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日去了我心心念念的小村远游,并没有什么收获,倒是心情不大好。
我近几年特别怕冷,喜热,但去时候的车过于寒冷,可谓“冻”人至极,我也没心思欣赏风景,除了路过故乡的时候激动了一番,全程都在抖。
车程近三个小时,正当我要冻成雪人时,到了小村。许久之前我是住过平房的,所以我理所当然的认为所有的平房都像我原先的家一样,宽敞,温暖,即使落后,但也富有乡土气息。
但这一座平房不是,进门,厨房极小,有个小门斗,一台冰箱在门的一旁,进门是客厅,边上的沙发睡着两只猫,这令我欢喜。
桌上摆满了菜,一边是一张单人的,破旧的床,床边有扇窗,用棉被糊上的,看得出来是今年新钉的,因为崭新的钉子与灰黄的墙对比强烈。
偏里面一些是个小屋,地上零零星星地撤满了儿童玩具,左边是炕,右边是窗,并没有什么协调性。电视上放着我没见过的抗日神剧,我很意外,这样的地方还可以贯通网络,看来网线公司为了挣些钱,也是煞费苦心了。
中午饭开席了,我从来这小村,到吃饭,一直都是笑着的,出于礼貌,再怎么难受也得装着,而当我吃完一桌的辣的菜之后我便不高兴了。
他们同我解释,不加辣椒有膻味或腥味,我不以为然,从前吃过那么多羊肉和鱼肉,不是辣的不也是很美味吗?不过是不在乎我这个外来人罢了。
饭后家里的长辈叙叙唠唠说了一堆,大坻是从前的事,我想着用平板工作,打一打稿子,让小妹看见,便央求于我,我给她了,她自不道一声谢,记得我似她一般大时,张口闭口便是叔叔阿姨,虽然胆子小,但是也不似这般,我谅她是孩子,也不再说什么。
最令人心态不好的是三急,我知道村里方便用的是什么,但未曾想过是那样的状况,我自不愿在文章中论断这些,但唯一要说的是,我站不直我的身体来整理裤子,可想而之我有多难。
那小妹的妈其实是个惯孩子的,见小妹爱玩平板,便问我价格,型号,想自己买一个。她上网寻见了个六十多的,我细看,那则是一个平板外壳。于是我将两千多的平板调出来给她瞧,看她惊讶地表情,说上一句:“平板质量好,便宜的使不住。”
(这可能是我年少时对于饭菜不合口味的小报复吧,不过我们实在亲戚。)
晚上说涮火锅吃,我很高兴,因为我可以不必吃辣的了。
家中的长辈下菜十分豪爽,一盘地瓜全部下入了锅,我只夹了一块,他们便以为我爱吃,这锅里的地瓜便都成为了我的“美食”,小妹的妈为了小妹吃些东西,特意买了造型程异,口味也怪异地类似雪人的丸子来煮,可惜小妹不给她面子,难独对平板感兴趣。
我没有吃饱,地瓜让我的胃生疼,忍着痛闭着眼上完一趟厕所后,我可算是让我见到一天以来唯一倾心的东西了——满天的星星。
那样的星空我至今难忘,明亮而又纯粹,照相机照不下来它的美,我只能把它映在脑海里。
可惜小村太冷,他们也不让我出门,我只能在方便之余看星星,陪着我的,是院里冻成雪人的黑色的狼狗。
其次我喜欢那两只猫,它们都很听话,小妹的妈告诉我其中一个不亲人,但我反倒抱它,它让我亲近,我知道猫的喜好,猫又怎会不喜欢我呢?
但我家那位不同,那是我祖宗。
而后我们在那儿住了一夜,去了楼房。一开门就是进入了二十年代,如果不是时钟上还挂着2020,我便是以为自己穿越了。因为有毛主席的画像。
楼里也很冷,我睡了一夜相当于没睡,因为实在太冷,也没有电热毯,只能挨过一夜。
第二天仍旧不顺,车熄火了,我们还想买电热毯,因为两位长辈可能受不住这天,毕竟我们都受不住。
于是将近十点钟我们回来了,吃了早饭,那倒还不错,我几乎在游离状态回的家,到家时脚冻得通红,我睡了半个下午,吃了一碗热馄饨,上课去了,其余倒是还算顺利。
辛丑年一月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