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前后两套 帝王所求

  • 困庭珠
  • 安樾樾
  • 2048字
  • 2024-03-13 14:54:59

既来之则安之。

自己或许阻止不了季家拿自己博前程,但是自己可以决定季家能否从自己身上拿到资源,而自己能可控性便是让自己有权有宠才行。

想通了这一切,季长安便着手开始准备皇帝要来用膳的膳食,花了点钱财打点,问到了一两道皇帝平日吃的膳食,再选了几道自己爱吃的,然后再让御膳房自由发挥几道。

完美!

季长安点了几道嘉定的辣食,想要畅快淋漓的吃上一吃,终于在皇上面前装模作样的矜持,季长安是半点不会的。皇帝什么样矜持温柔的女子没有见过,何须你装模作样,唯有最真实的自己才是独一无二的自己。

“小主,我们这样借着皇上的势选了好多平日想吃却吃不到的膳食,是不是不妥啊?”连絮有些害怕眨了眨眼睫毛,似乎还染上了些水雾。

季长安指了指了那那御厨正在做的膳食低声说道:“有什么不好的?我们又不是没给皇上准备他爱吃的。”

“好……好吧。”连絮虽然觉得怪怪的,但是还是觉得主子说的都对,乖乖跟着季长安回了扶玉阁。

至扶玉阁时,正巧看到沈如棠在扶玉阁门口东张西望的,待看到是季长安回来了,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但是很快她就杨起甜甜的笑容,上前拉住季长安。

“季小姐,你可算来了。”沈如棠张口便叫着季小姐,怎么都不合乎规矩。

身旁的连絮那眉头皱了又皱,看了看自家小主的脸色,立马道:“沈答应,我家小主已然是宫妃,你理应叫一声季贵人,这季小姐的称呼恐失了礼数和宫规。”

“季小姐都没说什么,哪里轮到你一个奴婢替主子指手画脚的!”沈如棠自认为自己同季长安是一个地方来的,自然亲近。只是自己比季长安年长一岁,也不能同洛挽晴一般姐姐长姐姐短的叫贬低了自己身份,唯有叫季小姐才显得特殊些。

连絮整个人一噎,只觉得沈如棠怪怪的,可又不知何处怪异。

季长安将自己的手拉了出来,语气淡淡看不出情绪的说道:“沈答应,从前是在嘉定,你如何叫我是你的自由,只是如今在宫中,你我皆是皇上妃嫔。你张口闭口一个小姐小姐的,在旁人瞧来贬低了自己的同时也给我带来了麻烦。”

沈如棠脸色一僵,但是却始终脸皮极厚,续而又拉上了季长安的手臂:“季姐姐莫怪,是嫔妾不知礼数,但是嫔妾和季姐姐无论是入宫前还是入宫后都是相熟的,也当有些情谊,嫔妾会些按摩手艺,姐姐且进屋,嫔妾给姐姐按摩赔罪。”

这一言一行将自己姿态放得极低。

她入宫也快半年了,无宠无权无家世,私下那些宫侍踩高捧低,她依旧受不了这样的苦日子了。她定然要想法子留下来,像瑾贵人一样给皇上留下好的印象。

只有这样,自己才能获宠。

“沈答应,你好生不要脸,明知今日是皇上要来同我家小主用膳,你便巴巴的来了。你这赔罪何时都可以,沈答应还是请回吧。”连絮终于知道那奇怪的感觉从何而来了,原来这沈答应打着这样明目张胆的主意,当真是胆大。

沈如棠瞪了一眼连絮,拉着季长安撒娇道:“季姐姐,你且瞧瞧,这就是你身边宫女的教养吗?竟敢对我出言不逊!”

季长安见沈如棠这模样,再傻的人都能看出其中渊源来,这才刚入宫就想踩着自己当跳板的人,心里冷笑。打眼一瞧,这沈如棠姿色气质在后宫也只能算中等,是什么给了她底气,让她觉得能艳压自己呢?

“本主的宫女,本主自会调教。只是这扶玉阁怕是接待不起沈答应这样的大人物,还请沈答应离开吧。”季长安不喜欢这人,只想喊人速速离去。

沈如棠百般不甘,还想说什么的时候,门口传来了一道威严的声音。

“季贵人叫你离开是叫不动了吗?”

来人赫然是陈抒祁,他在门外足足听了半刻钟的墙角,万分肯定这沈如棠是个心高的,这也是他不喜欢的,太后便是这边心高气傲,处处压着自己,让自己被迫接受她的全部安排。

“嫔妾见过皇上。”两人立马请安。

陈抒祁将季长安扶了起来,冷眼看了一眼沈如棠,道:“怎么?还不走?要朕亲自送你吗?”

沈如棠咬着唇有些不甘,可又不敢违背圣旨,只得乖乖退下,而季长安则是很懵逼的被陈抒祁拉着进了扶玉阁,落座后,才松开了手。

陈抒祁转眸看向一旁规矩的连絮,语气温柔道:“这丫头忠心是忠心,只是……容易给你惹祸,还是管束着些好。”

这样的前后转变,令季长安有些发愣。这刚刚还一脸怒意的皇上为何会对自己如此温柔。

有问题!定然有问题!

“嫔妾明白。”季长安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事后,两人又聊了一些诗词,曲目,增进了感情,这才开始用膳,膳桌之上有不少季长安爱吃的嘉定美食,使得季长安食欲大开,一口接着一口,吃的可香了。

陈抒祁看着这般的季长安,眼中情绪莫名,片刻后才道:“朕瞧你偏爱嘉定膳食?”

“嫔妾祖籍便是嘉定,自小又长在嘉定,自然偏爱嘉定膳食,顺心顺口,才能真正吃的开心。”聊起嘉定,季长安总有说不完的话题,只……在皇帝面前还需谨言慎行,只能皇上问到哪儿聊到哪儿。

陈抒祁眼中一亮,但很快便压了下去。

“那么,照你这么说,你对嘉定很熟悉?”陈抒祁放下手中碗筷,转而目光灼灼的看着季长安,含情脉脉的凤目盯着季长安。

这样的眼神和不知缘由的‘爱意’,令季长安下意识的起了一地鸡皮疙瘩。

“嫔妾虽谈不上十分熟悉,但是自小长在嘉定,所听所记皆在心中。”季长安不敢说的太满,只敢说自己看过见过的算了解。

一个闺阁女子,能有几分见识外面的机会?

“那么,朕可能有件事需要麻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