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种光凭想想像亦能猜到大概的事说反得解释更多倒不如只字不提,毕竟这里边无论关系还是利益交割皆非三言两语所能言明,何况这也算是永贞给栗子的诚意,且就在不久之前因栗子得到诸多好处的永贞只怕还会对这灵宠植入器进行进一步的升级改造,确也是不便涉水太深否则谁知道会不会成为那多嘴的背锅侠。
且相较于这些更令栗子纠结的却还是帝梦口中几乎是不断倒带的随后便到,于是寻到合适的扎营地并搭好军帐的他几乎没浪费任何时间便溜号进了灵域,不过他急帝梦这心显然更大:“你怎么也跟来了,那后边的事谁管呢。”
“管来干嘛,顶多也就丢个帐篷和几匹马,最主要这商队我们负责的工作只是押运,即是押运我带来的人自也只是与咱俩保持合适的距离,但最大的遗憾始终还是你这灵域无论进还是出皆只能是一处,否则又何需把时间浪费在路上,若能多些选择我又何必急这一时,这种事青木真得跟楠妈好好学学。”
“这能怪到青木头上嘛,你楠妈多大它才多大,知足吧,现在这进出通道没出问题便已是难能可贵了,但亦没准是你楠妈更擅长与这生命之树进行深度交流,唉,先将就一下吧,没准过不了多久青木亦能给我们带来此类便携,而认真算来这样其实也挺好,毕竟岔道越多便越易迷路,比起时空乱流那风险你敢说眼下这慢不好。”
“…别提这事,其实那次我险些被卷进去,不比如今这瞬间到达,当时过程那几乎是历历在目,但自带光蕴的通道若说数量还真就是如今这九,总不可能当时东羽那边便已在酝酿此事了吧。”
“这倒还真不好说,但你若早些说白你和楠望之间的关系倒确实能避免不少麻烦。”
“真当我神仙呢,其实我也是事后才知道她就是当初你们口中那万恶的国师,难不成你以为家中长辈会跟个尚还口齿不清的小辈说,小梦乖,喊国师阿姨,别扭不别扭,正常的话那基本都是,这阿姨是谁啊,不如小梦你来猜猜。”
“呵呵,亦确是此理,对不起,我似乎又误会你了,但在我那家确实也从不会介绍什么朋友,基本都是,隔壁老王昨晚死了,今早王婆子讨到整一张饼,不知道的都还以为王婆子姓的便是王呢,贱名又何来这姓,老王之所以是老王不过是因为他妈正准备生他的时候赶巧瞅见只王八在产卵,结果他叫王后,而若是聚灵镇的王八和天宁城那边一样喊作甲鱼且他多半不是甲鱼便是甲后又或者是鱼后,至于我这栗子则只是因为老妈生我的时候想尝尝富人口中的糖炒栗子,小桃的名则算是我这哥哥给起的,因为我当时正拽着一枝青涩的野桃回去,桃很小且姐姐是青禾所以他才是小桃,不比你们这些含着金汤匙出生的高种姓,我们贱民哪怕只是呀呀学语的孩子亦知道寻不到吃食便只能挨饿,所以我才会死也要护着那位大人物,别误会,只是太无聊想说说话。”
“没事,挺好,现在我才知道自己并不是真懂你,最初我只当你是为攀附权贵不择手段的小人,后来了解多了亦只觉你为人豪爽且还挺仗义,如今嘛,似乎你这无赖品行亦并非一夜之间修得正果,其它的,那真是说多错多,所以绕开不提反能避免尴尬,我对你这人真是一场反复且还横跳的怪戏,开始对你是一万个瞧不上只觉得你是沾了战姐的光,之后那沙尘暴也只以为是你运气好,直到天啸兜兜转转到了我手里并最终扎到了你肩上,先是愧疚、接着是恨、再后来则是莫名其妙会担心,属于那种见不到人会想而见到了人却又只恨不能在这脑瓜子上多扎几个窟窿的矛盾结合体,至于现在,树身上那漩涡看到没有,上次来的时候它顶多也就现在的一半。”
官方配置的这些小型飞舟速度方面虽要略逊一筹却胜在灵活轻便操控简单且不易出错,三个人刚刚好四个人挤挤也能上两人什么特技都能耍,栗子自然是只要帝梦自己不晕他如何折腾都不会头晕眼花恶心难受:“像是出入口一类,应该是灵域环境由于东羽那边的加入快速改善而导致的生命之树进化吧,比钱那自然是西风富有而若比的是穷人数量东羽加上北幽那绝对是遥遥领先,何况前些天还一直在炼那真灵丹,想来炼丹期间那些残次品全程监督那位是通过什么特殊渠道当着我面给送回了东羽,哪怕是人种一树其规模亦非此处可比,何况除了灵植还有灵药毒草及一望无际的庄稼地,不过无论这漩涡通往哪处登顶都是第一步…你说直接这么窜过去会是什么结果?”
