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业人士确实是但半个则亦并非谦虚,毕竟关于灵宠栗子的了解真也算不得多,好比明明是两款飞羽结果成品却是清一色的血羽,虽说无论天心还是帝梦对此都非常满意但栗子则总认为是自己学艺不精,反倒是山茶与杏花比咬低调,此处四人的第二灵宠无论栗子代选还是自己选居然仍是清一色的碧眼黑蛛,不愧是情报界天花板一级的风云灵宠,若想办差轻松不费力确是不二之选。
各人有各人的选择及需求原本栗子确是不该添加太多个人主观意愿但有件事他觉得自己有义务做个说明:“望风楼的朋友已经走了所以有些事我觉得你们应该稍加注意,这战争上满天飞的妖族可基本就是活靶子,而满天飞的人族只怕也会被重点关注,所以我个人觉得你们还是该多练习一下低调低飞。”
“为何要低调,我可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北幽剑尊。”
“对,忘了你心心是北幽剑尊,剑尊有剑尊死也要守住的尊严,回头我单独找你聊聊这尊严,算了,多半都是一德性。”
“不,我会低调的,毕竟接下来这一路我得以命保证你的安全,这是国师给我分配的任务。”
“你果然还是要去。”
“那是自然,拿着,这些御生珠你可别给我种了,就搁在你认为我找不到的地方,我一会便去找。”
“好吧,我保证不让你找到。”
“如此我就不打扰了,也总得有个人回去汇报一声,如果不是这好处我还会再来。”
“唉,如果不是这好处我也实在想不出别的了,但两枚带雷纹的真灵丹为何好处直还不如一枚呢,莫非是这第二灵宠弱到没朋友消耗更多,真是奇了怪,不想了,找宝贝去。”
虽说找宝贝并非真为找宝贝但这些东西搁身上确实是没事找难受,何况来灵域的人再多能到此处的亦并不算多,毕竟能来的要么是无需设防要么是防亦无用,牡丹几人若有心投军只怕帝梦都得靠边站,勇猛与阴损从来都是战争相辅相承的正反两面,而原本栗子感觉挺靠谱的楼空天花则因为永贞放置此处的清洁傀儡成了最大的安全隐患,虽说桌面上的东西从未因此少过但谁又能保证人家设定的垃圾分类只是位置而非物品本身,特别还有秦楠望那反面教材作为铺垫。
思来想去始终还是衣柜的隔板更为稳妥,藏东西时被人撞破却也得分人,永贞真若是舍不得完全可以不分这脏:“你,来了。”
“而你正准备离开,没,只是临行想带你去参观一下我在这的宫殿,如今空无一人,我希望你是除我以外的第一个人。”
“呵呵,那你怕是要失望了,你也必须不是那第一人。”
“此话怎讲。”
“怎讲,难不成你那宫殿还能是种出来的不成,如此那些匠人再晚进场也绝对比你早。”
“嗯,倒也确是此理,那你这到底是去还是去呢。”
“似乎也没给我选择的权力,但这样去我就去。”
即以真实样貌示人自没带那随从,毕竟这眼下有秦楠望顶包永贞确能踏踏实实休息一阵子,依旧是没有说行也没有说不行,直令人有种搂着尊塑像的错觉,而这黑白双蛟栗子自然选择白蛟,退一万步讲他亦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是白家后人,真与假福利太多基本已无从考究,倒是永贞这炫技一般的云中追逐非但没吓到栗子反引发了他的求胜之心,蛟类御空速度虽快但栗子得到这九头鸟可也从未体验过极速飞行,只可惜慢虽不慢但脑袋太多这身体协调能力终还是要略逊一筹,扑倒胜利者勇争第一推门人则简直不要太无耻。
“对,你赢了,门官,以后便赐你这官职。”
“不要了吧,来回你这也没受…有个性,我喜欢。”
密密麻麻整一片的灵植,真若是自己动手画面太美栗子直都不敢想,倒不是那种美而是堂堂永贞大帝一手锄头一手毛巾,不像是下地干活反倒像摆姿势凹选型的宣传海报:“你该不会以为这片灵植是我自己种的吧,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我看你便潜力十…这感觉,我这明明是第一次来。”
“对吧,几根头发便能解决的问题我干嘛要脏了自己这手,且就算是我动手亦未必能种出这横平竖直,我的灵器可就是这傀儡,它便是,果然还是师傅最懂我。”
“…你这口味有点重,不该让这老人家入土为安嘛。”
“都只剩下骨头了你还看得出他是老人家,真是慧眼独具,就不怕我把你变成我的第二灵器。”
“说实话,我还挺羡慕它的,这简直就跟塑了金身一样,怕也花了你不少心思吧,但我始终还是更喜欢和有血有肉的你做朋友,因为朋友之间可以这样而它不行。”
“交上你这样的朋友才真叫交友不慎,但我说过,会让你心想事成。”
“那你我算是什么关系?”
