然心里很不是滋味但当着辛迪个外人栗子自得极力护自家的短,不过辛迪忽然将此与剑侍扯到一处可不太正常:“该不会是欣儿让你进来给我送衣服的吧。”
“对,却也不全对。”
“说。”
“好,她和阿姆想试试桌子那么大的海蟹,然后你修那可供八百人居住的房子不也缺人差钱嘛。”
“卖的好,桌子那么大的海蟹我也想试试。”
“别嗅了,没在这,媚姐儿帮了我那么大的忙我自然得有所表示,到时多带两人也算不了啥。”
“呵呵,我都还想一会帮你打听一下呢,全没想到你那边才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但不得不说你和那天夏思考问题的方式及角度都很接近,如果成为竞争对手只怕会两败俱伤。”
“你真这么想?”
“不是我这么想而是事实如此,至于具体到运营理念嘛,她走的是高端路线而你卖的是实用,当然很多时候合作还是对抗根本轮不到个人做自己的决定。”
“给。”
“拿回去,我怕自己还不起。”
“那事你果然还是在意,放心,接下家族这任务我名声已臭也没什么好人家会明媒正娶,至于我爸我妈,他们怕是巴不得我死外边,家族利益高于一切,呸,那我的切身利益谁管过,如果只是为钱我何必如此作贱自己。”
“哦,想上位,如此龙王府确实比辛家那名头响。”
“…也许吧。”
如此辛迪便悄然离去显然是被栗子这话伤得不轻,静下心来栗子忽然觉得自己有些武断,很多人为了心中的大义献身为的即不是地位亦非那财富而是大多人眼中一文不值的认同感,好比他和屠丰那义诊,图啥,啥也不图,只求问心无愧,无愧于常挂墙上那医者仁心四字,结合辛迪过往种种这似乎又是一场鸟尽弓藏兔死狗烹的老戏。
不过依辛迪那要强的性格栗子深信此人受再大的打击亦不至于想不开,此时去找不像是认错反更像是另有所图,何况较之辛迪的愤然离去暴长到两米多的阿姆才是眼下栗子挥之不去的梦魇,亲爱的,抱一下,然后骨头卡拉卡拉从上断到下,绝对不是没可能,须知那丫头一撞之力直能将栗子震退四五米。
事实证明哪怕栗子这澡泡的有些久亦改变不了阿姆依旧在吃辛迪照样坚强,而新来这位超大号的芭比娃娃则脸蛋好看身材均称吃相却全没比阿姆好哪去:“我介绍的人怎么样?”
“说实话?”
“说实话的话你肯定会后悔。”
“确实有些后悔,瘦虽是瘦了点但咱家怕还真没哪个能和她掰这腕子,但她这女武官似乎与我想的那武官不太一样。”
“确实不一样,你想的那种她徒手能拍飞十来个,你可以说她不合群但是你绝不能怀疑她的战斗力,真要是弱鸡又何能领武三军,她若是男子孙家军那些臭娘炮全得靠边站。”
“多少给留点面子好不,你男人我平生第一个尺方格可是老孙头那外孙送的,若非这层关系我又哪会结识老林器行那老林,受人点滴当报以涌泉,哪怕报不了恩也不必往死里踩嘛。”
“干嘛不能,她铁战是你女人我的恩人,而害她被革职那货姓的便是孙,且此孙便是你一心袒护的孙子。”
“好好好,都有理,别让这些事伤了自家的一团和气,领武三军,敢不敢让阿姆去试试你这恩人的深浅。”
“战姐,我男人想看看你几斤几两,她,阿姆,我们龙王府最能打的妹子,可敢一战!”
“欣儿威武,这话说的真爷们。”
龙王府啥都不多就是地多,所以哪怕这长桌不挪亦照样靠场上俩暴力女尽情施展,都是人狠话不多的主自然想的都是瞅准时机上去就是一轮猛砍,本便是高手过招且使用的还尽是寒气逼人的真刀真枪,阿姆虽听建议用回了乘手的双刀却正因如此刀未出鞘便已觉杀气腾腾,一边是蓄势待发的拨刀式而另一边则是挑衅意味十足的拖枪:“丧命于阿姆刀下的亡魂虽有不少,滋,但若不动用灵宠她却还真未必是这铁战的对手。”
“站了老半天动都没动过你又知道谁强谁弱。”
“那枪,看似随意实则早将阿姆的进攻路径尽数封死,毕竟这铁战拥有绝对的身高优势,何况她这左手,若我猜的没错应是单手枪配短剑,阿姆快忍不住了。”
战斗可远比栗子料想的精彩,任由阿姆出刀角度如何刁钻速度多快铁战亦终是原地轻松且缓慢的挪动手中那长枪,就像是老早便知道阿姆会攻哪,虽全程守势却将自身优势发挥到极至,而就在大家都以为铁战会等阿姆自己露出破绽的时候这美女却忽然转守为攻,长枪一提立将逼到连退数步,都还没等阿姆站稳铁战短剑已呈割喉之势:“好快的身法,我直都没看清她是如何过去的。”
“呵呵,我直都没明白阿姆为何要退。”
“因为那刹那间她向阿姆刺出了十六枪,枪枪皆直奔要害,若不退哪怕赌上性命刀亦会先一步离手,这种脸阿姆宁死也不会丢所以只能退,攻敌所必救,守敌所必攻,原本我以为这种事只会出现在排兵布阵上,没想到真有人能把长枪练到这境界,但眼下似乎更微妙,阿姆,这比的只是武技。”
“哦,差一点我便能将她贯穿,武技。”忽然阿姆脸色一沉:“可敢与我全力一战。”
原本众人皆以为九寒现铁战定会怯战,却不料她却反而一件一件脱掉了身上的重甲:“正有此意。”
“血图腾!”
虽不清楚龙欣口中这血图腾是何来历但若任由二人胡闹后果不堪设想,小九虽远不如前边两位的霸气但其口中吐出的黑雾可绝不是看看而已:“想拆这家你们问过我的意见没有,若再不收手我把你们两个全毒到床上反醒半月。”
“仗毒欺人。”
“胜之不武。”
一听便知道谁说了哪句,当然只要二人愿意收手栗子亦甘当这小人:“你们这一个追求的是绝对速度而一个追求的是完美高效,若不搞点特殊蕴真三品的我跑上去送人头啊。”
“真打起来我和她谁会赢?”
“不好说,铁战这血图腾给我的感觉没比九寒好哪去,不是冤家不聚首,所以你们两边所谓的灵宠都不愿捅破那窗户纸,我只知道无论赢的是谁这龙王府都将是废墟一片,要打你们…我不是那意思,莫要冲动,妈的,都能飞,臭小九,笨死了,唉,由得她们打去吧,不分出个高下哪怕今天不打明天也会接着干,至于我们这些人,该干嘛干嘛,此战无论输的是谁脸上都挂不住,直要跑去观战就算事后我们不给那刺激人家也会受刺激,刚才阿姆便用实际行动给我们上了相当生动的一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