简单粗暴虽省心亦省力但结果基本不是摔死就是摔烂,此处灵压恐怖程度飞丹直便像是撞上了实体墙一样,且这还仅仅是最外层的表面现象:“这种事我自然想都不用想,毕竟之前一直都在那高度上撞头,此来我只是准备双线作战空陆并进,来回我这人是小小的进步亦会非常满足,好了,期待撞我头那高度亦会令你这头接连开出红花,如此只是不想你把账算我头上,开始吧。”
飞舟想弃便弃不但没有公德心更易发生坠舟导致同人接连惨死,压底下若救援不及时还不得又被压死一次或几次,但这离地少说也还有三百八十米基本也就玩玩栗子这心跳瞬间,平凡静气停好飞舟再看之前想走便真走的帝梦,虽没带冲浪板但天啸即可是战力担当亦能是娱乐伙伴,来回帝梦一时也找不到那突破的灵感自亦乐得以此方式温故而知新。
前人种树后人乘凉,奈何无论墨钢云刃还是幽离九针经过几番重塑面对越来越恐怖的灵压栗子皆已是力不从心,虽没那撞头感但第三步这三米他亦苦苦支撑许久依旧抗不住二者如今这新生添新重的考验,看看时间外边亦不过才过了三个来小时,虽说适当的休息更有利于后续发展不过栗子自知没个十年八载此事绝难有那突破。
而正当他准备逃离这伤心地回营地喝喝那闷酒的时候却被不远处的队伍分散了注意,走近一看啥还没问便叫人拽进了队伍打了尖:“我…怎么是你们几个?”
再一看这前前后后那基本都是熟面孔,除了天丹秀雅的闲云野鹤亦不乏暗卫这些老相识,插队于此处自无人会说那不字,更何况把他拖进来的还是任雅秀个公主:“一哥,真没想到你也会来。”
“呵呵,其实我根本没想排这队,只是想找个人问问情况,这么多人,该不会是发什么了不得的丹药吧。”
“丹什么药,瞧,东羽那女将军如今可直比你还要迅猛,据说她这都已经第六步了,能如此人家可只是随手在那剑池里拿了把断剑,那断剑不但现时器上顶多一刻钟的功夫便炼化为灵器且这效率亦是有目共睹,可惜牛人太多连我也不敢打这尖,若早知如此当初便该让人多往那池里丢些破铜烂铁了。”
“切,依我看你们这不过是讨个吉利,想知结果刨个坑埋把下去试试不就知道了,先试上一试原生态然后再试试埋下现时器上的一刻钟之后是个什么情形。”
“唉,就别浪费这闲情了,你现在才想到的事我老早便试过了,瞧,七柄绝世宝剑如今也就只剩下这七粒宝珠了,这才过多久呢,所以那剑池肯定是葬剑的风水宝地,认真算来往日只有人往里丢如今却是排着队去捡,真是风水轮流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这队要排你们自己慢慢排去,我拿这粒红宝石试试,就剩这么一点岂不更易操作,且现时器那一刻钟或换那里边没准只是此处的一刻钟。”
具体行与不行其实栗子心里也没啥谱,不过有灵压地带的阻挡起码可以避免尴尬,九十九步哪怕只是靠走暂时也还没哪个能够到达,毕竟最有可能的天心还有军务缠身根本无法像他这般想呆多久便能呆多久,但不可否认灵压越强御死效率亦便越高,如此灵压而对象只是一粒指甲盖般大小的红宝石自然也就此处的盏茶功夫便能如愿,且紧随其后便是接连不断的破坏重组,且较之墨钢云刃一类这剑身亦似残血的绝世宝剑可直接在此处将栗子托起了三米有余,就是重组来得太频繁栗子虽有挑战极限之心却更怕它会成为第二版本的墨钢云刃:“居然还在这排着,真有够快,你这红松确是绝世宝剑,除了宝剑顺便还给了个剑鞘的惊喜。”
红松可是剑鞘上惟妙惟肖的夕阳似血映松红,剑身通体惟血也就罢了若再叫残血岂非口味太重,但因此惊呆的却远不止任雅秀一人,灵域安不安全刚来那些天可没人清楚所以至少任雅秀埋剑的时候肖自在就带着暗卫在附近看着,而此一类绝世宝剑任雅秀纵是拥有亦仅是华而无实的装饰品,真正了解了往往是肖自在这类喜欢却求而不得的武痴,暗卫虽说为方便工作用的大多是短兵器但作为兵器君子的剑又有哪个不喜欢,何况七柄宝剑本便与君子有关:“红衣曾不凡乃君子七剑之首,不知我能否鉴赏一下如今这红松?”
红宝石都被折腾成了剑一把又何还能是之是那红衣曾不凡,但红松被肖自在轻轻拨出剑身显现的可是醉人心菲的晚霞片片:“嗯,居然还跟我玩针对,麻烦肖兄把它丢过来,在我手里它是…这模样。”
虽不太可能但转手便换上的确是一柄血剑,其上的血就像是会随时滴下一般,如此栗子没叫它血松确已算是附庸风雅了,但外边即没之前那么强的灵压自得试着耍耍,瞬间千米若非栗子这腰十分给力只怕不闪也会摔成狗趴:“牛,飞舟直都还没这么快呢,倒也难怪能如此出彩,秀丫头,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若剑还有那富余不妨给大家分分,任如何也总比去剑池拼那运气强,这都多久了,基本就没动过,只怕就算是有也没剩几把了,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往那里边丢剑,总不能丢什么进剑池都会慢慢变贱嘛,其实品质并没你们这些人想得那么重要,重要的是如何凭借一次又一次的努力令其不断蜕变,没想到这兜兜转转最终又回到了这剑上,不过我始终觉得自己埋下会更好一些,当然我对这剑的要求并不是很高,能用便好了,相互告知一下,这么排队简直就是浪费时间浪费生命,至于信与不信他们自己看着办,继续…滋,不愧是北幽剑尊,羡慕不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