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俩去吧,回来给你们做好吃的。”黄婶笑着说道。
外出的路上,白少宏那是说的吐沫星子乱飞,把自己吹的神勇无敌,好像就算尸王来了,他也能斩杀。
“少白你是不知道,上次道师符印熄灭,行尸来犯,我在那行尸的屁股上拍了一张符箓。”少宏得意的说道。
白少阳一个踉跄,这堂哥也是个妙人啊。
出了村子后,少宏自告奋勇,这家伙丝毫不顾及,弄得动静特别大。
发出符箓的时候,道术声音特别大,好像特意念给白少阳听的一样。
弄的白少阳很是无语,这样下去,估计不到一会,两人就要惊动其余的丧尸了。
“天地无极,小道借术,急急如律令!诛邪!”随着白少宏的声音响起,五钱符箓飞出,印在丧尸身上,噗嗤一声,这家伙竟然直接印在屁股上去了。
这也是小道经里面的符箓篇记载的符箓,威力还不错。
符箓印在屁股上,嘭的一声炸开,声音巨大,残肢污垢满天飞,还好他有所准备,躲在树后面。
但是少宏就没那么幸运,被崩了一身,那臭得,简直了。
“我去!”
大喝了一声,白少宏也没想到,直接碎了,躲闪不及。
“哥,我的大哥,你这是玩哪样啊?”白少阳无语的喊道。
“呸!臭死了,还好我身上带了衣服,我知道哪里有水源,我过去洗洗去。”白少宏骂骂咧咧的说了几句,然后撒腿就跑。
“这哥真是有准备啊。”白少阳说道,随后赶紧追了过去。
外出能有个人一起,倒也挺不错,那边确实有个小池,他倒是知道。
奔出一里地,等他到的时候,这家伙穿着个小裤衩,竟然在小水池里和丧尸近身大战。
“牛人。”白少阳简直无语。
“少白快帮我,我没穿衣服!”
“风随我动,阵前敕令,疾!”白少阳赶到后,急忙催动符箓,平地起风,把还在和少宏纠缠的丧尸呼啦一下,直接吹了出去。
白少宏连滚带爬的,上了岸,赶紧穿好衣服裤子。
提着自己的木剑,对着水里的丧尸连撒了三四道符箓,直接镇死在水里。
“我呸,惹你宏爷。”
“快走!”白少阳感受到四周的丧尸已经被这里的打斗声惊动,赶紧在两人身上各自拍了一张隐匿符,拉起他就跑。
两人虽然都是五钱道徒,但是如果被围还是有很大危险的。
不要说他们俩,就是九钱道徒被围,也有可能殒命,毕竟数量太多的话,耗也能耗死。
道徒灵力有限,一旦消耗完,很可能连符箓都扔不出去,到了那等地步,就只能燃烧精血,或者烧印了,最后都是一死。
上次白少阳救的女子,就是如此,灵力被尸毒封住,要不是白少阳,还真可能阴沟里翻船。
所以在白少阳看来,肉身依旧重要,即使真到了那种地步,有强大的肉身,依旧可以杀出重围。
跑了个十几分钟,两人坐在一棵大树下,喘着粗气。
“谢了,差点被围,你跑得太快了。”少宏说道。
“你太胖了,跟不上,得练。”白少阳说道。
“你竟然也是五钱道徒。”此时白少宏喘着粗气,看着他说道,一脸的震惊,要知道他可比白少阳大了两岁多。
“刚突破没多久,怎么了?”
“厉害,太厉害了,要不我们现在就试一试,看看谁厉害,反正明年也要比。”白少宏说道。
“抱歉,我已经突破六钱了。”说着白少阳伸出自己的左手,金钱印上,斗大的六字,非常清晰。
“我去,你这……不比了,没意义,我还想着明年选拔的时候拿个名额,看来没戏了,苍天啊,真是太不公了,我太倒霉了,有少杰那个变态压着就算了,现在又出来一个变态。”白少宏哭丧着说道。
“哈哈,行了,咱能好好历练吗?别那么二了行不行。”白少阳说道。
“好吧,刚才确实有些太显摆了,惹了不少丧尸出来,现在放心,不会了。”白少宏笑着说道。
“那行,我们就在外待三天,三天之后回去。”白少阳说道。
“行嘞,走!”
白少宏的这性格,说实话,他还挺喜欢的,直来直去。
一天后,白少宏现在对白少阳那是心服口服,甚至有些崇拜了,因为白少阳几乎不用道术,直接和是丧尸近身,并且每次都赢。
“厉害,两具丧尸,根本对你产生不了威胁,近身能力这么强。”见白少阳又解决了两具丧尸,笑着喊道。
“你也得注意自身力量,不能全靠术法。”白少阳说道。
“嗯,知道了,回去就好好练。”
这次白少阳出来,虽然带了不少符箓,不过主要还是历练自身,极少施展道术或者符箓。
这些丧尸,即使被斩杀,不用过多久,村子外面又到处都是,好像永远杀不完一样,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来的。
白少阳问过少宏,他也不知道,总之这个世界,似乎僵尸才是主宰,而人类才是那个在大海中飘浮的一座座孤岛。
就连天空也是这样,没有所谓的白天,很显然更适合僵尸生存。
三天之后,两人结束历练,一起回村子,弄了一袋子的树脂,这个是给照明用的,他答应过小妹。
“到家了,修炼一段时间,我们再出去。”到了老槐树下,白少阳喊道。
“好咧,我娘肯定在家想我了,我先回去了。”白少宏说完就往自家跑去了。
提着袋子,白少阳也回了家,不过刚走进院子,发现母亲和小妹应该在休息。
不敢发出声音,放下东西,走进厨房,前世做饭这种事,他没少干,反而现在来到这个世界,他几乎没干过。
等到母亲睡醒,来厨房的时候,竟然发现了白少阳在里面。
“儿子!”春娘惊喜的喊道。
“母亲,醒了?正好饭也熟了,我给您盛饭。”白少阳笑着说道。
“你做的?我儿,你还知道这庖厨手艺,为娘怎么不知。”春娘看着他问道,她还真没有教过。