“还能是什么关系,这不摆明是债主上门讨债嘛。”
“不对,明明是你邀我上门要这债,让我们从头开始认识一下。”
悬崖边上走钢丝虽看似凶险异常却有一半机会会被强风吹回悬崖,永贞虽没料到开场方式会如此独特却还是极力满足了栗子的所有需求,就是原来以为自己可以的她绝没料到这事态会朝全难自控的方向发展:“滋,我这到底都干了些什么蠢事,是不是你偷偷做了手脚。”
“是,且你眼下只是暂时清醒。”
“这就对了,不对,不对。”
对不对都对上了再不对也是正对着,但对着对着就轮到栗子不会了,首先永贞左肩这一出现便非常清晰的水纹再怎么看也是自个这同款,且就算看不懂仅凭纹路亦不难发现这级别只高不低,本还以为圣子圣女已是顶级存在却不料这一遇上便是巅峰一级,不过人家永贞本便是东羽第一人似乎也没什么好自卑何况黑杀白屠再怎么牛亦终是独余感慨的过去时,把握住了眼前才有机会攀登上更高的山峰,所以他恨他咬他抓他狂他又忍不住在其上留下血色牙印。
好吧,顺便也把自个这舌头也给咬了,只是兴奋过头全不觉疼,但莫名被咬永贞虽忍了但接下来发生的事她却实在是忍无可忍非说不可了:“天毒珠,隐脉,青木,小九…这怎么可能。”
可惜她这些感慨尽数淹没于现场的背景音乐里,幸运值暴表的人儿确是不可凡响,栗子不知道拼过多少次命才换来的福利人家永贞直连我愿意都没说便应有尽了了,且更神奇的是显龙诀及隐龙诀以及凤神诀亦逐渐浮现眼前,一声啊修为更就这么轻松加愉快的晋升到蕴魂七品:“龙神诀!”
真是一个比一个狠,栗子咬到永贞肩膀痛这妹子直接咬到栗子这手皮开肉绽,如此谁害了谁谁便宜了谁真也就说不清了,且二人因此所获心诀皆还是最适合自身的那款,完全就是事白干直接互咬便要啥有啥的节奏,当然任谁都明白此类好事可一而不可再:“…如此你不就成为第二个我了嘛,还是女版的我,但为什么我咬这么惨只得到龙神诀,不公平啊,这都一比几了。”
“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人家都还没跟你算账呢,但这些都不重要了,话说你为何咬我?”
“这,你的是纯天然且级别比我这圣子还高,我这弱小的心灵很受伤不咬你又咬谁,咳,居然还在,等会,你怀上了,啥…这不会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
“瞎说,欺负我不懂医术呢,她这本事也是我教的。”
“诶,怎么又没了,不会是第一次碰上第一次又来个第一次撞鬼吧。”
这经过数轮验证是不是新手上路又岂需再验正身,不过在栗子怀里幸福睡着的栗子睡得正酣却被哭声惊醒:“喂喂喂,醒醒,醒醒,你真生了。”
“啪,有病。”
“是我骗你才有病,不信你自己回头看看,除非是今天我这眼睛也出了问题。”
怪事年年有此时不过现眼前,看着栗子时是一张凶巴巴的脸而看到永贞则秒变神级萌娃,永贞初时虽亦是一脸蒙逼但这早已干透的脐带可作不的假,何况这奶娃娃直萌到她心都化了:“不管他是什么即是我生的那便是我的孩儿,真乖,来来来,妈妈抱抱…”
可惜永贞虽极力令自己脸上这笑容亲切声音温柔手柔似柳却奈何这一夜当妈啥感觉没有又何来真情流露,不过永贞却倒没因此犯浑,这孩子哪怕是搁床上那也比在栗子手里强,手儿一甩衣服换好浑身利索,脚下一踩白龙冒头,然后龙头之上手一伸孩子入怀,想走人家还真就想带谁便能带谁走:“看样子楠望对这师姐倒也不差,奇人奇事奇娃,真是好人不常聚怪物皆扎堆啊,唉,只盼能物极必反吧。”
反与不反又怎可能一时半刻能知道结果,且更令栗子揪心的是永贞的血他可一早尝过,纵是如此亦仍抵不过永贞那银牙一咬,直比那只进不出的貔貅还要高级。
天道好伦回,苍天饶过谁,如此栗子虽不至于一蹶不振却亦会因此意志消沉些日子,不过意志消沉可并不代表这脑子也会跟着不好使,都这么久了帝梦还是没到那自得过去军营瞅瞅,毕竟这上次的事可并没过多久,任如何不济他栗子亦能在沙场上与妖族打得有来有回,这没准打着打着自信便回来了亦未可知。
不过路尚不走到一半飞舟上的栗子便已觉眼前一亮:“牛,这便练上了,也不怕耗干自个。”
但既然找见了人这飞舟自直还不如九头鸟麻溜,而九头鸟上跟了一程栗子便发现欲办此事九头鸟直还不如自个这脚:“真有你的,跟了一路也不知提点一二。”
“如何指点,我身后可没翅膀,来回时间大把,要不商团也别跟了,咱一路走过去,顺便也见识一下这沿途的风土人情。”
“你这怕是想一路杀过去吧,矫情。”
“这都能看出来。”
“全写在脸上,直就连这空气里充斥的也尽是酸味,不过我虽然也想找人练练手但任你我如何能耐亦终是双拳难敌四手,等进了城、齐了人、马再一人两匹,到时纵马天下又有何不可。”
“你确定?”
“确定,东羽军阵,天下无敌。”
“但正因为天下无双才会令人印象深刻,一眼便知又何谈行踪隐秘,到时人家会认为我们东羽有所图谋必然又会似当年那般合力绞杀,这大队人马往灵域里撤你让那位脸往哪搁,到时只怕进去便回不来了,真要是大队人马直还不如跟商队呢,如此起码名正言顺谁也挑不出毛病,到时真若哪个不长眼或别有用心亦需惦量能否经得住东羽铁蹄轮番践踏,算了,送你到城门我自个上路便好,来吧,飞舟要快些,心急可吃不了那热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